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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伯直接擁住了她,親吻著她的淚水。
“會好的……”
他的動作慢得緩慢柔和,她的痛感漸漸消失,面頰隨著他的動作變得更紅了。
隨著曖昧氣氛的濃郁,安逸伯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熱/情地要著她,羞澀的女人還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頃刻間,她失控了,她發出了愛的聲音,神志在飄搖之中亢/奮起來。
“如慧……”
安逸伯緊緊地抱著她,吻著她,讓她的初夜變得沒有疼痛,只有美好。
她蛻變了,人生的一個關鍵階段轉化了,她是真正的女人,不再有這層被一直保護好的膈膜。
他的雄/壯仍舊含在她的身體裡,無縫的親密,讓她只想這一刻永遠也不要結束,他屬於如慧,一輩子屬於如慧。夾答列浪
當房間裡安靜下來的時候,如慧無力地蜷縮在他的懷中,她不後悔和逸哥哥發生了關係,只是這種關係之後,她變得更加渴求和嫉妒。
他會穿梭在她和嫵柔蓮之間嗎?在兩個女人的身體上得到滿足,她是妻子,似乎不能躲避,嫵柔蓮是情fu,那個女人也不在乎爭搶別人的丈夫,那麼,自己成了什麼?一個傀儡妻子,一個床/上的玩/物嗎?
杜如慧雖然疲憊,卻無法入睡。
夜如此沉靜,她甚至能聽見身邊男人的呼吸聲,他也沒有睡,只是摟著她的身體,也許他在想另一個女人。
“明天我回祖***身邊……”如慧輕聲地說。
“祖奶奶現在有新的專業護理,不需要你。”安逸伯撫弄著她的髮絲,直接否定了她的話。
“我到安別墅去住,也許祖奶奶想看到我。”
“這裡是你和我的家,留在這裡,三天之後,我帶你去歐洲,度蜜月……”安逸伯剛才已經想好了,讓時間淡化他和嫵柔蓮的關係,同時也能加深他和如慧的溝通,剛才她脆弱的身體在他的強壯下顫抖,他才明白如慧給了他什麼,那不僅僅是一個薄薄的膜兒,還有她深愛的心。
“我不要那種形式……”如慧突然起身,卻發覺自己一絲不掛,馬上捂住了胸脯,白玉的身體上,仍舊他迷戀的吻痕。
“形式?什麼形式?”安逸伯是真的打算和她去度蜜月,不是走什麼形式?
“你不會捨得嫵小姐的,何必為難自己,隨自己的心思吧……”
說了這句話,如慧的鼻腔酸澀了,她為什麼不可以自私一次,和他一起離開韓國,一年半載不回來,躲避開那個女人,可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的身邊,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他也不屬於她。
“為什麼提到她?”
安逸伯有些怒了,這個時候,他要了如慧,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嫵柔蓮的名字,那會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見異思遷的男人,可他不是,是什麼讓他發瘋地索要這個女人,卻無法說清。
“因為她才是你愛的女人……”
如慧別開了目光,羞澀漸漸褪去,她的面頰散發著淡淡的悲傷。
誰才是安逸伯最愛的女人,如慧的心裡是多麼清楚。
安逸伯的目光落在瞭如慧的面頰上,他在問自己同樣的問題,他對嫵柔蓮的愛到底是什麼?為何面對如慧,面對她的淚水,他的心會那麼脆弱……
他推開了一直渴望的嫵柔蓮,甚至有些憤怒她的伎倆,他真的愛她到了可以縱容的地步嗎?
手指輕輕地放在瞭如慧的肩頭,撫、摸著她肩頭的圓潤,他知道自己剛才處於無度ji情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嫵柔蓮這個女人,也許他對那個女人,只是一種迷戀而已。
那麼他對如慧呢,會不會是她新鮮的身體刺激了他?不管其中原因是什麼,他真的想好好對她,做一個好丈夫。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躲避任何人,如慧……我們的婚姻是真實的,就好像我剛才要你一樣……”
“這算是補償嗎?”是嗎?虛偽婚姻的補償,讓她得到想要的,感受他的re情,其實他沒有那麼迫切,只是想改變他們之間的尷尬而已。
“什麼補償,你不要總想著嫵柔蓮,我結婚了,就不會和她在一起了……我已經斷了和她的關係。”
安逸伯有些懊惱,但看到如慧蜷縮的身體之後,心中的憐惜再次升起,他深情的唇垂落下來,輕吻著如慧的肩頭,良久的痴纏之後,他將她的面頰板過來,唇覆蓋住了她的唇……他要怎麼解釋,這不是玩笑,他是正的想維持一個美滿的婚姻。
大床上喘息繼續著,潔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