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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光突然很想知道他的爸媽究竟是怎樣的人,他的德國父親是如何愛上一個中德混血的女人的,而他們的兒子,又為何喜歡上一個來自他1/4祖國的女孩?
也許,現在說喜歡或者愛這樣的詞還為時過早和不確定,林曉光著實不能判斷維恩對她的感情,從始至終,直到他強行將她帶出柏林帶進他的世界,他都不曾說過一個愛字,也不曾給他們的感情定性過。
內心世界牢牢的封閉著,禁止任何一個人打探,即使林曉光也不行。
你的童年究竟是怎樣的?林曉光在心裡輕聲詢問。
林曉光畢竟沒有經驗,她看著維恩將行李塞入深綠色吉普車後備箱,眼光逡巡著不知該落腳何處。
維恩不期然回頭,兩人的目光撞個正著,她想起來還在和他生氣,於是別過臉不去理他,其實林曉光心裡也說不出為什麼就是要和維恩鬧彆扭,雖然目前的處境是他害她的,可是……她心裡並不怪他啊。
林曉光情竇初開,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所以她不明白怎樣的感覺是喜歡怎樣不是,而這樣的問題在逃亡途中也沒有機會學習,雖說知之為知之不知問百度,可是感情問題是不能拿去問百度的,不然就是在娛樂自己。
女孩子們大多是沒有這樣子的勇氣來拿自己開涮,林曉光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所以她在這種事情上也豁達不起來,跟殺手在一起的愛情是危 3ǔωω。cōm險的,跟殺手頭子作伴的殺手是更加危 3ǔωω。cōm險的,和殺手頭子作伴的殺手扯上了曖昧不清的關係是最最危 3ǔωω。cōm險的。
分析來分析去林曉光為自己做出以上結論。
於是她又分析,她不適合做分析這種事情,很多時候我們需要為自己分析出來一個光明的未來。
等她一通分析出神後維恩已經近在咫尺,黑如點漆的眸子看著她,“還不上車麼?”
林曉光被嚇了一跳暫時忘記自己是正在和他莫名其妙的鬧彆扭,“你搬好了麼?”
維恩嘴角勾起一個清淺笑意,“好了,我們啟程去聖彼得堡。”
林曉光:“為什麼要去聖彼得堡,光頭黨的總部不是在莫斯科嗎?”
維恩眉頭微皺看著她,“誰和你這個小姑娘說,光頭黨的總部在莫斯科的?”
林曉光:“莫斯科不是俄羅斯的首都麼?”
維恩:“作為一個全國性的黑幫把自己的總部設在國家的首都這不是找死麼?”
林曉光:“……”
維恩:“好了,我們上車吧。”
上了車坐定,林曉光突然記起來自己不該和維恩說話的,於是懊悔剛才不該多嘴的,只是突然之間又不記得自己為什麼不想和維恩說話了。
可她就是心裡悶悶的,彷彿堵著一團爛棉花不想和他說話,說了就氣悶。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坐定在後座,李曼輕快地吹了聲口哨,“劫後餘生的感覺如何?”
“還好吧。”林曉光說著斜眼去看維恩,維恩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也許殺手早就習慣了劫後餘生。
有句老話叫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殺手幾乎次次都是劫後餘生,可殺手也幾乎都死在任務中,所以作為一個殺手是沒有後福的。
可見,殺手是個被上天拋棄的職業,真不是一般的沒前途。
林曉光想,我就和這麼一個沒前途的男人攪和在一起了,原來鄰居家的大媽往常說自己沒出息是那麼有預見性。
鄰居家的大媽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曉光這孩子做事沒譜極了!
莫斯科和聖彼得堡離得其實不遠,但在俄羅斯這樣一個幅員遼闊森林資源廣袤的國家一切都要放大了來說。
沿著州際公路驅車,出了城市內環逐漸可以看見冬日荒蕪的麥田,沿著公路分佈在兩邊,黑色的土地被厚厚的積雪覆蓋,顯出森森寒意。
林曉光坐在車內,不由自主地將大衣又緊了緊,天氣預報顯示今天白天的溫度是零下十一度,這基本上可以算作一個好天氣。
林曉光把一輩子的冷都用光了,她同時安慰自己,她也把一輩子的雪都看光了。
聖彼得堡是俄羅斯的第二大城市,僅次於莫斯科,在波羅的海沿岸,芬蘭灣是其重要的港口,建城300餘年,一直都是俄羅斯的心臟,也是和威尼斯一樣的水城,島嶼河流縱橫交錯。
林曉光在車上昏睡了很久再睜開眼時天色依舊昏暗,她才想時間不至於過的如此之慢吧,維恩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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