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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件夾雜在一起,讓樓玲對我們之間的這份感情幾乎要絕望了,她也感覺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雖然後來在小路上,我對她很直接地表明瞭我的態度,但是,她還是很遺憾,因為我在那個時候,都沒有對她說關於李薇、關於左琴的一絲半點的事情,而且還對她撒了個不大不小的謊言,說我的成績是自己努力上去的。
“馮曄,”樓玲看著我,說:“我現在都不曉得我該咋個樣子對你,我覺得現在的你好像都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你了。”
“樓玲,我沒變。”我對樓玲說。我的心裡其實也如刀割般的疼痛。
樓玲搖了搖頭,說:“我不曉得我該不該相信,我有時候覺得,我連自己都不咋個敢相信了。”頓了一下,她又接著說:“那天曉晗來找我,問我這段時間是咋的了,咋個和你兩個感覺都快是兩個人了,我都不曉得該咋個給她說,我只說,我覺得我們兩個現在離得好遠。”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過這樣的體會:明明很愛那個人,也拼命地想讓自己靠近那個人,可不管怎麼努力,卻感覺自己與那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我和樓玲當時便是這樣的感覺。其實我們都知道自己不願意失去對方,也努力地想讓自己的心和對方的心靠得更近、更緊,可經過一番努力後卻發現,這些努力都近乎白費。
那天我和樓玲在預製場的談話,讓我們倆都陷入了一種有些近乎絕望的情愫之中,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我們不得不離開了榆樹林,這種無果的談話,在我和樓玲之間還是第一次。
走在送樓玲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感覺我們兩個人好像是走上了兩條不同的路,隔在我們中間的,那是無法逾越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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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3 回
更新時間:2009…11…2 9:41:46 字數:1255
我沒有告訴樓玲我的感覺,面對這樣的局面,她已經感覺很難承受了,我不想再給她這樣令人窒息的前景。我在告別她的時候對她說:“沒事得,這些都是暫時的,等我回去想一下,總會找得到辦法的。”
我記得當時樓玲只對我點了點頭,在她的眼睛裡,既有期盼,也有擔憂。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發覺,我真正開始長大、心理真正開始變得成熟,便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我不記得聽誰說過這樣的話,原話我不記得了,那意思大概是說,男人就是在各種爭鬥中成熟起來的。
我覺得,在我的成長過程中,最起碼在遇到樓玲之前,好像是沒有遇到什麼爭鬥的,因為我接受的家庭教育一直都是很中庸的,老爸、老媽一直都只是叮囑我,要踏踏實實做事、夾著尾巴做人,要與人為善、知足常樂。所以,我便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保持著一種順時應世的態度,說得好聽一點是恭謙禮讓,其實就是沒個性、沒主見。這樣的性格,沒有爭鬥是再正常不過了。
在這個過程裡,我也遇到了很多人,這些人匆匆地走進我的生活,又匆匆地離開,他們給我留下或深或淺的記憶,但卻都沒有從根本上給我什麼啟迪,因為在與這些人的交往中,我始終處於一種“優勢地位”,這讓我根本沒有花心思的必要,很多事情在無形中便被解決了,這也是為什麼,當肖凱這個人突然出現在我和樓玲之間時,我會感覺那麼的慌張,甚至差點沒了主意。
肖凱是第一個需要我自己去面對的一個對手,他很直接地亮明態度,站在我的面前,要與我爭奪那個我曾經認為只屬於我的權利。我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對於我來講,確實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對手,他以各種或直接、或間接的手段,讓我疲於應付,慢慢地消耗著我和樓玲之間的感情,在無形中,拉開我們之間的距離。
在我將這些道理都想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十二月底了,學校紀念“12。9”運動的文藝匯演已經結束了,樓玲為班裡排練的節目取得了第一名。這讓一直對我們這個重點班持“不同看法”的音樂老師,態度都產生了一些動搖,她在說到我們班的時候,說:“我還以為我們學校的重點班就只剩下樓玲一個了得,結果還好,還算沒學成呆子。”
其實樓玲為這次匯演的事情也問過我,她希望我去唱歌,但我還是拒絕了。一方面是因為我那時候心事太重,很多事情積壓在心裡,別說唱歌,我連平常的課外活動都很少參加;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太久沒有練習了,我怕唱不好。
我覺得自從我開始認真思考這些問題以後,我的膽子開始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