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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衿笑著擺手,眼睛一彎:“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出院了,你也出院吧!那個精神病院你就不要回去了,免得耽誤了……”前程和女朋友……
“白非衿,我看你是找死!”連翹聽她汙衊自己視為天堂的醫院,出口打斷,袖子一抹,作勢打人。
白非衿嚇得往後一跳,離得更遠:“君子動口不動手,連翹,你冷靜!”
“我看要冷靜的是你!”
“好好好是我是我……那什麼?為了讓你消氣,呶,這朵花送你了。”
白非衿閉著眼睛,為了讓連翹消氣,胡亂說到,同時右手微微抬起,十指纖細白皙,送的恰是那朵茉莉。
連翹一愣:“什麼破花,我才不要!”
白非衿睜開眼:“你不要?花很美啊!乾淨,嬌嫩,我很喜歡……”
正說著,帛寧的電話突然來了,原來是叫白非衿回去。天色已晚,該吃晚飯了。白非衿立刻咬牙切齒起來,生起氣來,狠狠將花和手機往旁人懷裡一摔,轉身走了。
跟著的人把手機放好,花扔掉,也走了。
連翹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其實他已經準備伸手去接了。雖然口中說不要,可是……為什麼心裡感覺酸酸的呢?本來差一點就拿到了,就差一點!
四周已經沒人了,白非衿走遠了。
連翹走上前,蹲下來,伸手拾起那朵花。花瓣沒有受到損傷,沾了泥土,依然美麗。
她喜歡的東西……連翹心中流過一道暖流,她喜歡啊!這是他種的茉莉,她說喜歡。
“哼!”他拿著花默默想:“這才不是最美的呢?最美的你根本沒看到好嗎?頭髮長見識短……”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拙劣的演戲
白非衿一回到別墅,就愣住了。在她與安暖闊別六個小時後,兩人又再次見面了。而令她覺得不可思議地不僅僅是安暖的出現,而是她坐在沙發上,翹起又美又長的腿,端著一杯黑咖啡,與帛寧言談甚歡。
安暖說:“這裡的風景我很喜歡,幽靜閒適,逸樂情趣,白石圓頂和螺旋階梯很討喜,一看你就是非常有品位的人,巴爾赫的現代設計不是誰都能欣賞的。”
帛寧的眼睛在門口過了一下,轉而笑道:“安小姐居然知道巴爾赫,看來學識不淺,這裡只是我偶爾落腳的一處地方,如果您喜歡,歡迎常來。”
“帛總監,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表現的這麼君子了。我不是白非衿,你歡迎我常來,內心想的是什麼我一清二楚。”安暖笑得美豔動人:“你別忘了,我是律師,一切都可以用法律來表現我的行動力。”
“這我就不懂了。安小姐是律師,難道今天來是要來傳遞法院的傳票嗎?或者,我以為您今天只是來看望朋友的。”
帛寧的眼睛深邃幽靜,看著安暖一動不動,也許他的話語很輕柔,但是並沒有那麼簡單,安暖心裡很清楚。
她笑吟吟地避而不答,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恨得暗咬銀牙。都怪白非衿這蠢貨,要不是她被帛寧盯上了,怎麼逃都逃不走,她會來這裡跟敵人笑臉相談嗎?
哼,傳票,她還真有一張。
貢銳最近和一家建材企業關係曖昧,扯得不明不白,好幾百萬的款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於是那家企業找上她,高價邀請她做辯護律師。一旦她答應接受邀請,就可以立即起訴貢銳,大家法庭相見。
不過她一看帛寧就不好惹,這塊骨頭雖然肉多,可太硬,不啃也罷。
“安暖,你怎麼來了?”
白非衿從門口跨進來,見安暖狠狠瞪了她一眼,覺得腦中飛過一群大雁,一會兒排成“傻”字,一會兒排成“x”字。
安暖站起來,向她走過去,一邊擠眼睛一邊說:“你沒聽見帛總監說嗎?我來看望你啊。”
白非衿會意,立刻欣喜地張開雙臂,給了安暖一個熱情溫暖的擁抱,順便把手指上沾染的泥土往安暖那價格不菲的衣服上擦:“哎呀,你衣服弄髒了。”
安暖“呵呵”一聲,想順手給她一耳光,這念頭在腦中滴溜溜轉了一圈,又消失了。她低頭小聲罵道:“太明顯了,笨蛋!以前不是潑茶水的嗎?髒死了……”
潑茶水——安暖曾和白非衿約好,在緊急情況下想要平安退場,就互相拿飲料潑對方,然後藉口擦衣服,逃之夭夭。這緊急情況包括聚會勸酒,遇見變態合作伙伴,約會物件是個一米六……等等。
白非衿跟她抱著轉了一個圈,做姐妹好的姿態,轉到帛寧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