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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夫人,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姑爺暫時行動不便,只能臥床,並沒有說㊣(3)他有性命之憂。”
“原來是這樣,那就好那就好。”大家總算放心了。
送走大夫,殷夫人望著二夫人和三夫人,“這姑爺現在不方便迎娶,婚期要不要延後?”
“娘,不用擔心,明日婚禮如期舉行,沒必要延後。”
玉珏聲先到,人隨後才走進來。
“珏兒,你回來了就好,快來看看你夫君,這樣子怎麼迎娶,怎麼拜堂成婚?”
“娘,這事我自有辦法。”玉珏很有把握,婚期不能再拖了,冰石一運回,她就要開始閉關幾個月,讓易坤名不正言不順住在殷家,怕他心裡不好受,不如先給他個正是名分,讓他安然自處。
“娘,我聽說有一個習俗,如果成婚當日新郎不在可用公雞代替拜堂,我們何不效法?可以讓易坤在新房等著,我可以出去招待賓客,反正大家都認識我。”這些年在外經營家業,廣為結交,誰未曾不見過殷家大小姐。
“這,成何體統?”殷夫人不同意,怕是易坤也不願意。
易坤昏睡在床,渾然不知自己新郎的位置就要被一隻公雞給取代了,不要還不把眼珠子瞪出來才怪。
“娘,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婚事延期,夜長夢多,我可不擔保以後還會一切順利。”
玉珏說出了殷夫人最擔心的,於是她也只能點頭了。
“我也管不了你,按你的意思辦吧。”
玉珏挨靠著殷夫人,保證說:“娘,你放心,我一定讓易坤順利嫁進殷家的。”
殷夫人笑了,“希望如此。”
昏睡中的易坤,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命運有所改變,眉頭皺了一下。不過,沒人注意到他。
☆、55、婚宴當晚
終於到了婚禮這一天。
因為這門婚事的特殊情況,省略了迎娶等事宜。易坤被送到東苑的新房,小葫蘆和義山照顧他。義山從上次的事之後,就被玉珏從門房那調給易坤做小廝。
易坤早已醒過來,聽了玉珏打算用一隻公雞代替他拜堂,那個氣呀,可惜玉珏忙著婚禮沒來見她,要不然會被他瞪出個窟窿。
易坤在義山和小葫蘆的合力幫助下,換上了新郎大紅袍,他掙扎著要去大廳拜堂。
這是他忍辱答應的婚事,當然要親自拜堂,把新娘迎入洞房,怎麼可以讓自己的新娘被一隻雞搶了。簡直是莫大的恥辱,恐怕從此他就會淪為笑話。
“姑爺,你就別逞強了,好好在新房待著吧。”義山勸道。
“是呀,姑爺,婚宴有大小姐在,別就放心吧。”小葫蘆也說,她可看不慣這個新姑爺,果然是個病癆子,在婚禮前夕出了這種事,讓大小姐面子往哪擺。
易坤被兩人又架回床上,心裡又急又氣。聽著外面鑼鼓喧天和歡聲笑語,想象著大廳的喜慶氣氛,想著玉珏穿著嫁衣的樣子。
明明他今天也是主角之一,卻只能被這兩個人看管在房裡,多麼落寞的新郎。
再說到大廳那邊,殷玉珏和“新郎”拜堂後,落落大方地扯掉紅蓋頭,充當起新郎的角色,輪著給一桌桌親友敬酒。今晚來的賓客㊣(2)中,很多都是清月坊的生意夥伴,玉珏也是常常和他們有應酬的,所以大家一點都不意外殷玉珏的反常之舉。
“殷老闆,恭喜恭喜。”大家紛紛祝賀。
“謝謝各位老闆賞臉,玉珏在此先乾為敬。”殷玉珏一點新嫁娘的扭捏都沒有,應對自如。
殷家幾位夫人看到玉珏把場面維持地賓客盡歡,心中各有感慨。
殷夫人:“看到珏兒,不知道該驕傲還是該無奈,老爺把她當兒子教,是很厲害,可是畢竟是個姑娘家,哪有新娘親自敬酒宴客的?”
三夫人:“夫人,這樣不好嗎,有珏兒在,殷家才能風雨無憂,老爺才敢在外逍遙自在。”
“說起老爺,也太過分了,平時以各種理由不回家就算了,連珏兒的大喜之日都不回來。”二夫人一向有話直說,這是忍不住要抱怨。
殷夫人也心生疑惑,“是呀,老爺自從六年前離家後,變得越來越不像他了。”
殷明對家庭的看重是眾所周知的,一走就是六年,若不是每隔一段時間有信回來報平安,她們真懷疑殷明已經不在人世。這六年,殷明的行蹤不定,每次來信都說在不同的地方,她們想去探望也每個定準。
殷夫人想到這,神情落寞。其實她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