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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想法驅趕走。
維恩沒有回答她,自顧自拿起壁爐上方被烤的有些溫熱的“長島冰茶”喝著,林曉光看著他,“你怎麼就那麼喜歡喝這種汽水……德國男人不該都喜歡喝黑啤酒麼……”
維恩輕輕搖了搖頭,“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喝酒。”
林曉光將布丁全部放入口中,“我以為酒對於男人就類似於衣服對於女人的吸引力。”
維恩看著她,“那你喜歡漂亮衣服麼?”
林曉光起身靠近他,“說不上說有多執著,但是我肯定不穿不漂亮的衣服。”
他突然笑了起來,溫柔到將滿身的寒意都驅散而開,“只有懦弱的男人才試圖透過酒精來麻痺自己逃脫現實的痛苦,而我……向來能夠自制。”
林曉光眯起眼睛看他,她又一次的想這個殘忍又嚴肅冷酷的男人究竟是怎樣才能笑的如此溫柔,越是溫柔的東西就越是危 3ǔωω。cōm險。
一口將“長島冰茶”喝盡,維恩黑色的眼眸看著林曉光,“迄今為止,我所執著的……也只有你而已。”
左手越過她的肩膀將她摁向自己,帶著可樂與紅茶氣味的吻甜蜜而纏綿,馨香卻又充滿了侵略性。
維恩所一直騙她的就是,長島冰茶雖然看起來是紅茶的色澤喝起來也是可樂混著紅茶的清甜味道,實際卻是由伏特加,琴酒,朗姆酒以及龍舌蘭酒調製而成的一款烈酒。
他說只有懦弱的男人才試圖透過酒精來麻痺自己逃脫現實的痛苦,然而他也一樣有需要逃離的痛苦也一樣有需要麻痺自己的時刻,只是和這長島冰茶一樣,他將這一切深深的掩埋了起來。
他就是這樣子驕傲而自負的男人。
被他吻的竟是有些醉了,不知是壁爐的緣故還是什麼,林曉光的身體燥熱了起來,用力推著維恩,維恩卻將她抱的緊緊的,不留下一絲掙扎的空隙。
掙扎間被他推至牆邊,雙手圈出一個勢力範圍,又慢慢靠近,近到他的鼻尖觸碰著她的臉頰,撥出的潮溼氣息中帶著酒精的甜香拂過她輕顫的睫毛。
她緊張的緊緊貼住牆,他吻著她的側臉頰,慢慢往下,吻著她的脖子,舌頭時不時的輕輕掃過,一陣酥麻的快/感,讓林曉光幾乎連呼吸都停止。
慢慢的撫摸著她的脖子,貼近她,他的唇堪堪就要觸碰到她的唇,又堪堪停下,彷彿挑逗一般,終於林曉光不自覺的向前吻住他,身體遠比意識誠實,意識還在掙扎,身體卻叫囂著想要。
待回過神來,早已沒了反悔的餘地,唇齒間滿是他的味道。
突然窗外傳來煙花爆裂的聲音,林曉光睜眼天地間一片絢爛,巨大的煙花在莫斯科上空爭相綻放。
林曉光抵著他的額頭,“維恩,聖誕節到了。”
維恩捧住她的臉,“我的小女兒,MERRY CHRISTMAS。”
他帶著她去紅場,過了十二點的紅場彷彿被施了魔法,人山人海,在瀰漫天地的風雪中從克里姆林宮燃放而出的巨型煙花不斷在漆黑的夜幕中發出耀眼的彩光,(炫)恍(書)然(網)如白晝。
風雪大作,身旁的俄羅斯人和外國遊客卻渾然不覺盡情盡興的擁抱著,喝著酒,燃放小型煙花,林曉光凍的瑟瑟發抖,維恩解開風衣的扣子將她整個抱入懷中。
零下三十度的狂歡,如此沸騰。
青金色的伊斯蘭建築穹頂在煙花的光芒下反射出耀眼的光,各種奇異的色彩在天空匯成一片,莫斯科電視塔從塔頂到塔基同時噴射金色焰火,在這繽紛的雪國製造出火樹銀花的奇觀來,周圍的人群更是沸騰了起來,大聲的呼喊與祝福,那些聽不懂的語言在林曉光的耳朵裡交織碰撞。
她緊緊抱住維恩,說不清是因為冷還是別的原因,她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開口問道,“他們在喊什麼?”
維恩的下巴抵著她毛茸茸的腦袋,“他們在喊2007年的願望。”
林曉光下意識的抓緊他,“那你的2007年有什麼願望?”
他蜻蜓點水般吻上她的唇,“我希望我能夠給予你所有你想要的快樂。”
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蒼白冰涼的唇重新印了上去,“我的願望就是你想要的都能做到。”
他一邊吻她一邊扯出溫柔的笑意,在心裡安靜的接下她的話,我只想要你。
人群中突然爆出一陣歡呼,克里姆林宮宮門開啟,一隊紅色大衣黑色絨帽的皇家衛兵氣象森嚴的出場了,每個人都騎著黑色的駿馬,手裡託著銀色的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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