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一點液體。
秋風咬了一下嘴唇,終於讓自己安靜下來,在使勁呼吸了幾次之後,秋風走出了廁所。
劉簡像個王子一樣溫柔的站在遠處,微笑著,長久的注視讓他變得靦腆,他害羞的用手撓了一下脖子,然後看著秋風慢慢靠近他。
上車後,秋風問劉簡:“我剛剛的表現是不是很弱智?”
劉簡一邊幫秋風拉安全帶,一邊用極其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好像你一直都這個樣子!”
此時的劉簡不再羞澀,擺出一副很沉穩的模樣,對此他給秋風的解釋是:以前害羞是因為覺得你是我的女神,而現在女神是我的了。
這話再次讓秋風有點啼笑皆非,“這兩者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劉簡沒有立刻回答,他眨著眼想了好久,說了一個更加讓秋風哭笑不得餓答案:前者可能遙不可及,後者卻必須我自己把握。
好吧,秋風承認這個比較抽象,她聽不懂。
劉簡發動了車子,車子緩緩駛來停車場,朝劉簡公寓駛去。
劉簡沒有注意到,一臺車子一直緊緊跟在他的車後,但下班高峰期的臺北街頭,總用無數的變數,幾個紅綠燈後,那臺車子就找不到劉簡的車子裡。
車子主人懊惱地拍著方向盤,眼神裡充滿著怒火,精緻的妝容被憤怒摧毀,她用力扯下墨鏡,然後把墨鏡甩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這個人就是邱若藍。
邱若藍壓制住自己的情緒一直回家,在秋風搬離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邱若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煩躁。
她拿出手機給秋風打電話,數次未果後,才確定秋風換了號。
她像一頭失去幼崽的母狼,不停地在房間裡咆哮著,從未覺的房子空曠的邱若藍第一次感覺在自己家裡迷了路。
心臟上像是瞬間破土而出一顆瘋狂生長的巨大食人花,在幾秒鐘的時間內就用它肥碩的枝葉遮蓋了所有的光線。
這讓邱若藍感覺到慌亂、自責和絕望,她的確忘記了秋風、更忘記了秋風的生日。
她分明看到秋風的眼睛裡折射出來的失望,她也從未想過秋風會以這種方式宣洩著她的不滿。
只是她很快冷靜了下來,迅速做出了自己的規劃,她要確定一下秋風的現狀,她給邱默文打去了電話,在確認邱默文一個人在家後,她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秋風現在住哪?那個男人是誰?”
邱默文的聲音有點沙啞,他在電話裡冷靜地把的調查說給邱若藍,最後又補充了一句:“你要是像知道更多,就去找王紹武,那小子現在在王紹武的事務所!”
火氣沖天的邱若藍立刻不知道說什麼,剛要張口,邱默文的聲音再次冷冰冰地傳來:“你不要擔心,秋風已經長大了!還有就是那個明天陳珊妮的生日party,你來不?”
邱若藍的心徹底安靜了下來,她平靜而緩慢地放下一直拿在手裡的包,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散開頭髮,使勁撓了一下,她吸了一口氣:“不知道!”
她頓了一下,“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說話間,她緩緩地滑坐在了地板上,用低沉卻又誠懇的語氣,似乎要把她的整個心肺掏出來:“今天是秋風來臺灣的日子,十一年前,我帶她來到這裡,今天還是她的生日,十一年前,我說過,以後每年在這一天都要滿足她的一個願望!”
說著說著,邱若藍突然哭了出來,如同海嘯席捲了整個沙灘,天昏地暗,“可是我沒有做到!我今天去給珊妮拿手錶時遇見了她……竟然是別人在給她過生日!”
她哭哭啼啼把今天在微風遇見秋風的經過說給邱默文,“我對不起她,真的對不起!”
電話那端的邱默文徹底沉默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邱若藍的撕心裂肺,兩行淚,默默地從他眼裡掉了出來,今天也是秋風告白一週年的日子,也是他覺得開始勇敢面對秋風的紀念日。
可誰都不在誰身邊。
70、來自菜鳥的啟示
之後的一週裡,邱若藍都處在極大的不安裡,尤其是一個人獨處時,這種不安就變成一隻小鼓,咚咚咚地響起在她耳邊,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掩蓋了她的心跳聲。
自從和秋風在手錶行見面後,她的整個心都懸到了半空裡,她曾無數次給邱默文打去電話,就自己對劉簡所有的好奇提出疑問:他是誰?幹什麼工作的?和秋風什麼時候開始的?父母都是什麼身份……
但邱默文自始至終都用一句話來回答她,“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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