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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離開,朗凝叫住他:“我說,這個世界誰離開誰都能過,陳律師前程似錦我們也不能礙著你,但是秦知,他有沒交代完的事情。最起碼這三十萬他必須跟我父親交代清楚!”
陳律師笑笑說:“我被授權全權代理此案,我的當事人秦知先生拒絕跟你們單方接觸,如果貴公司真的要對峙公堂,那麼我們就一起拿出證據來踏踏實實打一場官司。最後請法官來評判秦知的行為算不算是勾上貪汙。現在怕是我們願意打這場官司,朗氏未必敢接。
就你們認定的事情只是單方面的,我相信秦知作為一個公司的副決策者,他擁有動用一些資金不必報備的權利,而且,那筆錢到底去了哪裡,朗經理為什麼不回去問你的父親呢,相信這就是他著急找秦知的真正原因吧。您問我,還真的是問錯人了。其實,您父親到現在都不相信您,真是替你感到遺憾,秦知到底做了什麼,我們都沒權利說,慢慢的您就知道了,對了,結婚喜帖就不要寄給我了。我們不是朋友,現在不是,將來更加不會是。”
章南正坐在那裡半句話沒插,原則上他不能對此事添什麼話,未婚妻的前男朋友,他倒是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見秦知,可是,面子上他又要做的漂亮。人在江湖漂總要落個仁義的名聲好。他自認該做的都做到了。
所以,章正南他自己認為自己也是委屈的,也在強迫自己做自己不舒服的事情。現在挺好的,秦知交代完了事情,最好一輩子別回來,他看著陳律師出去後,他摟下朗凝的肩膀柔聲安慰著:“凝凝,這事就算了,給我個面子,別再追究了。好歹我們從大學到現在,都說我們是朋友,現在我跟你在一起,迫的急了,秦知狗急跳牆。外面該說,我搶了你,還把別人逼得失了業沒活路。這話不好聽。”
朗凝沒理他,她疲憊的靠著窗戶想了一會給自己的父親電話:“爸,陳律師……”她詳細的說完剛才的事情,並且交代了已追回三十萬元公款的事情。話音未落,她爸爸在那邊卻一聲怒吼。
“誰叫你打收條的,你腦袋驢踢了?我再三告訴你,我要見秦知,見秦知!”
朗凝拿起電話伸手丟到地面上,那電話落地後分成兩半,電池掉了出來,女歌手看著這邊一臉驚訝。店裡的人更是鴉雀無聲的看著這位憤怒的漂亮女人。章正南更是一臉尷尬的結了帳,硬拖了委屈的要爆炸的朗凝離去了。
現在,秦知的小日子很悠閒,在得知跟朗氏正式交接清楚之後,他就更加舒坦了。
下午六點多,他躺在家門口看攤子,手裡拿著電腦筆記本複習老本行。院子那邊的樹蔭下,芳鄰的父母正在悠閒的找樂子。一個下象棋,一個聚攏了成群的婦女理直氣壯的說三道四。
關淑怡的爸爸手裡拿著一個大茶缸子一邊稀溜溜,咕嚕嚕的喝茶葉水,一邊面無表情的大殺四方,這老爺子下象棋全小區無敵手,每當他喝完,他就大大的咳嗽一聲,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有威嚴。這個時候關淑怡的媽就會丟開自己的小社會團體唰的一下跑到丈夫身邊接過空的茶葉缸子顛顛的跑上樓給他倒滿捧下來,兩個小時倒了三次了,一點都不帶生氣的。
老爺子的臉那是更加的展刷刷的有面子,看上去就像個退居二線的,了不得的鄉鎮幹部。
六點多鐘的時候關淑怡提著塑膠袋子,蹦蹦跳跳的下班回院子,一進院子先奔著秦奶奶家的水果攤子走,她媽媽在後面嘮叨了幾句,大概說她就知道吃。關淑怡從塑膠袋裡拿出成把的鉛筆遞給她媽,她媽媽開始滿院子的有面子的發了一些,在大家客氣的恭維聲中嘮叨聲沒了。
“呦,栓柱柱同志,看不出來還懂電腦呢。也對,你大學畢業了呢。”關淑怡自說自話的進屋取了蘋果轉身離開,路過秦知身邊的時候,她見秦知不理她,對著秦知的後腦勺啪的就是一巴掌:“別跟姐玩深沉。”
秦知被打的一愣,從來沒人敢打他的後腦勺,他被打得有些發矇。對面卻再次傳來“啪!”的一聲。
關媽媽對著自己家男人後腦勺就是一巴掌:“一下看不住就當老孃死了,誰叫你抽菸了,你那個肺都成黑的了。”說完抓起簡易象棋臺子上的香菸狠狠掰折了丟進一邊的垃圾桶,然後,瞪著兩隻大眼睛珠子盯著關爸爸看。關爸爸若無其事的遞給她空茶杯,關媽媽端起來轉身蹬蹬的上樓倒水。
關淑怡換了個長身大裙子,塔拉著沒跟的涼拖鞋顛顛的下樓,秦知關了電腦若有所思的看著對面的象棋攤子。
“你輪椅呢?”關淑怡在屋子外轉了幾圈。
秦知指下屋子裡回答:“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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