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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又被帶著一起從樓梯上滾落。
身體的上方傳來熟悉的大衛杜夫菸草味,雅各布和李曼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們身後,林曉光急忙抬頭,身中數槍的金色寸頭男人掙扎著站起來朝他們撲去,維恩抬手一槍正中眉心,動作快得他因為發射子彈而產生的後銼力還未消散那個鐵塔般的男人就倒下了。
餘下的光頭黨們似乎被極大的激怒了,幾近二十個人呈半包圍結構朝他們靠近,林曉光因為緊張而幾乎不能抬腳,維恩緊緊拉住她。
他轉頭看向李曼,“你們帶著她先走,我掩護你們!”
幾乎沒有任何交談的機會,李曼一把拉過林曉光著地翻滾至高大的鐵柱後,擦著他們的身體一排子彈追命一樣打過。
她幾乎被踉蹌著往外推,子彈碰擊鐵器的聲音從未停過,在身後時而清楚時而模糊。
室外的氣候嚴寒冷酷,大雪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來自西伯利亞的冷風咆哮著席捲一切,連邁步都困難,林曉光被大風吹得直向後退,雅各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將她推進汽車慣上車門的那一瞬間世界安靜了。
“維恩呢,維恩怎麼辦?”林曉光弓身向前緊張地問駕駛位上的雅各布。
“應該死不了,我們現在去救他。”李曼望著大雪紛飛的軍工廠咬牙切齒道,“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竟敢瞧不起黑手黨!”
吉普車在冰天雪地中猛然發動朝著軍工廠的方向直衝而去,可以看見維恩從後門處倒退著突圍而出。
“開車門拉他上來!”李曼頭也不回地朝林曉光嚷道。
雅各布飛快地將車頭調轉,李曼開槍掩護,維恩逆著風雪朝吉普車方向遁逃,林曉光開啟車門伸手去拉他,車子一刻不停地向前加速,正在她堪堪要觸碰到他手的時候,一顆子彈準確無誤地打上他的手!
由於吃痛他的手反射性地想收回去,千鈞一髮之際她冒著危 3ǔωω。cōm險傾身而出半個身子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拖進了車子。
身後的光頭黨也紛紛鑽進車子窮追不捨,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該死的!這雪為什麼不停?!”林曉光似乎是聽見李曼在前面咒罵了一句,但是此刻她已經無暇他顧了,她不知所措地看著維恩浸滿鮮血的手,子彈穿掌而過,傷口被灼燒和爆破的血肉模糊……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很快在腳邊匯成一灘血水。
“怎麼辦?”她緊張地看著他,聲音微微顫抖。
“對不起。”他低著頭不看她。
“什麼……什麼對不起?”林曉光不敢觸碰他的手只是牢牢抓著他的肩膀不確定地問著,她沒來得及聽見維恩的回答就被雅各布開啟的廣播所吸引。
應該說此時整個車廂都寂靜一片,只餘下國際電臺中平板而無起伏的英文發音“今年冬天俄羅斯的第一場暴風雪即將登陸莫斯科……”
身後的追兵顯然沒有因為暴風雪即將來臨而放棄追殺的打算,林曉光從模糊不清的後窗看去大約五六輛車在身後緊追不捨,間或有人從副駕上探出半個身子朝著車胎射擊卻都因為過於猛烈的風而失了準頭。
她結結巴巴地回頭看向專心開車的雅各布,“雅各布,暴,暴風雪……是,是……什麼樣子的?”
雅各布的聲音從前方不真實的傳來,彷彿被車窗外的風吹散了,“我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據說遇上暴風雪存活的機率很小。”
維恩抬起受傷的手臂小心翼翼不碰到傷口慢慢地將林曉光抱住懷中,“別怕,有我。”
林曉光深深淺淺地呼吸著,“你的傷呢?怎麼辦?”
他無所謂地皺著眉頭看著她,“沒關係,我死不了。”
維恩的口氣輕描淡寫反倒是李曼回過頭來有些擔憂的說道,“這種程度的穿透傷要是不及時包紮治療的話也許手就廢了,別忘了還有一場暴風雪等著我們呢。”
“這裡有傷藥嗎?”林曉光反倒平靜了下來,頭腦也清醒了。
“在車墊下。”李曼說著遞給她一把刀,林曉光接過刀用力劃開後座的車墊,車墊下果然有個急救包,急救包中若干紗布和傷藥,在越來越艱難的前行中林曉光儘量快地幫維恩包紮,可是由於沒有經驗還是做的一塌糊塗。
維恩安慰她道,“沒關係,你慢慢來,先用雙氧水洗一下傷口。”
林曉光,“那樣很痛,你忍著點。”
他點點頭,似乎不以為意。
“真的會很痛!”林曉光向他強調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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