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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便坐上自家的車子,引擎發動,一轉彎,瞬間在地面上劃出了一個弧度,揚塵而去。
當天晚上,消失了一個星期的何介被傭人發現倒在自家花園之中,面色慘白,猶如斷氣了般,嚇得那個傭人差點魂飛魄散,丟下灑水壺,拔腿奔向客廳,趕緊報告他們夫人去了。
跌跌撞撞跑過來的周月萍看到她素日疼愛萬分的兒子此時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破爛的衣服,削瘦的身子,凹陷的雙眼,泛著皮屑的青紫嘴唇,這副悽慘的摸樣,引得周月萍肝腸寸斷,痛哭淋涕。
家庭醫生被周月萍奪命連環扣,飯都沒來的及嚥下,就開著私家車狂駛過來,還沒站穩腳步,家庭醫生就被心急焦躁的周月萍一直拖往臥室,弄得家庭醫生都沒有時間喘口氣,看著用力抓自己手腕的周月萍,家庭醫生心裡有些不滿,自己能來他們這裡做家庭醫生當初還不是他們千請萬請的,自尊心極高的家庭醫生被周月萍這麼粗魯對待,一點都不尊重他,家庭醫生頓時被暗暗激怒了。
可是,當他看到躺在床上毫無聲息的何介時,家庭醫生的怒火就不翼而飛了,床上的這個人哪像之前那副飛揚跋扈的摸樣,到底是在何家做了幾年的家庭醫生,就算沒有多麼深厚的感情,現在看到何介這副摸樣,也算能理解周月萍的心情了。
家庭醫生當下也不再胡思亂想,正好心緒,動手替何介診斷治療。
半響,家庭醫生一臉沉重的替何介掛上藥水,面對周月萍迫不及待卻又隱隱害怕的眼神,頓了頓,方才小心的開口:“夫人,少爺雖然表面看起來傷勢頗重,還···被切了一根小指頭,但是內在奇異的卻沒有事····”
周月萍聽到後,大鬆口氣,繼而淚眼斑駁的看著躺在床上掛點滴的兒子,再看了下缺少一根小指的右手,眼裡的心痛與怨恨是那麼強烈,但是連老爺都抓不出兇手,現在能做的,就只能等何介醒過來,才能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聞聲趕回來的何利看到何介這個樣子,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直把綁架他的那個人罵的狗血淋頭,卻絲毫沒有辦法查出綁架他的到底是誰!
隔天,何介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悠悠醒來,看到他父母的擔心焦急的眼神,他混亂的腦子霎時閃過一絲什麼,但隨即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虛弱的聲音開口:“爸,媽,我怎麼了?”
何利與周月萍頓時面面相覷,眼裡呈現出了一絲驚恐之色。
這天,算是歷史的一天了,何利與周月萍高興的是何介安全回來,震驚不解的是何介對於他這一個星期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被誰綁架了,都渾然不知,就好像這一個星期的記憶被人抽離出去一樣。
家庭醫生做了很多努力,都不能使何介的記憶力回來,最後無奈的對何利與周月萍宣佈他無能為力。這個事情不僅打擊了何利與周月萍,就連這個平時自持甚高的家庭醫生都被狠狠的打擊到了。
他以為自己的醫術算是醫界中鼎鼎有名,妙手回春了,哪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來還是自己修煉不夠啊!
溫晴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一個無心栽柳,卻讓一個醫生幡然醒悟,重新認識自己的位置,然後發憤圖強,基礎知識越練越紮實,全面知識越來越廣,多年後,醫界外科醫生中出現了一個現代華佗!
這天,就是將何利的名單交往中央組織有關部門的時期了。
今天何利一起床,就感覺右眼皮一直上下跳動個不停,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而且一顆心半懸在空中,老是不踏實,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坐上車子準備去單位的何利,才一出那個大門口,就被一大群記者爭相上前的拍攝提問。
“何先生,聽說你要競選政協委員,今天是要去部門嗎?”
“何先生,有人目擊了您在西區與一個年輕女郎碰面,聽說那是您再外面包養了幾年的情婦?事情屬實嗎?”
“何先生,您怎麼看待您情婦與您夫人之間的相處問題?”
“何先生,聽說您的情婦已經懷孕幾個月了,您打算將那個孩子認祖歸宗嗎?還是說放任她們在外面?”
“何先生····”
·····
越來越犀利的問題問的何利在公眾面前保持的友善面具轟然破裂,他面色鐵青的讓保鏢將這群人趕出去,憤然的坐上車子飛揚而去,噴出的尾氣讓一干媒體詫異的同時也更加證明了何利這是,惱羞成怒的做法。
當然,他們才不會承認是因為何利對他們態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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