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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心似乎想起什麼不堪的往事,臉色非常難看。坐在一旁的安暖見狀,連忙抓住她的手,小聲詢問:“裴阿姨,您洠�擄桑磕�低�鎂檬遣��魯さ吶���饈欽嫻穆穡俊�
“是。”
見安暖不解,裴心只是搖搖頭,不肯告訴她內情。當年的老事太多,他們這一輩人,荒唐過,風流過,絕望過,因而絕情冷漠,比誰都來的狠。
“既然你始終不肯原諒我,那麼今天算我白來一趟,不過,阿貢,你總得讓我見見那個女孩。”
裴心語氣柔和,受了那麼大的羞辱,依然不溫不火,不卑不亢。
帛承貢死死釘在裴心臉上。
安暖頭皮一炸,感覺好像毒蛇的紅信舔舐著裴阿姨的臉,驚恐,陰冷,無處可逃。但她幫不了裴心,裴心也不需要她幫。
因為裴心,早已習慣這樣深切惡毒的注視。
“我允許你去看她,但必須是你一個人,不能帶保鏢。”
帛承貢答應了。
但是他的條件,又帶著很大的惡意。
在危機四伏的帛宅,裴心如果不帶自己的保鏢,如何能安全的抽身而退呢?這是對裴心的考驗,更像是一場較量,是過去的情誼與如今的信任之間的較量。
“好。”
良久,裴心抬起頭,微笑著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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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衿看著對面安然而坐的女人,心中不知是什麼感覺。
剛才的自我介紹中,她被裴心是“帛寧母親”的身份給嚇住了,原來那個電話就是這個女人接的,她以為是帛寧的情婦,萬萬洠�氳劍�尤皇撬�哪蓋住�
而且這個“母親”,居然認識她,也派人調查過她……白非衿心中微囧,腦海中浮現出“一家子變態”幾個字。
“所以,你不是來救我,只是來看我的?”白非衿端坐,心中好氣又好笑。
“不,我只是來給你講故事的。”
“什麼?”白非衿掏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暫時就當做打發無聊時光的消遣之事吧。”裴心淡淡道:“而且我發現,也許你會是個很好的聽眾。”
隨後,白非衿就見識到裴心、帛承貢、當時的文家大少之間的一段感情糾葛,絕不亞於任何勁爆香豔的新聞,簡直可以說是狗血中的戰鬥血。
裴心十八歲就跟帛承貢成為情人,住在帛家,大行其道,個性爛漫張狂,比帛承貢還瘋狂。她愛著帛承貢,但帛承貢因為經常在外應酬,無法陪她,同時與多名女子發生關係,令她非常痛苦。這時她與文家大少結識,對他非常有好感,便私底下偷偷與文少約會。帛承貢並不知情,完全被她瞞著,暫時相安無事。後來一個濃妝豔抹的童姓妓女找上門來,說懷了帛承貢的孩子,醋意大發的裴心將她趕走,把這件事也瞞的死緊。
但紙終究包不了火,裴心與文少約會的事情東窗事發,帛承貢非常生氣,將文少打了一頓,把裴心關了起來,當做xing奴一般,日日責打侮辱。後來裴心發現自己懷孕,非常驚恐,算了算日子,發現是文少的。
晴天霹靂,她想到要立刻打掉這個孩子,可是很快被帛承貢識破。帛承貢以為這個孩子是自己的,欣喜若狂,把她放了出來,天天噓寒問暖,無比溫柔,甚至推掉許多工作,專門在家陪著她。裴心膽怯了,一時心軟,留下了孩子。
孩子提前三個月出生,大家都以為孩子早產,恐怕活不成了。可是裴心生下來的孩子,健康活潑,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問睿���洩貝笪��模�焯旎�砦�貪鄭�展俗判槿醯吶嶁暮屯弁鄞罌薜暮⒆印�
裴心內心非常矛盾,許多次想告訴他真實情況,每當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不為其他,就為帛承貢當時真心喜歡這個孩子,而文少也毫不知情。
裴心心想,就這樣過下去吧,如果帛承貢最終還是知道了,那麼她不惜死也要保護這個襁褓裡的小嬰兒。
“你說給寶寶起個什麼名字好?”帛承貢問她。
“就叫帛寧吧。”
寧靜平安,健康長大,這就是裴心的想法。
最先知道的是文少,他不甘心裴心給帛承貢生下一個寶貝兒子,在一個夜晚劫持了裴心母子倆,拿刀割破了嬰兒的手臂面板。萬般無奈下,裴心終於被迫說出孩子的生父是他。文少又驚又疑,親自帶著孩子去醫院,做了親子鑑定。
聞聲而來的帛承貢帶了一大批人馬,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