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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幫朋友也是,灌一點兒得了……這丫頭,怎麼怎麼這樣重……”老爺子嘮叨著,話語中卻是滿是疼愛。秦知賠著笑臉跟著老爺子下樓。關淑怡依舊是宿醉未醒,在二樓轉彎的地方,她抬起頭看著牆壁,突然說:“有老公了不起啊?!我也有了!”
秦知驚了一下,接著一臉苦笑。這丫頭大概在夢裡還跟別人攀比呢。
關爸爸把女兒送到一樓,轉身回屋,臨出去的時候扭頭對秦知說:“昨兒你家朋友把禮錢上我們那邊了,回頭我給你送回來。兩家一起請客就這點不好,禮錢都上錯了。你回去跟你奶說下。”老爺子是想顯示自己不愛財的心理,奈何秦知不吃這套。他胡亂點頭,大概啥都沒聽進去。
“叔,你回去吧!”秦知捂著腦袋嘟嚷著。
秦奶奶又是一鍋蓋,“叫爸,還叫叔叔呢!”
關爸爸一臉不在意,“不用,不用,客氣啥呢,孩子不習慣呢!”畫死這樣說,但老爺子站在那裡沒動彈。昨兒改口費他是給了的,整整一千塊呢。按道理女方家不用給這個錢,但是昨兒關爸爸也喝多了,摟著秦知說:“老弟啊,老哥給你一千塊,你叫我爸爸成不成?”
秦知憋了半天,低頭喊了一聲“爸”。老爺子很高興,一激動大包大攬的脾氣又上來了,“哎,那個,那個回去睡吧。新房、院子裡衛生我找人幹了,你們睡吧,睡吧!什麼都別管,爸包了……”
秦知點點頭,轉身回了屋子,一頭扎到床上,摟著自己家媳婦睡了。這一睡便睡到了每晚新聞聯播搖滾地球的時刻,小新人雙雙餓醒,齊齊賴在床上,不想動。
秦知拿手肘捅捅關淑怡,“媳婦,起來端飯去。”
關淑怡不樂意了,她扭動一下,撇嘴,“這是你家。”
秦知一副大老爺的樣子,“也是你家。”
關淑怡大鼻子裡噴出一股子故作嬌憨之氣,“嗯……人家不嘛……人家害羞嘛。”
然後……秦知就吐了。真吐了,昨兒喝了一肚子酒,沒吃到啥東西。這不頭一回結婚,沒啥經驗嘛。
關淑怡趴在床上指著秦知胡說八道:“你……你這個不守貞潔的男人,這孩子是誰的?”
秦知扭過來胳肢她。
臥房裡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聲音很大,秦奶奶瞅著自己家老爺子,這老兩口眼對眼地笑得那叫了曖昧哦。
“早點兒要孩子好, 早點兒要,我們給他們看。”奶奶對爺爺低聲叨咕了一句。
秦知磨磨唧唧地爬起來,對著鏡子摳摳眼屎,晃晃悠悠出了臥室入堂屋。堂屋的小角落裡,爺爺奶奶在數鈔票。一小時前,陳律師帶著賬房來交賬,沒敢打攪秦知,交代完就匆匆走了。這都要過年了,誰家都是一大攤子的事兒沒整完呢。
好心情的秦知笑眯眯的調侃老兩口,“這麼多錢?奶奶,發財了啊!”
秦奶奶卻一臉不高興,她跟著秦知走到廚房,開啟冰箱將昨天在飯店打包的菜餚拿出一盒,倒出來放到蒸鍋上熱。
秦知對爺爺奶奶這份節省習以為常,覺得完全沒問題。老一代人,節省慣了。再說了,打包也沒錯啊,昨兒那頓飯整雞整鴨不知道剩下多少,浪費實在可恥。
無論是老秦家,還是老關家,可都是一樣的樸樸實實的勤儉人家。
“你四表姑,四個閨女我哪個不上五百塊,你猜她給你上了多少!”秦奶奶拿著鍋鏟敲著鍋蓋數落。
“多少?”秦知一邊隨口應付,一邊看著冰箱裡成堆的打包盒發愁——這要吃到什麼時候?他真沒在乎別人給上多少,但是他必須對奶奶的話題表露出適當的關注。
“五百!你說說,有這個道理嗎?她家是個孩子,咱家就你一個,趕明兒你們有了孩子滿月,紅白喜事都不許請他們,咱不稀罕她家的錢。還有,他們家以後有事兒,你也不許去!聽到沒?!聽到沒?!聽到沒?!”秦奶奶端出盤子,將半隻肥雞放進去,還順手盛了兩碗稀飯,一邊做飯一邊憤恨地嘮叨著。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秦知忙不迭地答應著,心裡卻在為老人提及的孩子問題發愁。他不知道怎麼跟兩位老人家開口,這個問題……孩子,他還是堅決不能要的。他端著盤子轉身進屋,臨到門口的時候,他問自己家也有:“爺?”
點票子的秦爺爺扭頭,“啥?”
“四表姑是哪個啊?”秦知納悶地把腦袋裡的親戚回憶了一次。
“就你小時候,借咱家腳踏車一年不還,你奶奶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