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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學會了做早點,學會了熨燙衣服,而她以為這些付出都可以成為她驕縱的理由,卻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夢。
“不用了,公司裡還有事。”林逸淡淡地扔下一句,忍著酒後的不適,快速地拾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了身。
範天瑜冷冷一笑,說他無情,有時候他也挺執著的,至少他對她用的藉口始終如一,“公司有事”,萬能的藉口。
“昨晚”
“昨晚就當沒發生過吧。”範天瑜剛開口,林逸就打斷了她的話,讓她把問題生生憋回到肚子裡去。果然,他不過逢場作戲罷了。
“如果昨天是別的女人給你打的電話,你也會同意的,是不是?”女人總是喜歡刨根問底,明明接受不了答案的殘酷,卻還是一次次牽動起自己早已千瘡百孔的傷口。
“是的。”沒有絲毫猶豫,林逸回答得萬分乾脆。此刻他已利索地穿戴好,正欲離開。
林逸的無情和默然無疑是把範天瑜心底擠壓的憤恨再一次激發出來,那張略帶疲憊的嬌豔在陡然間變得猙獰和扭曲,她的公寓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她是那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麼?林逸,若是你這麼看我,那麼你就錯了。
纖長的手指一點點收攏,指甲幾乎嵌進手掌,她默不作聲地望著他一步步離去,嘴角溢位一絲叫人辨別不清情緒的笑意,隱沒在他身後的陰影之中……
而對於林逸來說,不是沒有沒有懊悔的。他一心想要與範天瑜劃清界限,不僅僅是因為他當時發現誰也無法取代伊寧的在他心裡的位置,同時也是因為她是瑞貝卡的妹妹。而他也很瞭解她的個性,他的寵愛和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在他包容的範圍內她可以盡情地任性、甚至無理取鬧,但是一旦超出他容忍的極限,那麼便再也無法挽回。
清晨的寧城,似乎還未完全清醒。林逸的路虎冷寂地飛馳在著冬日的早晨,薄霧還未散去,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大海的淚痕,即使寒風瑟瑟,林逸依然把車窗開啟到最低,任由冷風肆意地貫穿於整個車廂,將他的頭髮吹得無比凌亂。
他並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先回了一趟別墅。他身上依然穿著昨日的衣服,並且在昨夜的狂歡中皺得不成樣子。他需要梳洗一番,徹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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