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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難以忍受。
不過這小小的不滿,卻阻擋不住林樂樂讒嘴的熱情,小丫頭拉著哥哥屁顛屁顛跑到櫃檯前,把哥哥往前一推,便睜著大眼睛期盼地看著櫃檯後的服務生。
下一刻,服務生的反應不負她的期盼,忙亂中見到林同書,本來也被小孩子吵的臉色不怎麼好的中年女人,立刻堆起笑臉,熱情叫道:“呀!同書來了,來找老闆麼?我帶你去,他在樓上招待幾個朋友,你來得正好呢!”
最近2年,林同書到這裡來過不少次,做服務生打扮的這個女人,又是鄒校長本家一親戚,自然是認識的,再加之林同書嘴甜,每次見面就姐長姐短,生生把個與他老媽年紀不相上下的女人叫得年輕20歲,極討人歡心。
說罷,她也不管客人是不是不滿,當下將手中工作交給另一個手足無措的小姑娘,自己則從櫃檯出來,帶林同書往裡間走去。
“紅姐,你這態度可要不得,人家登門是客,您把客人撂那兒,自己跑了,以後誰還敢來店裡啊!”大家相處熟悉了,林同書也不見外,跟在中年女人身後,邊走邊調侃著。
中年女人叫鄒翠紅,據說是鄒老頭大哥的女兒。鄒老頭出身農家,家裡還有好幾個哥哥姐妹,他也曾想把他們都接進城安享晚年,不過老頭老太太在農村待習慣了,進城反倒不適應,倒是幾個小輩兒耐不住農村清苦,跟著鄒紅軍這個三叔(舅)進了城。
對這些小輩兒,鄒老頭也不虧待,雖然他們一沒學歷二沒見識,可鄒老頭還是要求兩個兒子把這些堂親表親安排在手下,乾乾領工資的活兒,隨著一起進城的第三代,則都被安排進學校學習知識,每年學費也都是他承擔。
老來老來,鄒老頭做人越見人性了。
聽見林同書在身後調侃,鄒翠紅也不著惱,扭著腰肢邊上樓邊嘻嘻笑道:“管他們呢!反正這店開門做生意,也只是國慶喜歡小孩喜歡熱鬧,又沒想賺錢,不來就不來唄,整個黃塗也不缺他們一個兩個。要我說啊,關門才好,沒了那群小兔羔子吵鬧,這店就清淨多了。”
她口中的國慶就是鄒校長的小兒子鄒國慶,大兒子叫鄒國安,很有時代色彩的兩個名字。
兄弟倆一個在老家縣城做熟食生意,一個進了官場,年前調往市裡進了團市委任副手,竟屁股坐在了老爹上峰,都極有出息。
林同書不好搭腔,嘿嘿笑笑轉移了話題,中年的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人生經歷多了,有時說話不免就刻薄了些,包括林媽也是如此,他也習慣了,聽耳中就當空氣罷。
如此閒聊幾句,無非是問些最近好不好之類的,到快上到二樓的時候,鄒翠紅似乎才想起什麼,轉頭囑咐道:“對了,國安也來了,那一男一女兩個人就是國安領來的,據說是市裡的什麼人,一會兒咱們進去打個招呼,悄悄拿點冰淇淋給你”說著,她看了林樂樂一眼,彷彿這時才認出來,頓時眯起了眼,笑道:“喲!這是樂樂吧,一個多月沒見又變漂亮了啊,剛才都沒認出來,還以為同書這混小子交了女朋友呢!樂樂,哪天到姐姐家玩兒,姐姐帶你去市裡逛逛,還沒去過市裡吧?”
“呵呵,呵呵”林樂樂傻笑,她一直都不太喜歡鄒翠紅,覺得這女人太太妖,不像好人,難免反應就慢了些。
所幸鄒翠紅也只是客氣一句,不等樂樂回話,便又轉頭向林同書囑咐著:“一會兒咱悄悄拿點冰淇淋,你和你妹妹去三樓吃,別打攪他們大人談正事。”
知道鄒翠紅沒別的用意,是關心自己才多餘囑咐這麼一句,林同書答應道:“沒關係,在哪吃不是吃。不過,紅姐,現在這個時候,國安哥怎麼帶市裡的人來見國慶哥,是不是國慶哥決定把生意覆蓋到市裡去了?”
“哪兒呀,只是附近幾個縣就夠國慶忙啦!這次國安帶來的人和生意上沒關係,好像是那一男一女想找三叔幫個忙,又怕貿然上門吃閉門羹,才輾轉託到國安頭上,國安帶他們來想和國慶先商量一下。”鄒翠紅說著,撇撇嘴,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興致不太高的樣子。
這時,三人已經上到二樓拐角,可以聽到不遠地方有人在談笑了。拐過這個拐角,迎面便是一條迴廊,迴廊左側是潔白的牆壁與寥寥幾扇暗色的門,右側則是一排落地窗,窗外被鉛雲籠罩的暗淡天光穿過玻璃,投射在純白的牆上,卻只照出一片晦澀。
樓下有個圓形花壇,幾棵招展的桂花樹,將枝椏伸到了窗前,隔著厚厚的玻璃彷彿觸手可及,但當真摸去的時候,碰觸到的無非也只是一片冰冷,連花香都似乎變的稀薄,也許要不了幾天,那窗外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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