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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娃娃,不,不是這樣子的,她是屬於他的,他一個人的溫柔的小傢伙,任何人都可能將她弄壞,唯獨他不會,因為這是大家親口許諾給他的,他的小人兒。
聽起來似乎是件荒唐的事情,可是,我們存在於這個世界,或多或少總會在心裡堅持著某個荒唐的不可思議的念頭吧。
幼時的記憶竟然如此印象深刻,連他自己每每回憶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之間的羈絆該是多深?
他們之間的舞步只有聚合沒有分離,他抱住她,杏花般的少女溫順的靠在他的胸前,熟悉的薄荷菸草香帶著回憶一起襲來,淡淡的卻滲到了骨子裡。
她纖細的指骨攀上了他黑色的面具,“為什麼是大天使路西法。”
他握住她的手,“他因為驕傲而墮落成了撒旦。”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可是,命運本來就安排路西法成為撒旦,這就是他的命運不能怪他。”
他溫柔的低垂著眼眸看著她,“對,這是我的命運,那你願意成為我的莉莉絲嗎?”
她有些疑惑的低下頭去,“我不知道。”
他看著她,表情依舊溫柔,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曉光,我想看看你的臉。”慢慢摘下了她臉上的伊麗莎白麵具,她就這樣有些潮溼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在他們分別了這麼久之後。
水汽將她浸泡的異常柔軟,帶著某種難以名狀的誘惑,在充斥著櫻花《炫》清香的上野,這種情愫被《書》驀然放大,他上一秒手指輕輕《網》掃過她的唇,下一秒就已經吻了上去。
他想,在她面前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難以控制自己了,雖然他一向以自制力強而著稱。
她配合的回應著他,柔軟水嫩的唇慢慢的磨蹭著他的唇,舌頭慢慢探入他口中,輕柔的撩撥著,在他難耐時又慌不擇路的逃跑。
他摟著她後背的手越抱越緊,下意識的怕她逃走。
東昭宮前的眾人都慢慢停下舞步,善意而羨慕的看著他們,好幾個日本女學生湊在一起感慨著這一幕的浪漫。
維恩摘下自己的面具,低頭抵著她的額頭,“曉光,你不會再迷路了,以後我都會陪著你。”
林曉光仰頭看著她,“我想看櫻花。”
林曉光站在自動售貨機前投進300奄的硬幣,摁住帶有葡萄圖案的按鈕,頃刻一罐葡萄汁就落了下來,握在手上已經帶上了冰鎮的涼意。
她慢慢走到維恩的身後,看他打著電話一家家詢問著可能的旅館,終於一家溫泉旅館的老闆娘溫柔的答應著,“沒有問題,可以入住。”
繁華的東京地鐵廣場,人來人往,維恩小心的護著她,前往妻籠的地鐵空蕩蕩的只有幾個人。
他自然的從她手中拿過喝了一半的葡萄汁,汽水罐上的唇印重疊在一起,她想起了在柏林時,他買給她和冰雪女王一樣也是印著她的唇印喝了下去。
回憶點點滴滴。
坐車到達了預定的旅館,湯谷溫泉四個字被印在藍色的門簾上,掛在旅館前算作招牌,三十多歲的老闆娘揹著自家的孩子領著他們去二樓的房間,房間景色極好,往下就是落葉飄過的溪流,有著安靜細密的流水聲。
維恩拿出毛巾催著她去泡溫泉,“是想感冒嗎?”
她回嘴,“我才不會感冒。”
他堅持要她將溼衣服脫下來,她搪塞著不肯,他終於還是敏銳的,“是受傷了嗎?在奧克蘭的機場就裹的嚴嚴實實。”
林曉光明顯的一愣,這下他眉頭緊皺,抱著她硬生生將衣服拉了下來,目之所及的肩膀處和上半身都零星的佈滿著癒合到一半的傷口,□著的小腿處也有一道長長的淺粉色的疤痕。
他的手指擦過她的傷處,“還疼麼?”
林曉光搖頭,“不疼了。”
他埋首在她的肩窩,“怎麼會這樣?走之後遇見了什麼?”
她又搖頭,“我落在了樹林裡,又掉了下來。”
她只說自己是掉了下來,但是他知道這對於她來說該是怎樣一種災難,小心翼翼的避免著不去觸及,他就像幼時那樣小心翼翼的抱著她,他的父親曾說,“可別將她弄壞了。”可是她那麼脆弱,他終於還是將她弄的遍體鱗傷。
林曉光站在溫泉裡,露天的溫泉漫到小腿膝蓋處,蒸騰的水汽包裹著身體,形成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溫泉太過舒適了,林曉光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
穿著旅店給的浴衣靠在小旅館的牆上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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