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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發現你自己煮麵條偷偷吃又被燙傷了好難過。”
他像是被我這一連串的活語砸暈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狂喜地一把將我抱起,瘋了般的吻落在我臉上。
“搗蛋鬼!”他笑罵,“你偷偷跟蹤我跑下樓來,想扮鬼嚇我或者搶我的麵條吃也就算了,還敢辱罵親夫,我看,今晚你是不想活命了!”
吻再一次雨打殘荷般落在我臉上,然後是頸子……
“亦凡,亦凡,”我費了好大勁才避開他唇舌的深入,喘息著說,“行刑前,是否該讓我吃頓大餐?”
“你吃了那麼多海鮮,還不夠?”他顯然擔心我的胃。
“不夠,人家還想吃牛排配紅酒。”我調皮地眨眨眼睛。
“那我們去看看還有沒有餐廳沒關門。”他急忙想上樓穿外衣。
我拉住他,在他錯愕的注視下,變出香噴噴的牛排、年份優良的紅酒,還有一大堆他愛吃而且可以吃的配菜。
“啊,”他讚歎,“原來我娶了一個懂魔法的巫婆。”
“回答正確!”叉起一塊牛肉含在自己的唇中,再哺渡到他嘴裡,我羞澀地問,“味道怎樣?”
“極品。”他回答。
這頓宵夜吃了很久,吃完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就跟剛出生的時候穿得一樣多。另一個與我相同的身軀偎在我身邊,細細密密地品嚐我的肌膚。
“戀,我想要你。”他沙啞地說。
“嗯,”我沒有再抗拒,反而緊緊樓上他的肩,“亦凡,我……沒有做過,有點害怕,會不會很痛?”
“不知道,我也不是經常跟女人做這種事。”他回答。
“撒謊!”我笑著拍打他的臉,“你的女友編號都可以達到三位數了。”
“那是障眼法,”幽深的目光落人我的眸中,“其實……我很少跟她們來往,真的。”
“障眼法?為了什麼?”忽然心中浮現不舒服的感覺,但仍裝作若無其事,“是不是因為……哈哈……因為你是陽萎?”
“胡說八道!”他並不回答我,只順著我的玩笑,笑罵,“等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了。”
一時間沉寂無語,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慾望已蓄勢待發。
“戀,如果很痛,你就叫出來,或者咬我的肩膀、抓我的背,都可以。”他溫柔地叮囑。
不,我不會捨得咬他,或抓他的。這個男人如此寵我,我怎麼捨得再傷害他?手不自覺地垂了下來,擱在床單上。
他像是懂得我的心思,抓起柔荑,再次繞到他的脖子上,肩膀放低,送到我的唇邊。“抓住我——”撕心裂肺的痛驟然覆蓋我的全身。
“凡——”昏沉中看到立在床邊的一面穿衣鏡,鏡中的女子雙頰如桃瓣似的潤紅,嬌呼從她口中竄上雲端。
“你叫我什麼?”鏡中的男子滿臉受寵若驚的喜悅,連哄帶騙摩挲女子的唇,“乖,再叫一次,讓我好好聽聽,”最後一句埋在女子耳邊,細微如風,幾乎聽不清,“讓我知道,你沒有在叫別人……”
“凡——”我真真切切地叫著,明瞭地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我愛他。
第八章童話不存在。
一連好幾天早晨,我都在一種輕盈愉快的心情中醒來。彷彿懷揣著甜蜜的秘密,卻又不小心把它忘了,或是故意不讓自己想起,讓快樂圍著它轉上數圈,最後,才依依不捨地把它看清:我愛上了一個男人,而他,更愛我。如果世界上的幸福種類也可以排名的話,這大概算是最最頂尖的幸福。
於是,懶惰的我開始勤快起來,決意要當一個合格的主婦。
我要把臥室重新裝飾,貼上那種溫馨可愛、印著嬰兒般的雛菊和櫻桃的桌布;我要努力學會日本壽司、韓國燒烤、法國蝸牛、滿漢全席的做法;我要多看看凡高、莫內、畢卡索的畫作,讓他們教會我什麼是品味;我還要多多學習社交禮儀、學會分辨葡萄酒的好壞、鑑別珠寶鑽石的真偽,以便跟亦凡出席各種社交禮儀,用配得上他的貴婦神態……
此刻,積極的我正把一束藍色洋桔梗插進瓶中,研究它的造型,而好心的老傭人吳媽則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傳授南美咖啡的煮法。音樂門鈴忽然響了,我、吳媽、李嬸,都猜不出是誰。這時候,通常沒什麼人光顧這幢宅子。
“少奶奶,”從監視器裡偷窺了一眼的王姐慌慌張張跑來報告,“是……是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我不解。
“就是那個姓桑的女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