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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進誇張地大叫著,“老大當縮頭烏龜,不但不支援,還把我臭罵一頓,我有什麼辦法?話說得再好聽,他們也不會和我稱兄道弟,不管怎麼解釋,他們還是會當我在耍他們你覺得好話壞話有區別麼?”
“唉!”
林同書嘆口氣,“不是讓你說好話,你可以把老大拿出來頂缸嘛!就說是他讓你這麼幹的眼睜那麼大幹啥,老大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就是關鍵時刻站出來為小弟挨刀的啊!”
屋裡的兩人瞪大眼睛,看著這個一臉無所謂的高中生,覺得他真是
“齷齪,陰險!”
洛紫嫣哼哼著吐出了心聲。
瞅了她一眼,林同書決定不跟她計較,繼續問著:“現在怎麼辦?”
周進知道他問的是什麼,無所謂道:“放心,他們不會找我麻煩,更不會報復,頂多找鳳凰抗議一下,反正鳳凰又聯絡不到,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
“那她怎麼辦?還繼續找嗎?”
這句話是洛紫嫣問的,女強人在出問題的同時,眉目間明顯有些傷感與憂慮。
無論性格多麼暴躁,多麼強勢,她在實質上依然是個女孩子,也有著屬於女生與生俱來的母性與多愁善感,她不像周進那樣把那個女孩看作一件珍貴的、極有價值的“物品”,在往日的監視過程中,看著盲眼少女即使在一個沒有盲人學校的小縣城裡,也依靠自身的毅力跟上那些身體健康的同學的學習進度,實在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那份努力,那份獨處時的安靜與孤寂,吸引了她,也勾起了她的憐惜。
醒獅龐大的勢力,強硬的行事風格,眾人如一體的團結氛圍,決定了它不會將個人視作單一的存在,而是看成集體力量之一。
這本來是好事,但如果在集體精神里加上“奉獻”一詞,對個人來說,這種團結就變成一種恐怖了。
簡單來說,醒獅的一切作為都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對此她一直很清楚,憂慮也因此而來——少女如果去了那裡,會不會適應、習慣呢?她恐怕會被那些人當作預測未來的工具吧!他們會向她灌輸類似“犧牲自己,保家衛國”、“集體利益至上”等等偏激的思想,等待洗腦完成後,即使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大概也會毫無顧忌地使用自己那可怕的力量,消耗著本就柔弱的生命,為醒獅墊上崛起的基石吧!
洛紫嫣不想看到那個堅強又孤獨的少女,淪為一個沒有獨立思想的工具,其實她心裡偶爾也在埋怨周進的決定,為什麼不再等等呢?等林同書殺掉冰刀,就不用叫醒獅的人來了。
然後便覺得自己這樣的埋怨實在不講道理,當時的情況,恐怕林同書自己都沒把握能解決冰刀,周進的做法並沒有錯。
錯的是命運啊!
況且,即便在特事局裡,少女的處境又會多好呢?
除了她之外,無論師太還是鳳凰,雖然把少女看作組織恢復榮光的希望,但究其本質,依舊是將其看作一個可利用的工具而已。
“如果她真的就此消失了,命運應該會改變吧?”
帶著略微的心痛,邊想像著少女悲慘的命運,一個念頭忽然就在她心裡冒了出來。
這念頭就像一顆頑強的草種,雖然被內心由“榮譽”、“組織未來的擔憂”等等組成的風暴肆虐著,摧殘著,可依舊紮下了根,並快壯大起來。
特別是在周進的回答出口之後。
金邊眼鏡男站在落地窗前,盯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記憶在那人群裡來回穿梭,不知在找些什麼的安同等人,苦笑道:“還找什麼?他們已經來了,這場遊戲就沒了我們參與的份兒真是不甘心呢!”
隨著這番代表放棄的話,她內心那股念頭越加活躍,不知道考慮到了什麼,漸漸將目光放到站在玄關處,似乎有些無聊的林同書身上。
“也許真的可以”
第五十七章夢想照進現實(中)
既然這裡已經沒了己方的事,周進眼不見心不煩,索性回家陪他女兒,按他的說法,小丫頭讒麥當勞讒好久,一直在耳邊嘮叨班裡的同學都吃過,就她沒有,那可憐委屈的語氣,想想心就碎了。
他離開之後,林同書也要帶父母、妹妹回家,冰刀已經死了,自然不需要再擔驚受怕地寄居在別人家裡,而且為了最近的破事,他已經曠了好多課呢!也該回去複習複習,免得學校這次風波過後重新開學,卻又現自己跟不上進度。
無論如何,對這個年紀的他來說,上學依舊是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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