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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關淑怡迷迷糊糊的被秦知折騰醒,她睜開眼,看著坐在床邊看她的秦知。秦知的眼睛裡瀰漫著一股子不真實,關淑怡的心裡何嘗不是。
“抱歉,太晚了。我們出去吃晚飯吧。那群混蛋都走了。”秦知捏著關淑怡的鼻子笑眯眯的哄著。
關淑怡猛的坐起來問:“幾點了?”
秦知看著關淑怡,臉色嘩啦啦的紅了,關蘋果從家裡帶來的那件土的掉渣的阿拉蕾圖案,帶花邊的睡衣上面的三顆釦子壓根沒扣好,憋滿的胸罩裡一派春色顯然是沒關好,就要迸裂出來。
秦知有些受不了的站起來,來到門口:“你……你……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關淑怡倒是毫不在意的滿屋子轉圈。
酒店裡簡單的西式晚餐,秦知儘量使關淑怡快樂起來,從入住這裡,這兩個人都有一層隔膜沒敢提及,這今天晚上到底要怎麼睡啊?雖然屋子裡有兩個套間,但是……
是吧,對吧,都那麼近的距離了,對吧……
真是……十分尷尬呢。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在酒店內閒逛,酒店門口附近的店鋪閒逛,關淑怡在酒店的小巷內找到一個蒙古人的小攤子,買了不少十塊錢一條的手鍊回去送人,而秦知在她身邊只是默不作聲的陪伴著,由著關淑怡感受這裡的生活並未打攪。
關媽媽在晚上十點打來電話問詢了許多事情再三囑咐不要亂花錢。
秦奶奶十點半打的電話,再三囑咐出門注意安全,錢全部縫到內褲的那個小口袋裡。
秦知無奈的符合著,接著兩個人面對著苦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一晚,這兩人並未住到一間屋子裡,但是都……胡思亂想到半夜,春夢倒是都發作了。
秦知夢到了阿拉蕾舉著兩坨東西對自己吶喊,一直吶喊到他爬起來去洗了一個涼水澡。
關淑怡夢到有人揭開自己的被子。不停的開啟,不停的開啟……就是沒鑽進來。
第二天一早,秦知叫了客房服務,在房間內吃完早餐後,關淑怡跟他去看升國旗。很遺憾的是,他們的車子被堵在一條小街口一直堵到上午快八點,一場外事活動,將兩個人的節奏完全打亂。升國旗愣是沒看到。
不過作為這個城市的補償,附近的天橋下,一堆大爺大媽的清晨京劇聲倒是補償了關淑怡的一顆嚮往首都之心。
明明不餓,關淑怡依舊買了一套煎餅果子啃,她咬著煎餅果子,就著一次性杯子裡的紅豆粥,靠著天橋欄杆嘆息:“我現在才覺得,這是到了北京呢,昨天就想做夢一般。”
秦知笑了下,很自然的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腰,關淑怡顫抖了一下,舉起煎餅果子餵了他一口,真是太他媽的浪漫了!她這樣認為。
秦知說:“今天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有三天時間陪你。說說你的計劃。”
關淑怡頓時來了精神,她掏出一個小皮本說:“我來之前,做了好多功課呢,天意,天源,八里橋,女人街花店。動物園,西單,這裡都是京城東西最最便宜的地方。我要投奔怒海,絕不回頭。”
秦知兩行冷汗向下掉,那些地方都是好像都是批發城吧?他想起那件性感阿拉蕾,不由得鼻腔又是熱血沸騰。
“你想怎麼,就怎麼吧。”他嘆息著,儘量符合這小未婚妻的腳步。
關於檔次,關於層次,秦知真的沒想過,關蘋果在做她高興的事情,這樣就可以了。
就這樣,這兩個人坐著施皓慶派的高檔車,一溜煙的扎進京都各種批發城,關淑怡化身購物瘋子。完全失控到一種境界。
冬日的街邊的小公園內,到處坐著外地客,秦知穿著深藍色長身的大衣,靠著復古欄杆,如果不看他腳下成堆的黑色塑膠袋,那也是一派風雅人物佇立風中。現在,那就難說了,也虧了他脾氣好,上午九點半批發城一開門,關淑怡就衝了進去,每四十多分鐘,關淑怡就會拖出一個塑膠大袋子來丟到他腳下,轉身離去,她神情是越來越興奮。
街邊的一位大哥也在看行李,捎帶著這位大哥還在看孩子。每當這兩位男士的眼神碰撞,這位大哥都是很遺憾的哀嘆幾句:“女人啊,女人。”
秦知苦笑著繼續裝飾街柱。就這樣累死累活的一上午,關淑怡到中午兩點才累得就像一具屍體被秦知強行拖上車。說什麼也不能帶這個女人去批發市場了,都變購物傻子了。
“猜猜我一上午花了多少錢?”關淑怡盯著秦知問。
秦知搖搖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