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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頭腦裡不找邊際的幻想,“所以說,憐色你是喜歡上我不可自拔了嗎?”
一把推開某隻腹黑,剛才的氣氛霎時不見全都消散,憐色童鞋咬牙切齒,“少做白日夢了!”
幸村精市雖然放開了她卻仍舊拉著她的手,“現在已經黑天了,不算是白日夢啊憐色~”
是誰說幸村精市是憂傷的文藝青年?這尊大神分明是腹黑的體育系男生!
接下來的聊天仍然很歡快,只是不知道話題是怎麼轉換的,忽然就聊到了大神國三的那場病了。
幸村沒有過多描述關於那場病的太多細節,只是慶幸的說著還好他挺了過來,能再次站在球場上。
“我一直很佩服你,精市。”憐色童鞋張開雙臂抱住大神的腰,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那穩健的心跳聲,由衷的說。
手術成功率極低,能不能活著還是問題,被告知不能再打網球...這些問題壓在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身上無疑是壓力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問題與答案。
說著網球就是我自己的幸村精市,握著無力的雙手那種絕望該是怎樣的情境,驕傲的立海大部長崩潰的那個時候,該是怎樣複雜的心裡。
之前還不認識幸村聽別人說起的時候,憐色對這種天妒英才的事情還是唏噓不已的。這種事情發生在一個成年人身上都不能接受何況是一個國中生身上。
幸村精市目光悠遠深長,那段記憶一直是他不願意去回憶的,只是現在這樣想起來...他該慶幸,在那個時候,憐色還沒在他的生活中出現,他還沒有喜歡上憐色,她沒有看到他最狼狽的樣子。
不想被喜歡的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是人之常情,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把失落弱小的一面展示給別人,憐色也不行。
他想成為她的倚靠,她避風的港灣,她堅實的後盾,不想讓她憂心,不想看到她的眼淚尤其是因為自己。
憐色很瞭解他,沒有說任何帶些同情或憐惜的詞語,沒有過多問他關於那場病的細節,他說多少她就聽多少,不多嘴不好奇。
只是在兩個人都回憶著的時候說,我很佩服你,精市。
“呵呵,現在看來那也不是件壞事。”人生中不可多得的一次經歷,鍛鍊他的心志磨練他的意志,從那之後幸村精市更加強大了。
憐色仰頭,隱約中可以看見他晶亮的眼眸,那裡生機勃勃沒有任何消極的情緒,果然,柔弱這個詞並不適合幸村精市。輕輕一笑,用胳膊支起身子,憐色傾身上前輕碰他的唇,本打算就著樣收回來,可是大神大手一攬,深吻鋪天蓋地而來。
剛剛談心完,又這樣在一張床上,在黑暗的屋子裡,所以情不自禁自然而然。
憐色感覺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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