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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要如何是好。關媽媽的功力他是見過的,今兒這事是他錯了,介紹那裡不好,京都滿大街的婚紗店,偏偏去那邊,又偏偏的見到了他最不願意提及的朗凝。王秘書好心的告訴他叫他小心點。
捱打……有可能的。
秦知不停的撫摸後腦勺,幻想當中關淑怡已經拿著拖鞋敲擊了那裡三十次。
捱罵?也有可能。如果只是捱罵,那是輕的。
秦知趕緊處理完事情,還訂了國家劇院的票子,巴結總之要做全套,想是這麼想的,人秦知也早早的打發走了, 他甚至對著浴室的鏡子努力練習了一會微笑。坐在房間裡轉了八圈,巨大的不安令他惶恐,以前……他好像從未這樣惶恐過。
房門緩緩的被推開,秦知從沙發上顫抖了一下,故作鎮靜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雜誌翻了起來。
關淑怡提著大包小包進屋,她先是踢掉高跟鞋倒在沙發上,甩開大包小包後,她斜了一眼秦知說:“我渴了。”
秦知立刻蹦起來去倒水,結果膝蓋撞到了茶几腳。他捂著麻筋的部位蹲在地板上一聲不吭。
關淑怡只好站起來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看著秦知的後腦勺。
真想一棒子敲死這個老男人,太可惡了。
秦知抬起頭,坐在沙發上,不敢呼疼,不敢言語。以前他受一點罪,關淑怡都心疼得不得了,但是,這次理都沒理他。
尷尬的空氣伴隨著喝水的吸溜聲,秦知尷尬的撫摸會早已不疼的膝蓋,他可憐巴巴的看下關淑怡,關淑怡笑眯眯的揚揚下巴,就是不管他。
“看到……她了?”秦知問。
“她?誰啊?瑪麗蓮·夢露?街邊賣紅薯的老大娘?黑貓警長座下美貌的白鴿少尉?還是那個身材妖嬈?長髮飄飄啊?我不懂,鄉下人,世面見得不多,你給咱解釋,解釋?”關淑怡總算逮住出惡氣的口子了。
秦知訕訕的接過空杯子,給關淑怡又倒了一杯水雙手捧過去說:“朗凝。”
關淑怡(炫)恍(書)然(網)大悟:“她啊,遇到了,怎麼了?”
秦知:“也沒……沒怎麼啊。”
輕輕點點頭,關淑怡站起來,重重的放下杯子,秦知打個哆嗦,看著關淑怡氣鼓鼓的進了臥室,一頭鑽進被子,蒙著頭再也不動彈了。
呃,這個丫頭生氣了?
真的生氣了?
生氣了!
要哄嗎?
他不會啊!
怎麼辦?
秦知慢慢走過去,揭開被子,關淑怡抽抽泣泣的趴在那裡,看上去狀況悽慘。
“喂……果果?”
抽泣……
“小怡?”
繼續抽泣……
“我錯了。”
大聲的抽泣……
“老……婆,是我不對。”
關淑怡不動了,秦知滿臉通紅。
晃動下一頭亂髮,關淑怡從床上緩緩蠕動起來,她回頭去看秦知,一臉勝利之後的得意洋洋,那臉上啊,半滴眼淚都沒!
“嘿!嘿!嘿……”
秦知很無語的看著關淑怡,他這輩子女人就兩個,朗凝跟關淑怡。要論情感,這孩子真的純潔的可以,朗凝是說教型的女朋友,她就一個意思,你聽我的就對了。但是……這種小女兒家的嬌態,還是第一次遇到。
假哭?
太幼稚了吧?
就這樣,情況產生突然的轉變,秦知默不作聲的站起來,回到沙發上看雜誌,心裡彆扭無比的自我批判著。
關淑怡倒是心情大好無比的回到客廳,她先是得意洋洋的掛東西,嘴巴里還哼著洋槍怪調的歌謠,屁股那是一扭一扭的,氣勢那是絕對的高昂,高昂中帶著洋洋得意。她接著拿出婚紗的草圖給秦知看,秦知不吭氣的看著她耍寶,心裡總算是安定下來。
不生氣就好,嚇死他了。
“她們說七天後能做出來,我想,咱要推遲幾天回去了,我媽媽說大鍋不好借,要排隊的,年前大廚也不好找。你說這喜面要多少斤才夠啊,我媽說是五百斤,我爸爸說怎麼著也要八百斤,什麼時代了,大家還愛吃破面條子。”
關淑怡嘮叨著,從抽屜裡拿出藥油,她幫秦知輕輕挽起褲腿,將藥油塗在手心搓熱乎了才慢慢的推拿上去,一下一下的有條不紊。秦知的腿每天要搓藥油,關淑怡沒耽誤過,有空就給他搓。
秦知放下雜誌,看著坐在地毯上的關淑怡:“我早上說那家婚紗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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