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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他笑笑,沒管樂樂的不滿,只是答道:“嗯!今天是有點事要辦。”“你剛到這裡沒多久,能有什麼事要辦啊?”
“很多
下午時分,隨著太陽漸漸西斜,終成西方海面一抹餘暉,這座臨海的巨大城市慢慢顯得擁擠起來,下班的,放學的,車流沒有空隙地連成條條長龍,此起彼伏的喇叭聲一陣陣響著,催促前面的人趕快滾蛋。人流也熙熙攘攘,偶爾在人行道紅燈亮起的時候,馬路兩邊人群瞬間擁擠作一團,就像疊摞在一起的沙丁魚,隨便一人轉身,身前身後那黑壓壓的腦袋便彷彿多米諾骨牌一樣一陣晃動。隨後就是不耐煩的呵斥與咒罵,無論是穿著筆挺的白領,還是邋里邋遢的民工,這一刻都沒什麼兩樣,直到交警作下停止的手勢,車流斷絕,這左右洶湧人潮才快步交錯而過。
慢悠悠蹬著一輛三輪車。偶爾經過一條街臨小巷,看到這副場面的時候,兇殘哥就覺得這些人,這個城市,簡直枯燥的無可救藥,到了這個時間段,每天都是這樣,每天都是這樣,幾年了,從來沒變過,那些人就好像只是一個個按照程式行動的機械。或一段段早被設定好的死板程式。
上班,擁堵,咒罵”下班,擁堵,咒罵”沒有人敢於破壞規則。
但他同樣也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只有這樣的“枯燥”這座龐大的城市才會運轉起來,才會散出它獨有的魅力,更重要的是,他也是維護這“規矩”的人之一,有誰敢破壞,兇殘哥會第一個把他打回幼兒園去。
吼著歌,兇殘哥蹬著他的破三輪,在大街小巷穿梭,有時也會被交警追,被巡警攔,然後他便揮出兇殘本性,把三輪蹬得呼呼響。一溜煙拐進某個暗巷不見蹤影,只留下被那兇殘度嚇得目瞪口呆的人吃灰。
就這樣穿越小半個城市,最終停在城市邊緣某處一座酒吧門前,酒吧名叫“秋日朦朧”事實上幾個月前它還叫“夏日漏*點”也許再過半個多月,它還會改名叫“冬日戀歌”罷,誰知道呢?
酒吧坐落的街道,並不是多麼繁華的地方,商店市之類的很少,倒是掛著粉紅霓虹燈,充滿曖昧氣息的廊、足浴城等等比較多,一間間連成一片,某種墮落的味道充斥在街道上空,隨隱約的重金屬音樂、嬌滴滴的女人調笑盤旋、糾結,讓走進這裡的男人,都化身成為眼冒綠光的餓狼。
但這些對兇殘哥來說,卻一點”有,他看都不看眼,直接擊到緊閉的酒吧門前,禿
“來了來了來了!”裡面有人不耐煩地應著,片刻,門開啟一條縫,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人邊探出身,邊叫著:“沒到開門時間呢,急什麼急,趕著去投胎”啊”原來是兇殘哥,您今天怎麼有閒心到小小店兒來了?”
看見兇殘哥,麻臉中年人立刻換了副臉色,諂笑著打招呼,眉目間卻隱隱有些懼怕。
兇殘哥瞄了他一眼,伸手取下夾在耳朵上的菸捲,叼在嘴上,正諂笑著的中年人慌忙摸出火機為他點著,“別叫兇殘哥啦,哥最近萎縮了,改名兒叫黃瓜哥”怎麼,還不讓我進去啊?”
中年人才反應過來,連忙自打兩下嘴巴,邊開啟門,邊一個勁兒抱歉:“您看我見到您都歡喜的糊塗了,兇”黃瓜哥,喝什麼您自己吩咐,我奔叫老闆?”
“去吧去吧!”
中年人小跑離開,兇殘哥自己到吧檯邊坐下,對裡面那個穿著馬夾,梳著朝天馬尾,看起來英氣勃勃的女調酒師說道:“來杯馬蒂尼!”
也許因為是女人,調酒師的動作看起來很有美感,冰杯、混酒、攪拌、過濾,一切過程流暢而自然,長長的馬尾隨她的動作起伏,將趴在吧檯上,雙手託著下巴的兇殘哥看得眼都眯了起來。
當裝飾有青嫩橄欖的酒杯,放在了面前,兇殘哥依然在眯眼。女孩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微笑提醒了句,“先生,您的馬蒂尼。”
兇殘哥沒說話,就是盯著她。
“先生,您的馬蒂尼。”
“先生?”
“呼他在打鼾
女孩張口結舌,大約是從沒見過這樣的客人吧!在那輕微的鼾聲中,她手足無措了片刻,正要打電話給老闆,便看到酒吧側門推開,一個穿著藍色休閒西裝,身材一米八出頭的青年走進來。
青年很英俊,用武俠的描述來說,就是劍眉星目,鼻若懸膽,兼之身材高大頎長,嘴角掛著親切的笑意。氣質沉穩溫和,實在是個很刺激女性口水的男人。
看見他進來,女孩緋紅了臉低下頭,輕聲叫道:“老闆!”
男人點點頭,指著兇殘哥笑道:“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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