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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易坤何德何能,今生遇上你這麼個奇女子。”
“別廢話,快把棋會的日程安排看熟,這可是你第一次主辦棋會,可別弄砸了。”
易坤聽出不對勁,“主辦?什麼意思,你要把這麼重要的事全權交給我?”不會吧,他只是為了常常陪在她身邊才答應來清月坊幫忙的,可沒想過要獨挑大樑。
“知道重要就別敷衍,清月坊上上下下都會協助你的。”她六年前第一次獨自主持棋會也忐忑不安,一直在回想爹以前的場景,還好有大家幫忙協助,最終順利收場。從那時候起,清月坊女當家的名聲就傳揚開來。
“你有另外的事忙?”易坤問。
“沒有呀。”
“你真的把這事交給我?”易坤再次求證。
“你不是說要讓我依靠的嗎,現在想臨陣退縮?”
“你變得也太快了,逼我成婚的那個驕傲自滿的殷家大小姐哪去了,居然說要依靠我。”
“咦,你不會是還沒上戰場就洩氣了,怕自己敗得很難堪,以後淪為笑柄吧?”玉珏故意一臉懷疑,眼光輕蔑地看著他。
“哼,你等著瞧,有你好看的。”易坤果然上當了。
玉珏低頭不語,掩去唇邊一抹得逞的偷笑,激將法百試不爽,對這個人還是這麼好用。
他怎麼會了解她的一番苦心。
㊣(3)玉珏知道男方入贅女家在世人眼裡是很沒骨氣的事,更何況是易坤這種自由慣了,灑脫成性的江湖中人。
當初誤從人販子手中買下他,後來貪圖方便與他協議成婚是權宜之計,她以為對當時孤苦無依的他來說是有好處的。當他慢慢表現出與男奴不同的氣概,她就知道,讓他“嫁”進殷家對他來說是多麼憋屈的事,莫怪他口不能言也一直瞪眼抗議。
玉珏知道他對別人說‘殷家姑爺吃軟飯’這種閒言一直耿耿於懷,這次特意安排他主辦棋會,就是想讓他在眾人面前顯露實力,斷絕別人的異樣眼光。
希望他能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別辜負她一片好意。
☆、80、有人依靠
清月坊棋會如期舉行,玉珏一直陪在易坤身邊,卻什麼事都不管,讓他全權話事,清月坊的人對姑爺本來沒信心,看到大小姐這麼器重他,也就積極配合。
在棋會正式開始前,楊敬倫找到玉珏,暗示著:“殷小姐,我們說好的事,沒問題吧?”
“楊公子放心,我說過機會是平等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莫強求,恐怕是冰璃和你家主人無緣。”
玉珏是沒正式承若過要破壞規矩弄虛作假,至於楊敬倫想多了是他自己的事。
“殷小姐,不是說以兩倍價錢……”
“不是,我只是問,你家主人為了冰璃可以付出多大誠意,兩倍價錢可是你說的。”
“殷小姐是嫌少?”楊敬倫仍然不死心,以為玉珏趁機抬價。
“冰璃是綜合各個因素而定價的,我們絕不會哄抬高價。”
冰璃再珍貴,也只是棋子,它的價值在於夏日的冰涼適手,當初殷家祖先會研製冰璃棋,是因為酷愛下棋,當時制了兩副,一副贈與棋友,一副就是書房珍藏的傳家之寶。
其後,祖先把冰璃的製法傳承下來,因為耗時耗力,為了保證質量,清月坊每年只制一副。每次棋會之後,冰石也差不多運回來,開石之後,玉珏就會在密室閉關,直到一個月之後才能出來。
“聽你言下之意,上次在迎風樓是騙我的了?”楊敬倫臉色陰霾。
“我騙沒騙你,楊公子應該清楚,楊公子還是先去就座,期待好運氣吧。”
“好,算你厲害。”楊敬倫被人擺了一道,鐵青著臉,陰鬱地看了玉珏一眼才離開。
殷玉珏既然不識抬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冰璃,他是勢在必得的,要不然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易坤到處在找玉珏,正好碰到楊敬倫走出來,易坤認得他,楊敬倫卻不知道易坤正是玉珏的夫君。兩人打了個照面。
易坤看到楊敬倫,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纏上玉珏想舊情復燃,可是楊敬倫眼裡掩飾不住的陰險是怎麼回事。易坤心裡覺得不對勁。
他來不及神思,玉珏走了過來。
“他找你什麼事?”易坤問。
“想讓我作假,把冰璃的預購權給他。”
“你拒絕了。”易坤猜到了,玉珏絕不會壞了清月坊的信譽。難怪楊敬倫臉色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