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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有才了,你太有才了!”
黑衣男子抬頭看了看玫瑰色般瑰麗的天空,在晚霞的映襯下深藍的夜幕迅速垂下,而此時“八月芬勒”酒吧才開始新的一天。
黑衣男子壓低了帽簷側身從人群中向內走去。wωw炫③üw w書còm網
年輕的酒保紐倫貝格叫住他,黑衣男子略作停頓,轉念間又慢慢折回了吧檯。
“維恩,你有些時候沒來這兒了。”叫做紐倫貝格的酒保友好的打著招呼,向四周看了看低聲道,“米歇爾讓舒澤帶回來了一個‘黑手黨’的人。”
“黑手黨?”黑衣男子的薄唇勾著一抹嘲諷的笑來,這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酒保的眼睛。
紐倫貝格擔心道,“老夥計,米歇爾為了上次的‘冰雪女王’很惱火,再說他一向不把李曼那小子放在眼裡,西西里那邊被立了法,現在五大家族都被打擊得抬不起頭來,這種情況下李曼還敢私下截了我們的貨……”
黑衣男子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紐倫貝格立刻緊張的抬眼看了看四周,“總之,待會你不要反對米歇爾這次的行動,他志在必得。”
“長島冰茶。”黑衣男子似乎沒有聽見好心酒保的忠告,自顧自點了一杯雞尾酒。
“總是長島冰茶,你不換換口味嗎?”酒吧建議道,“新加坡司令也不錯,米歇爾一直很喜歡。”
“謝謝。”黑衣男子抿了抿薄唇,“不過我不是一個喜歡變幻口味的人。”
嘈雜而魚龍混雜的酒吧深處,被細緻隔開的包間裡,隱隱約約傳出壓抑後的呻吟聲。
維恩輕輕敲了敲門,裡面米歇爾的聲音很快響起,“維恩嗎?進來。”
一進門便是濃烈的血腥味。
兩個‘青年聯盟’的成員站在一邊,舒澤站在一個麻袋邊,看見維恩來了便立刻恭敬的打招呼,隨即側身讓開。
麻袋裡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半躺著,維恩走過去看了一眼便明白髮生了什麼。
“嘴巴太硬,剛才已經套在麻袋中打過了。”舒澤解釋到。
米歇爾晃著杯中的紅酒,灰色的眸子中是煩躁的神色,“李曼很會管手下。”
“他到底是Lucchess(盧切斯)家族的少爺。”維恩突然說了一句,“聽說他已經是最後一個繼承人了。”
“自從他最後一個哥哥在西西里被國際警察殺了之後的確是的。”米歇爾一字一頓慢慢說到。
“老闆,接下來怎麼辦?”舒澤上前問到。
“拔去他的指甲。”米歇爾平靜的命令著。
另外兩名‘青年聯盟’成員立刻過去按住那血肉模糊的男人的手臂,剛才還奄奄一息的男人此刻劇烈地扭動著身軀,粘稠的血液從麻袋中滲出,在扭動掙扎的過程中拖出一道道血痕,猙獰可怖。
突然一股尿腥味傳來,帶著鮮血的濁黃色尿液自麻袋中流出。
舒澤厭惡的狠狠踢了他一腳,堅硬的皮鞋踢在男人額頭上,立刻削去一塊皮,那男人驚恐的瞪大雙眼,嘴巴被人用針粗暴地封上,黑色的縫衣線摩擦著皮肉,男子張嘴想要吼叫卻拉扯到了尚在流血的針眼,極度的痛楚讓他不斷的以頭撞地。
從牙縫和針孔中透出的低低吼叫,骨頭砸向地面的沉悶響聲,空氣中的血腥味和尿騷味瀰漫糾纏在一起,黑衣男子難以覺察的皺了下眉頭,隨即走到窗戶邊,用力開啟半扇窗戶,點燃了一根大衛杜夫,他咬著菸蒂靠在窗邊,低著頭看向地面,大半張臉隱藏在帽簷的陰影中看不清面容。
指甲一個個被掀去時皮肉拉扯的聲音加入到這些恐怖的奏鳴曲裡,但是房裡的人卻彷彿都沉浸在這種嗜血的狂熱中。
他咬著菸蒂的薄唇抿的緊緊的。
Chapter5奶油草莓
我請你吃東西你怎麼能說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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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梅薩德斯靜靜地停靠在六月十七大街邊,車窗搖下,一個年輕男子斜靠在座椅上抽菸,棒球帽低低壓下,往來的行人和學生們都沒有注意到那個角落。
十月過後的柏林一到黃昏日落時分就涼意頓起,椴樹林落葉繽紛,深翠的椴樹葉不時輕砸在吉普車頂,車身上積了好些落葉。
他突然直起身向前看去,一個穿著寬大外套的少女,斜揹著一個單肩包低著頭從主樓中出來,薄唇揚起了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她慢慢朝著六月十七大街的方向走來,他也輕輕轉動鑰匙,引擎發動的聲音果然驚擾了低走趕路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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