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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了一個郎氏大賣場的公車停站點。給了行人進出口。
那家大賣場一年的經濟收入幾千萬。而吳嘉陽的年薪只有二十萬。沒花紅,沒獎金。即使如此,這傢伙依舊在內心奉秦知為老大。比他親大哥都親。即使秦知叫他死,他都會去,當然,這是他自己說的。
一聲不吭的這個苦瓜臉叫馬柏東,這傢伙是一個數字天才。有時候計算的的本事要比秦知還強。但是記人,用人這方面就差得遠了。
認識秦知之前,馬柏東在果品市場負責開票出貨。月薪人民幣七百。人人都知道這傢伙是人才,因為這傢伙能在十秒鐘內計算出你從南方進一車水果,一路上出過橋費,稅務,城市人口對這種水果最終的需求量,去除腐爛和一般損耗,最後你能賺多少。但是為什麼偏偏馬柏東只能賺月薪七百塊呢?那是因為馬柏東出身農村,只念到初二就輟學了。他沒文聘。沒本錢,周圍更是沒有伯樂、所以,不管這個人能算清楚小數點後面的多少位,不管這個人是不是能迅速提前預測到某種投資之後的三年的獲利最終額度。馬柏東因為沒文聘就只能在水果市場開小票。
秦知從水果市場撿回他,給了年薪十萬,依舊沒花紅,沒獎金。可從那以後,馬柏東便出了死力的為秦知服務,而且,他只對秦知服務,其他人的話那是一概不聽。這傢伙話不多,脾氣古怪還有些自閉,頗沒人緣,人見人討厭。
瞪著眼睛看秦知的這位大哥叫赫逸元,他是秦知的司機,秦知的秘書,秦知跑腿,秦知的總務部負責人。年薪八萬。沒花紅,沒獎金。
原來這傢伙只是一家老國營燈泡廠的副廠長。他負責全廠一千多名職工,外加離退休三百多名老職工的服務工作。他自己開了一家修車鋪。月入一千三百左右。
赫逸元中專畢業後他接爸爸的班到了燈泡廠,一工作便是默默無聞的十年。廠子黃了後赫逸元一個人就開始十年如一日的為大眾服務。沒人要求他那麼幹,他自己也有個鋪面。但是,他就是一個人支撐著自己的責任,從職工的最低保障金,到負責公會,負責團委,負責婦聯,負責服務處,別人也許早就忘記了那家不存在的老廠,因為廠子破產後就只有幾畝破敗的廠區資產。趕上那年郎氏要開食品廠。就這樣,秦知受朗凝的指派做了第一批的接洽人。三十九歲的赫逸元代被職工們推薦負責接待談判。私下裡,秦知的確提出給過一些好處,但是被赫逸元拒絕了。他一邊安撫一些老職工。一邊孤軍奮戰的硬著脖子給職工爭取最後的權益。面對一家已經破敗的廠區。還有人將責任揹負在身上,用赫逸元的話說,就是:“老子拿了燈泡廠十年的工資,現在廠子沒了,我也要為那份工資負責到最後!”秦知很欣賞他的責任心。就把他帶到郎氏。事實證明,這傢伙很忠實,也很有能力。不管將他放倒什麼位置,他都能很快掌控局面,實實在在的做好每份工作。是個十分出色的有責任心的管理人才。雖然,他不是最好的,但是他是最讓人放心的。
郎氏是怎麼走到現在的,也不是說朗凝是個沒工作能力的人,事實上朗凝很能幹。她接替父親的一些責任後在商界更是一飛沖天,在工作上這位鐵娘子非常驕傲自信。她從來不覺得秦知能為她能做什麼。也壓根不認為秦知可以做什麼。秦知默默無聞的一直為她組織了一個非常優秀的穩定的大後方。為她培養管理了無數優秀的團隊。這些她壓根看不到。也許,這兩人之間沒有那層情侶關係的情況下,朗凝會看的更加透徹。但是很不幸,秦知從最開始的起跑點就站錯了跑道。而且,他用的人大都也有些不著調。更加上郎氏的根骨有些家族的味道。所以好的往往大家會忽略,不好的就會被深挖並無限誇大。
一個無所事事滿地亂轉的地痞,一個沒文聘的農民,一個脾氣倔強到像臭石頭的小市民。外加那位酸刻薄倒黴律師陳益致,他們完美的組成了垃圾四人組,他們是秦知最大的罪過,最大的錯處,在公司秦知便是垃圾頭子,大蛀蟲,這四位是小狗腿。在郎家親友中的名聲,那簡直就是臭不可聞。
這四人跟秦知的感情也非常微妙。因為秦知壓根不跟他們深交。也從未將他們放在心上。他自己安排好事情,每天端著茶水兒在辦公室閒坐,誰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最可氣的是朗凝還那麼信任他,慣著他。當然,那是最初的幾年。
秦知保持了距離,偏偏這四人一直抱著一個士為知己者死的念頭。
即便是他們不想為秦知死,這樣的害群之馬郎氏也不會留。所以,除了陳律師,人家打官司的勝率是明面上的東西。陳律師也搞不懂為什麼他都自己開律師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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