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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的眼前出現了天橋,一座承載了她無數記憶的橋。破舊的建築,古老的城磚,窄窄的通道,橋洞下居住著張口閉口“幹麼”的濟南人。
記憶最怕舊地重遊,一瞬間如果如開閘的洪水遇見了窄窄的河道,洶湧澎湃的湧了進來,一切都沒有變。她抬頭看見蒼老的有點過分的天橋,秋風曾經以為那是為了增加孩子們的樂趣,而故意造出了的建築,橋洞的躲貓貓,橋上可以玩爬上,累了到橋下的人家討杯水,一切美好的很。
而現在,秋風長大了,天橋自然的老了。
風毫不留情地變成刀子,割在她剛剛流過各種液體的臉上,與此同時,秋風終於感覺到手在被凍麻前的疼痛,她用力握了一下拳,手有了些許力氣,吸了一下鼻子,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去泉城廣場。
其實細想下來,臺灣和濟南很相似,兩座城市的南部都是山區,以至於秋風在車上聽到司機師傅隨車電臺上冒出“南部山區”之類的詞語時,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坐在計程車上,秋風無聊的很翻弄著手機,臺北的手機上既然又出現了幾通未接電話,秋風翻閱著,發現號碼和前幾天的一樣,於是她決定回撥,可這想法剛剛冒出,就因為司機師傅停車而夭折,一口地道地濟南話:“泉城廣場到了,一共十塊!”
付錢,下車,秋風拎著行李站在空曠的泉城廣場上,眼前的泉城廣場荒涼的很,除去幾個不得已堅守崗位的小販,根本沒有遊客的身影。
可能是因為剛剛從暖烘烘車子裡鑽出來,當又一股寒風襲來時,秋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但秋風永遠也想不到,此時有一個人的心比濟南天氣還要冷。
那就是劉簡。
劉簡現在正在桃園機場焦急地撥打著秋風的電話,他左手拿著登機牌,右手滑動著手機,焦急萬分,剛剛撥到還有鈴聲,現在怎麼直接顯示無網路了!
劉簡氣憤地踱著腳,姚莉貞戴著一副碩大的墨鏡跟了上來,見劉簡正氣急敗壞地跺腳,墨鏡一摘,冷眼說道:“喂,是不是我跟著你去美國,你很不開心啊!”
劉簡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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