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The……(這瞬間的感動)
……
……
Even if……(即便你已將我忘記)”
戚恬儂越念越發覺得不公平,為什麼他們兩個只要簡單的兩三句對話就結束了,可她扮演的一隻鳥卻要嘰嘰咕咕念這麼久,唸的疑似還是情詩。
為何啊為何?鳥也會累,鳥也有鳥權的!她可以選擇不念麼?淚。
殷時驍訝異地望著身邊的人兒,他知道雖然這首詩的單詞並不特別複雜冷僻,但如果不是事先預習查字典和讀音標,完全不可能像她朗讀得這麼流暢。可她明明一直就在打瞌睡,而且她也不可能提前知道會被點名朗讀這一首詩。
察覺到殷時驍臉上難得出現的其他表情,戚恬儂得意地回視,挑釁地挑了挑眉毛:小樣,姐還怕贏不了你這個小弟!
“哼。”殷時驍扭頭,接著念他的臺詞,“Oh,How……(哦,多麼……)”
下面終於沒有鸚鵡的臺詞了,戚恬儂正欲坐下時,一種不好的感覺向她襲來。
果然,她一坐下,下半身一股熱流“譁”地湧了出來,她瞬間僵硬。
怎麼辦?重生以來她根本忘了她自己還有大姨媽定期訪問這回事。估計是重生前的戚恬儂大姨媽剛走,所以這將近20天來完全沒有一絲它要來探訪的先兆。
世上最悲催的事不是大姨媽來了,你忘了帶衛生棉。更悲催的莫過於你不僅忘了帶衛生棉,還穿了白色的褲子。戚恬儂現在正處於這種杯具的狀態。
夏末秋初天氣還很燥熱,她穿的褲子本來就很薄,再加上是白色的,根據臀下溼熱的感受,她完全能想象得出褲子上那副“夕陽西下”紅彤彤的場景。
一想到待會兒下課時還要起立彎腰說“老師再見”,那她臀部上”血染的風采“將會被後面所有人看到,怎一個“窘”字了得?
殷時驍一坐下就感受到來自左側的一股灼熱視線,他轉過頭,只見戚恬儂兩手捧頰,一雙細長的狐狸眼睜到最大,眼睫毛扇啊扇,嘟著小嘴巴偷偷輕聲說:“善良的殷時驍同學,你有麼有帶外套?我有用借一下。”
這種時候戚恬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寄希望於殷時驍會在這種天氣帶件薄外套了。
“我有。”
戚恬儂鬆了口氣,幸好他有,這種糗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是因為她知道小鹿今天沒帶外套,她才不會向殷時驍開這個口。
還沒等她慶幸完,“你要做什麼?”殷時驍追問。
“哎呀,嘮嘮叨叨的,別問了,借我。”戚恬儂鼓起腮幫子。
拜託這種好奇寶寶的表情跟你殷大帥太不搭啦~
“不說就不借。”好整以暇的嗓音,一點都沒有被指責為“嘮叨”的氣憤或不平。
“……”真想把他撕了。
“借了下次就請你吃飯。”戚大姑娘使出一貫哄騙小正太的手段,只可惜這次踢到了鐵板。
“上次我幫你帶你弟弟那會兒你也這麼說,結果到現在還沒兌現,”可惜殷時驍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你還是說說借的理由吧。”
原來上次他明明就聽到了,小氣鬼,一頓飯還記那麼久。戚恬儂努力讓自己的眼神射出殺氣,咬牙切齒地說:“沒有知識,也要有常識吧,不要問一大堆顯擺你的無知好嗎?”
“什麼味道?”他聳了聳鼻子,半個身子傾過來,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旁,激起她脖子上一大片雞皮疙瘩。
“偶滴裡甲賴了(我的例假來了)。”她敢發誓她這輩子從沒這麼臉紅過。
“你說什麼,舌頭被貓叼走了嗎?”
喵了個咪的,你的舌頭才被貓叼走了!
炸毛的戚大姑娘“刷”的一下將身體靠近他,藉著豎起來的本子的掩護,偷瞄了下老師和其他同學,看他們好像沒有注意到這邊,就將臉對準殷時驍,當時他們臉的的距離——呃,估計只有1公分吧,炸毛的她完全沒意識到這有多曖昧。
“我說,我的大姨媽來了,聽不懂是嗎?”雖然炸毛中,她還是刻意壓低了音量,步步逼近殷時驍的臉,鼻子對著鼻子,差點鬥雞眼,“大姨媽,學名月經,別名例假,需要我說得更詳細點嗎?”
“不必了。”殷童鞋沉默了兩秒後回答。話說戚大姑娘終於彪悍了一把,乃看看,一直很淡定的殷童鞋都有點傻眼了。
“還不明白我為什麼借外套嗎?”她繼續逼近。
“那個,你可不可以不要靠我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