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嗓音低沉富含磁性。
“我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聊!”
小亮識相的走開不去當一個礙人的電燈炮,免得到時候看見什麼更讓自已羨慕加嫉妒的事來途留傷心。
畢竟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任誰也無法抗橫他的魅力。
至少她就不行!
認命的關上門,小亮把空間留給他們。
腳傷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只是筋骨偏了點。現在紅腫已消,她也能夠下地走一會,只要不是很久的話。
醫生說,她的腳傷需要休息,不易多行,以免加重傷勢。
他扶她到樓下公園,看她能夠行動自如了,臉上露出三天來第一次寬慰且真誠的笑。
當然,這笑她並沒有看見。
她看見的就是他皺著眉盯著他們身後,那專注眼神好像有什麼東西威脅著他們。
給讀者的話:
後面更精彩……親們相信偶吧……
025綁架
他扶她到樓下公園,看她能夠行動自如了,臉上露出三天來第一次寬慰且真誠的笑。
當然,這笑她並沒有看見。
她看見的就是他皺著眉盯著他們身後,那專注眼神好像有什麼東西威脅著他們。
“我們去那邊吧?”在剛才轉首的瞬間,他清楚的看見埋伏在公園的那夥人。
他們終於動手了。
安拓故意將許惠穗帶向人群多的地方,人多,“那些人”下起手來就沒那麼順利,就會有所忌憚。
同時也保護了她的安全。
眼波流轉,他莫明其妙的舉動被她看見眼底,每移動一步,那種被人跟蹤的感覺越發強烈。
把她安置坐好在公園長椅上,他問:“口渴嗎?想喝什麼,我去幫你買。”
“不口渴!”從賓館下來,她喝過橙汁。
“喝點牛奶吧,對身體好。”不由分說,他轉身要離開,卻被身後突然伸出小巧玲瓏的手拉住去路。
他轉首驚訝凝視她。
“你要去哪裡。”
許惠穗也沒想到自已竟會伸手拉住他,只知道心裡那股強烈的不安感讓她伸出手想攔住他,想他留下不要離開,好像他一轉身,就會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她模樣可憐的像將了被媽媽拋棄的小孩,乞求的拉住母親的衣角,希望她看到自已的臉後,能夠母性大醒,不要將她遣棄。
這種感覺就好像回到當初她被自已親生母親拋棄在孤兒院門口時那般強烈,雖然當時她哭著說她對不起自已,要自已原諒她並體諒她,儘管她怎麼乞求,她終究放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是她始終無法解開的心解。
“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安拓不想自已的恩怨牽涉到她,她此時的情緒波動就像從惡夢纏繞中醒來時的樣子,讓他的心為之一痛。
“你一定要回來。”不知不覺中,許惠穗漏露出不該是“同志”應該做的舉動,
“好。”點頭,多留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他把她的手拔開,大步的往公園外邊走去。
收拾起難過的心情,許惠穗打起精神來,而安拓的舉動,無疑解釋出她的猜測。
大概是這幾年參加跆拳道與道友們搏擊,一些不服輸的人惡意跟蹤跟出心得,敏銳的感官直覺一向很準。
倏地,她的周身竄過一陣惡寒……
一道幾近聽聞的腳步在她身邊落下,許惠穗沒來的及反映,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夜深人靜的夜晚,空氣中帶著些寒意。
特別是在郊外廢區,殘缺破敗的廢棄工廠,隨處可見零亂丟棄的鋼筋廢材,在蕭條的水泥路上有些淒涼。
比行人還要高長几分的叢林雜草,在寒風中左右搖晃發出冽厲嘶鳴。乍然看之,雜草倒影如鬼魅追逐,在靜謐的夜間簡直讓人嚇破膽汁。
緩緩地從沉睡中醒來,眼簾在適應光線中睜開又合上。
這是哪裡……
受創的腦袋出現短暫性的神智昏濁,天花板上左右搖曳的昏黃燈炮好似吹眠術,呀吱呀吱的哼唱著吹眠曲。
“你醒了!”
冷冷的聲音至她頭頂炸開,原本還有些暈沉的許惠穗徹底清醒,心口頓時湧注一股寒流。
綁架——
許惠穗腦子裡浮現出這個詞。
伸展一下手腳,脖子上的痠痛讓她暗下咬牙。
026綁錯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