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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相互交換著眼神,把她拉開了。
“許雨君,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請相信我們,不要太過激動。”男警員又看向鄒燁磊,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許雨君是在幻想,而嫌疑人陸盈心根本沒做殺人的事?”
“因為……”鄒燁磊為難的看著許晚晴,“因為昨天晚上,我一直跟陸盈心在一起,她爸爸昨天剛下葬,她傷心過度,一直躺在醫院裡沒有出去。”
聽到這句話,許晚晴再度爆發,“混蛋,說謊!”
男警員皺眉沉思,接著又問:“那麼,嫌疑人現在還在醫院裡嗎?”
鄒燁磊點頭,“她還在,昨天守夜班的護士也可以證明這一點,還有,相同病房的人也可以證明。”
他言之確鑿,許晚晴幾乎要氣得吐血,想再度撲上去。
這時,那位男警員瞪了她一眼,“這位小姐,你不要老是這麼激動,陸盈心到底有沒有作案時間,並不是這位先生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們自會去醫院調查。”
許晚晴只得大口的喘息著,那雙眼睛死死的盯住鄒燁磊。
而鄒燁磊卻也並不迴避她的眼神,彷彿真正是心底無私,所言所說皆是實情一般,他的眼中充滿了悲天憫人之感。
許晚晴悲憤交加,眼淚卻掉過不停。
□□們離開了,鄒燁磊過來扶她。
卻被她一把開啟了,恨恨的說:“拿開你的髒手,不要來碰我!”
鄒燁磊的眼裡滿是愁苦,低聲說:“雨君,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說的,真的是事實,如果盈心真的做了殺人這樣過份的事,我不會包庇她的,可是,她真的沒有做這些事,你冷靜一下,好好的想一想,那天,你離開陸家之後,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
“離開陸家?”許晚晴尖聲大叫,“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沒有離開陸家,沒有!沒有離開!我一進到那個黑屋子裡,就被人打暈了,我沒有離開!”
鄒燁磊垂下頭,不再說話,卻只是固執的去牽她的手,“雨君,我們先回去吧,你看,你身上全都是傷……”他的聲音有些抖,因為他剛剛發現自己手中握著的許晚晴的手,也是血跡斑斑,血肉翻裂出來,想必是痛得鑽心,可是,她在盛怒之下,忘記了自己身體上的痛。
“去醫院,我們去醫院,好好的把傷口處理一下,不然會感染髮炎的。”他柔聲勸她。
“滾開!我還要在這裡找蕭卓巖,我一定要找到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早已經被設計好的一切
許晚晴再度甩開他的手。
鄒燁磊知道她性格向來固執,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由著她,驅車回去,買了些消炎藥回來,給她抹上,許晚晴仍是固執的很,還在生他的氣,痛得發抖也堅決不肯讓他上藥,後來是又累又困睡著了,才安靜了一會。
又經過大半天的尋找,依然是沒有蕭卓巖的蹤影,而這時,警|察卻再度返回。
許晚晴衝上去,連聲問:“你們查清楚了嗎?你們抓到她了嗎?”
男警員同情的看著她。
“對不起,許小姐,我想,也許這位先生說的是對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惡夢,出現了什麼幻想?”
“你們在說什麼?”許晚晴始終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就算她告訴自己,要冷靜,再冷靜,還是有點難以壓抑,儘量用平靜地口吻道:“我這身上的傷口,這些傷口……”她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掀起來,展示給別人看,“這些傷口,這些勒痕,難道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嗎?我是瘋了嗎?我會自己弄出這些來?”
“你沒瘋,可是,許小姐,我不得遺憾的告訴你,你所說的嫌疑人陸盈心,根本就沒有作案的可能,她整晚都在醫院裡,因為暈迷和悲傷,她一直處於一種半暈迷狀態中,以她的身體狀況,這一點,不光這位先生可以證明,醫院裡很多護士值班醫生,還有同病房的人,都可以證明,證明她當晚並沒有外出,而且……”
警員頓了頓,“蕭先生並沒有死,我們剛剛有跟他透過電話,如他的妻子所說,他在國外,正在探望他在國外療養的媽媽。”
許晚晴噔噔的後退了好幾步。
“我不相信,這……這怎麼可能?我不相信!”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失神地喃喃。
“這是事實,你必須要相信。”警員溫和的說,“也許,你是真的受到了什麼刺激,出現了幻像,又或者出現了夢遊,所以,才會把自己弄傷,而且,有段錄影要請你看一下。”
那個警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