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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整的扣到第二顆,外面套了件普通黑色風衣,靠在牆壁上,黑色的棒球帽壓得低低的,整張臉籠罩在更深的陰影中,只看得見他弧度完美優雅的下巴,以及透著涼薄笑意的薄唇,咬著一根Davidoff Classic(大衛杜夫經典系列,一種軟殼煙),修長有力地手指指節輕輕敲擊牆面,好像在奏響死神的舞曲。
“Wyan(維恩),我們現在怎麼辦?”其中一個年輕人請示般的問到。
半響,他拿下口中的煙,“老規矩,撬開他的嘴。”
年輕人立刻點頭,放開那半邊手臂,走出巷子,不一會兒拿來了一小桶冰塊和一把榔頭。
那個金髮青年見狀發瘋一般的求饒,“維恩,你放過我吧,是李曼你小子乾的,真的不是我,我說了李曼會殺了我!我求求你了,我可以把這些年賺的全部給你……”話未說完已被強行灌入滿嘴的冰塊,先前去的那個青年彷彿還嫌塞的不夠多,用力地往金髮青年嘴裡擠壓著冰塊,金髮青年因恐懼而神經質的掙扎抽搐著,冰塊尖利的鋒口劃碎了他的嘴角他猶然不覺。
被叫做維恩的黑衣男子重新將煙放入口中,輕輕側了下頭示意開始。
另一個年輕人將那金髮青年雙手剪在身後,塞滿了冰塊的嘴死死摁在牆上,那個先前提來冰塊的年輕人雙目中閃過冷酷的光,一榔頭朝著他的嘴巴砸了下去。
冰塊和著血帶著牙齒飛濺而出,深色的血飆在牆面彷彿抽象畫般劃出暴力的弧線。
金髮男子想要尖叫聲音卻被冰塊所堵住,額頭上冷汗混著血塊噌噌而下,嘴裡不斷痙攣著往外吐出帶冰渣的血沫。
隱藏在陰影中的黑衣男子深吸了一口煙,再慢慢吐出,在煙霧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再次輕輕側了一下頭。
金髮男子嘴裡重新被填上冰塊,又是狠狠一錘子下去,連帶著一小塊牙齦都硬生生被冰塊給撞了下來,滿嘴的牙齒盡數打落。
兩個年輕人將濺了滿臉血汙奄奄一息的金髮男子架到靠牆的黑衣男子面前。
“我再問你一次,米歇爾的那批貨呢?”陰影中的年輕男子將燃盡的菸蒂扔在腳下踩滅,空氣中瀰漫出帶著淡淡薄荷味的菸草氣。
“那些K粉……都在……二號倉庫……的汽油彈……彈下……”金髮男子張著沒有牙齒滿是鮮血的嘴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隱藏在陰影中的人。
“別殺我……我都告訴你了……”他的頭上,喉嚨裡不斷湧出血沫來,腫著幾乎睜不開的青紫的眼。
陰影中的男子無聲的笑了下,嘴角勾出一個涼薄的弧度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白手套,慢慢地戴上,好像是個準備做手術的外科醫生。
“別……維恩……我求求你……我為米歇爾做事很多年……”金髮男子顫抖著看著他的手。
一柄細而長約十五公分的小刀瞬間從金髮男子的頸窩間刺下,他沒有任何掙扎地瞪大雙眼,瞳孔擴散來不及呼救便緩緩倒下,傷口竟然沒有任何出血,而金髮男子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先前提冰塊的年輕男子不可思議地聳了聳肩,“難怪米歇爾說你的殺人是種藝術。”
另一個原本架著金髮男子的年輕人看看腳下的屍體又看看眼前如撒旦般俊美的男人,悄悄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舒澤,將屍體善後,我會去趟二號倉庫。”維恩對先前那個提冰塊的年輕人說道。
“是。”舒澤嚴肅恭敬地點了一下頭。
黑衣男子走出那片陰影,來到光亮的黑爾德大街,整潔的紅頂房屋,秋日晴朗的天空,彷彿剛才的罪惡從未發生過,一陣涼風拂過,隱隱還帶著些血腥的味道。
他不悅地皺了下眉,隨即又鬆開,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面無表情的沿著俾斯麥大街走向六月十七大街。
他的梅薩德斯(德國最負盛名的吉普車牌子,賓士旗下)吉普車就靜靜地停靠在柏林工業大學邊,剛一上車,他就用力脫去外套將它塞在一個大塑膠袋中,然後疲憊的扯開襯衫領子,在塑膠袋中拿純淨水洗著那把細而長的刀。
做完一切後,他將塑膠袋細心地紮好,然後放入後備箱中。
回到座位上,黑衣男子似乎並不急著離開,點燃一支菸,靜靜的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直到被一陣熱鬧的說笑聲給打斷。
“李遠瞳君,如果我晚上去那片樹林會碰見獨角獸吧。”
他聽見一個溫和的聲音如此說道,那個音聲與別的聲音都不同,溫和而平緩,帶著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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