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車中,沉悶的引擎聲慢慢消失在白俄羅斯的黑夜中。
李曼:“我們也出發吧。”
林曉光:“我們去白俄羅斯?”
李曼:“白俄羅斯森林也很多哦。”
林曉光:“……”
維恩:“雅各布,你要是傷好的差不多了,兩個士兵就靠你去解決吧。”
李曼:“你不去嗎?”
維恩:“哦,我右手上的傷還沒有好。”
李曼:“是嗎?雅各布那麼重的傷都好了,你的手傷還沒好嗎?”
維恩:“不能握槍。”
李曼轉頭看向林曉光:“這麼說來雅各布的身體比維恩來的好嘛,你說是不是?”
林曉光毫無意識地點頭,“是啊,這麼說來是的吧。”
維恩淺色的薄唇用力抿著,臉色越發蒼白。
四人潛藏至邊境守衛處附近,雅各布起身朝那兩人靠近,驀然出現的他立刻引起了邊境士兵巨大的警覺和敵意。
白俄羅斯士兵:“你是誰?停下!不準靠近!再靠近我就開槍了!”
雅各布立刻將雙手舉至頭頂,用俄語大喊道,“我是記者,我要穿越邊境去白俄羅斯採訪。”
俄羅斯邊防兵聞言上前檢視,“請出示你的記者證!”
雅各布回答,“在我右邊的口袋裡。”
俄羅斯邊防兵近身上前隨手將機槍槍口朝下立在地上,另一隻手在雅各布的口邊口袋裡翻找著。
雅各布突然將手放下雙手一揮之間一絲極細的銀光在探照燈的光線中閃了一下,俄羅斯邊防兵突然倒了下去。
白俄羅斯邊防兵立刻大喊道,“怎麼回事!舉起你的手!”
雅各布裝作扶住俄羅斯邊防兵的樣子回答道,“我不知道,他好像心臟病發作了!”
白俄羅斯邊防兵立刻朝雅各布舉起機槍大喊道,“給我後退!尤里根本沒有心臟病!你是誰派來的?光頭黨嗎?!葉夫根尼的手下暫時不能出入境你不知道嗎?”
雅各布聞言放下俄羅斯邊防兵的屍體,屍體“撲簌”一聲歪倒在邊境線上,“哦?原來葉夫根尼也受制於人,這些年來光頭黨越發不成氣候了。”
白俄羅斯邊防兵緊張地後退了幾步,“你想幹什麼!再不走我就開槍……”話未說完又是“撲簌”一聲,旋了消聲器的子彈從他太陽穴中釘了進去。
李曼踩著屍體向下俯身觀察,林曉光嫌惡地站得遠遠的,“喂,屍體而已,你看什麼呢!”
李曼:“雅各布,這個人你還有印象嗎?”
雅各布聞言也慢慢蹲下觀察了一會,“其實剛才勒死他的時候我就覺得面熟,好像是光頭黨的人啊。”
李曼:“沒錯,我說呢,越發的不成器了,原來內鬼這樣多。”邊說邊斜眼瞥向維恩,暗指青盟靠著在各幫派中安插大量內鬼獲得情報的手段,又同時諷刺靠內鬼蒐集情報起家的青盟最後自己出了個最大的叛徒。
維恩冷冷笑了下,笑意不及眼底就消失了,板著臉什麼也不說。
李曼愉快地吹了聲口哨。
林曉光雖然不知道前面的原委,但是也明白這是在諷刺維恩叛逃出青盟的事,見維恩臉色不好,突然生出些不忍心他受委屈的想法,於是開口道,“反正,大家都是異類咯。”
李曼笑嘻嘻的看著她,“沒錯,在異類中尋找同伴可不容易。”
習慣了黑幫喜歡打啞謎的不良惡習林曉光根本就懶得去尋思李曼的話中深意,敷衍地點了點頭,“是啊,不能遇人不淑。”
自由的風為你的名字唱著自由的歌,綠林以親切的聲音為你呼喚,太陽以火焰歌頌著你聲名遠播,繁星為分散的力量傾注信念。在面對風暴、困難和強權的時候,你萌芽開花守候著……
悠揚的俄語歌聲在破曉的晨曦中飄蕩也不知是從哪裡傳來的。
紅綠條紋的白俄國旗隨著國境線的遠去也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
林曉光此刻沒有睡意,跪在後座的坐墊上從後窗中眺望著東歐平原的低矮群山,東歐平原在地理上屬於冰積平原,凍土層深厚,植被的根系很難深入,所以在兩國的國境線上很難看見高大的樹木,低矮的灌木叢在瑟瑟冷風中蕭索的互相摩挲。
林曉光想,我竟然有一天來到了白俄羅斯,這樣一個對自己來說只存在於地圖上的國家。
半響她頹然地回到座位,“我們現在去哪兒?”
李曼:“去白俄的首都明斯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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