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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一點都不疼。
先是右下巴處一塊面板消失了,露出血紅肌肉。
接著,一張本來完整的面孔,東一塊、西一條,很快就變得坑坑窪窪,紅白相交,仔細看還能看到肌肉在微微顫動。奇怪的是,面板被撕去的地方一點血都沒有流下。
漸漸地,鼻樑露了出來,原是鼻孔的兩個小小黑洞看起來異常詭異。
最後臉部只剩下額頭和嘴唇上的肌膚還完好無損。
似乎吃飽了,又似乎對這樣的年輕男子不再感興趣,詭異的食人者嫌棄地拿起那隻撕裂年輕男子臉的手在年輕男子的頭上抹了抹,隨後轉身離開,也不敢轟然倒地一動不動的年輕男子。
男子絕望瞪大的雙眼死命的看著前方,他的身子以極不自然的姿勢扭曲在地上,不一會兒,原本不流血的臉部此時居然潺潺流出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的從嫩紅的肌肉裡溢位,很快,地面就被這股血液蟠滿覆蓋。
年輕男子到死前,都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他,睜得大大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不肯瞑目。
美國紐約市中心一棟高樓內,辦公室。
“大人,秦家的人又有一個在我們的地盤上出事,秦家西總舵主秦燕要求我們給一個說法!”一位身著黑色修身西裝的男人站在辦公桌前將手中的照片遞到上面,並恭聲對雲逸道,只是語氣中有著隱隱的憤摡。
這根本就不是他們的人乾的!
雲逸從手中厚厚的檔案中抬起頭來,金絲邊精緻的眼鏡下的黑眸盯著夜巖,一向含笑溫煦的臉龐此時略帶凝重,他看了照片上的影象後,眸光一閃,饒是他鐵馬生涯了半輩子,算是什麼噁心的畫面殺人的手段都見過,可何曾見過像這樣恐怖又極具噁心的死法,簡直慘不忍睹。
“還沒查出是誰做的?”雲逸輕啟唇口,話語冷冽。
夜巖搖頭,眉頭輕蹙,“大人,這是在我們地盤上死掉的第四個人,而且都是秦家的人,肯定有誰在後面操作這一切,想要栽贓嫁禍給我們!”
雲逸仔細地看著照片中死去的人,端詳了好半響,“這不是人做的!”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不是人,手段這麼殘忍,還不如一槍解決掉他算····等等,大人,您是說····”夜巖忽地瞪大眼睛,震驚地看向雲逸。
雲逸點頭,手指一下一下地在照片上沉聲道:“以人類的手段,做不出像是野獸撕碎肉片一樣的動作,這樣的力道和傷口的邊緣弧度,就是最精細的機器,也撕不出來。”
你能想象一隻獅子用尖銳的爪子撕碎人身上的肌膚麼?
就像拿一條細細的肉片從頭開始往下撕,它的弧度都是不規則和暴力的,不是任何機器能夠做出的看似不規則其實有著隱隱的順序,這是人能夠做出來的麼?如果是一個天才,除非是非常熟悉甚至擅長運用每片肌肉組織的走向和紋理,犯罪心理鎮定的令人心驚,那也不是人,而是殺人狂魔了。
這個夜晚荒無人煙的小巷,白天卻人聲鼎沸,小巷兩邊是擺滿了各種小攤和街頭藝人,許多來美國旅遊的人總不忘逛這一條風情迥異的小巷,因為在這條小巷裡,你能看到各色人種,狹窄的小巷裡有著豐富多彩的多國文化。
但是,自從發現了一具屍體後,別說遊人變得寥寥無幾,就是每天在這裡擺攤的小販們都不肯過來。駭人失色的警方已經介入這件事情裡,小巷已被警方封鎖,平時,這個在夜晚總是顯得陰暗的地方,此刻在白天也變得人跡罕至,雜草叢生,更加陰森恐怖。
幾乎每個城市都發生過碎屍分屍之類的恐怖案件,只是不為人所知罷了。西班牙殺手格雷諾耶殺害多名少女,以女性面板的絕妙體香製造香水。還有歷史上有名的人皮案件當屬法國伯爵夫人制作的人皮日記,她用來記錄對丈夫的思念。更別說1957年著名的美國殺人狂,最開始Gein因為最信賴依戀的母親去世而無法適應,每晚都會穿著他母親的衣服扮演女人,但是後面簡單的異性裝根本無法滿足他,從而去盜取割切死人皮裝扮,到最後的殺人取皮····
紐約警局一干高管坐在會議廳裡召開緊急大會。
一名探員將照片投影在雪白的牆壁上,隨即退到一邊,搖著一架舊觀片機的曲柄把手,一張張地播放縮微膠捲。
牆壁上閃過一張張恐怖的畫面,高階警監立即喊停,他指著被撕去鼻孔只剩兩個黑洞的特大影象說道:“你們看這張,不覺得有些奇怪嘛?”
副警長攤開手,彷彿高階警監問的問題很白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