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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劍舞的手自己往山上跑,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個病人,劍舞緊緊跟著生怕出點什麼事,醫生對他說過千萬不要受傷,再有出血點是一件可怕的事。
“啊……啊……啊………竹林!竹林!我愛你!”劍舞看這個時候的雨晴她的智商只有幼兒園小朋友水準,哪像一個成人?
“咯……咯……咯……”她的笑聲震得竹葉沙沙作響;雨晴在竹林裡穿梭,每一棵竹子她都要摸一下,上面潮潮地雨珠還沒有幹,在太陽光的反射下七彩斑斕。
“幹嗎要離開這?這比城裡美多了!我願意一輩子都住在這!”劍舞的眼睛潮了,他揉了兩把。這個雨晴是凡人?還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精靈?
在一個沒有碑文的墓前劍舞停下了腳步,旁邊的石塊溼露露地他擦都沒擦就坐了下來,雨晴也停住了笑聲,她明白了這就是他母親的墓。
“這個世上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媽媽,十四歲我離開了家,讓她操碎了心。當時我並不覺得自己離開她是一件殘忍的事情,三年以後她得了肝癌在醫院一直叫著我的名字。”
“你相信嗎?我竟然在夢裡聽到媽媽在叫我的名字,我連夜趕到了廬江縣醫院,她看了我最後一眼就走了。”
劍舞沒有流眼淚,雨晴不明白為什麼說這麼動情的往事不流淚?其實這是劍舞心中最深的傷疤。他的母親去世後的一個星期他還在笑,他根本不相信最愛自己的媽媽不在這個人世了。
當他再一次離開村莊的時候一步一回頭,但是回頭之處已經沒有媽媽目送的身影;一路走來淚水一路流,他必須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等他再回到這裡的時候不可能再看到媽媽了。
六年了,這也是他不想回到這裡的原因,他不想回到沒有媽媽的家;如果這次不是因為雨晴的堅持,他還不知道過多久才能回到這裡!
雨晴似乎懂了,劍舞的無言和凝重寄託得就是一份哀思,雨晴沒有打斷他,只是過去用手輕撫在他的肩上,劍舞也輕輕地接過來握在手中。
“雨晴,我曾發過誓!這一生我只帶我要娶的女人到媽媽的墓前,讓她看看她的媳婦!”劍舞意味深長地看了雨晴一眼,雨晴知道以她目前身體狀況,還沒有確定的感情無法給他答案,卻給了他一個意味更深長的回答。
“如果我死了,也可以埋在這個山上嗎?和家人埋在一起!讓竹林給我做伴?”
劍舞一聽到“死”這個字神徑敏感起來,慌亂地埋怨地說:“什麼死呀死得!不許胡說!!!”
上山前大喊大叫,嘻嘻哈哈;下山時卻默默無語,各有各的心事。
“你見過野生板栗嗎?”午飯以後劍舞準備帶雨晴上另外一座山,然後帶她去釣魚。雨晴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那都新奇,要求給自己也發一個釣魚杆,甚至還想自己扛獵槍。
她發現這裡的水是從地裡冒出來了,捧起來喝了一口很甜,劍舞說這就是地泉。
“我看地裡埋了好多的大白菜,是誰家的?可以挖一棵嗎?”
“那是農戶秋天儲存在地裡,隨吃就隨拔一棵。你要幹嗎用?”
“我想餵牛!”
“你呀?牛都沒有見過嗎?小心要頂人得噢!!!”
“還是去撿毛栗子安全,去年還有好多沒有收完呢!”
雨晴一直以為板栗長在很高的樹上,到山上一看最高的才一人多高,滿山遍野的都是,一會就可以撿兩口袋。不過外面的毛挺扎人她還是高興,可算知道板栗原生態是什麼樣的了。
春天的魚好象挺懶不怎麼願意動,很容易釣著,雨晴覺得沒有挑戰性,不好玩!
晚飯後雨晴對劍舞說:“你幫我找一個鐵盒子,我有東西要藏起來!”
“藏什麼東西?”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
今晚的月亮真好,雨晴拉著劍舞到山頭上賞月,還要劍舞背誦有關描寫月亮的詩給她聽。劍舞說太多了背不過來,最精典的他最喜歡的還是《靜夜思》最形象的莫過於“疑是地上霜了”。
快到正月十五了,月亮也一天天圓起來,雨晴說在十五之前她要把來望湖村的意義用特殊的方式記錄下來,可能的話她就守著這個記念。
第二天一早她就忙上了,問他的父親借了一把刀,把劍舞拉到一個幼竹前說:“這棵竹子是我到這裡來的見證,我要給它起一個名字,還要把你和我的名字刻上去。”
“你說取一個什麼名字好呢?”郭靖看雨晴的這份天真,簡直不可理喻,還要給樹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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