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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小狗滿地撒歡,人來瘋的嚇人,剛疊好的東西,被它拖來拖去的搞得亂七八糟。
門鈴緩緩響了幾下,關淑怡楞了下,這個時候?會是誰?
開啟門。朗凝笑眯眯的站在門口。
“秦知不在。”關淑怡說。
“我知道,我來看你。”朗凝笑笑,沒等邀請側身進門。
關淑怡站在門口呆了片刻,轉身進屋。
屋子裡,大堆的行李,結婚物品擺放的到處都是,朗凝脫去大衣丟在一邊挽起袖子很自然的說:“要走了啊,我幫你收拾。”
關淑怡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啊,怎麼能叫你做這個。”
朗凝笑了下:“得,就別跟我客氣了,我和秦知是老同學,老朋友。幫個忙應該的。”
說完,她還真的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整理起來。
兩個女人沉默的幹了一會,關淑怡從一邊的茶几上取過一盒紙巾遞給朗凝:“我的東西都是結婚的,眼淚掉上去不吉利。
朗凝抬起滿是淚水的臉,結果紙巾抽了幾下,還挺沒形象的擤鼻涕。
關淑怡打個寒戰,她覺得,朗凝這樣高貴的女人不應該有鼻涕這樣的東西。
“你爸爸,早上來過。”關淑怡找了個話題。
朗凝呆了下:“他來做什麼?”
她的語氣帶著一股子強大的怨氣,也沒錯。今時今日許多事情,朗凝把不幸都推給了那個老頭,若不是他強烈反對,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遇到這麼丟臉的事情。還有十來天結婚,就被人這樣毫不客氣的甩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為此她恨全世界。
“自然是為他女兒。”關淑怡使勁往行李箱裡塞著東西,一肚子的怒氣。她招惹誰了,好不容易找個男人,大清早的,這父女倆輪著來破壞。
朗凝擦了幾下鼻子,負氣的小聲嘀咕:“他多此一舉。”
“那是你爹!”關淑怡抬頭譏諷她。
“他早幹什麼去了?”朗凝恨恨的說。
關淑怡將小狗從箱子邊生拖開,她扭頭看下朗凝,覺得這個女人分外可笑,摸樣跟智商完全不搭調。明明是她的錯,這會子到來埋怨全世界了。該著全世界都欠了她的?
“那你早做什麼去了?”關淑怡不客氣的問她。
朗凝呆了一下,她沒想到關淑怡竟然這樣直白的就譏諷上來。
“老爺子人不錯,大清早的就來這裡幫你撬我家老漢子,說白了,天下父母都是一樣的,不管老爺子做了什麼,總歸他是眼巴巴的期盼自己女兒好的,養活你這麼大了,不知道感謝就算了,你怎麼一副階級敵人的樣子呢?虧我還覺得你這個人有檔次呢。”
沒人跟朗凝這樣說話,最起碼,在她的認知裡,這麼直白的批評還是第一次。
她磕磕巴巴的解釋到:“不是,你誤會了,以前,我跟秦知在一起的時候,就是爸爸想辦法分開我們的。”
關淑怡哭笑不得,她指著朗凝說:“大小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事兒,怎麼能跟我說呢?昨兒你來,我還當你是客人,你要說這個話。那就出去吧!真的,我想這輩子,我們都沒辦法成為朋友了,我們都要結婚了,你大清早的來我這裡說些有的沒的。這麼?後悔了?那就去買後悔藥。這世界上要是真有後悔藥,捎帶著您給我買二兩吃,多錢我都買,砸鍋賣鐵都買。您要是找同情的話,我這真沒有。您倒黴,我可高興呢,不騙你。就差放鞭放炮了!”
歸鄉的人們啊
關淑怡不懂秦知到底在做什麼,秦知從不解釋,她也十分安靜且安心待著,等著。朗凝那天一臉怒氣的摔門走了後,再也沒回來。
關淑怡也沒告訴秦知朗凝來過。如果朗凝撈不到機會說的話,關淑怡準備這輩子都不提這個事兒。老關家姑娘不是白當的,她沒大鞋拔子拍那女人的臉,那就很不錯了。
她取了婚紗和禮服後,就安心的等著離開,這幾天她是越來越想家。行李打了無數遍,結果大包小包的行李越打越多,沒辦法,只好託了吳嘉陽丟到傢俱車上一起運走,現在她嘴巴里起了一溜小水泡,打來到這裡,就沒好好吃過飯,記憶裡淨吃首都零嘴兒了。
秦知很忙,忙的直髮昏,隨著某個計劃整版的出現在財經雜誌報紙上,這兩天的訪客是越來越多,關淑怡聽不懂那些男人在議論什麼,他們的語速都很快,偶爾還會來兩撥外國人。那些人個個都像做大生意的,情緒高昂起來就像老電影裡雙拳緊握在下巴演講的希特勒,吳嘉陽嚇唬關淑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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