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你說這雪要下幾天啊?凍死我了!”關淑怡推著一車子散書回來裝訂,大概太冷了,她蹲在小電暖氣前取暖,她一邊哈氣,一邊搓手,看上去實在悽慘了些。
“兩三天吧,早報上登了,果果,去吧空調開啟吧,花不了幾個錢的。”秦知看著哈氣取暖的關淑怡有些心疼。
關淑怡立刻大力搖頭:“你可別,這月電費指定過三百,馬上要交明年的費用了。還有,有那錢,不如存了年底分。分了錢,姐姐給你娶媳婦。”
秦知放下書,毫不在意的笑了下,他伸手撩起毯子:“腳放進來吧,我都捂熱乎了。”
關淑怡哧的笑了,她的話露著一股子酸氣:“放進去?我們什麼關係啊,栓柱柱,我可說前頭了,我把腳放進去?那我可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蘋果!給你糟蹋了,我嫁誰去啊?”
秦知硬是不接招:“我說親密的革命同志關係會捱揍嗎?”
關淑怡大怒:“會!”
秦知:“那不說了。”
關淑怡傻乎乎的站在那裡,凍的就像個殭屍!
自從看到並指日那之後的這倆月,這對未婚的,保有純潔關係的男女青年態度是模稜兩可的,曖昧是天天產生的,蘋果依舊在送,在吃。日子依舊在過,但是就是不談情,不說愛。
他們是一位止步不前,一位帶著少女一般的矜持,那是誰也不說那個事兒,大家都是聰明人,誰先說,誰吃虧唄。關淑怡傻了一次,怎麼可能再傻第二次。她晾著他,好像秦知也做了這個打算。他也不說。
轉眼倆月過去了,秦知不吐口。每天依舊不鹹不淡的待著,可把關淑怡急得夠嗆,現在她是牛X的過了頭,騎虎難下。魏琴說了,這事要說出去,那虧是一輩子的事兒,想想是這個道理。她決定頑抗到底!老媽的人生道路,她是必然不會再走。
握拳!發誓!發毒誓!
秦知也不說,他是真不想說。不說,他又捨不得關淑怡,他怕害了人家。又捨不得人家。
俗話說的好,談戀愛的男女是白痴。這話,說的多好。這倆撐著的,活脫脫的就是一對白痴。
秦知撐得實在難受,他一天看不到她會想死,看到她自己又懦弱的要死。他恨不得左右甩自己一通大耳光然後豁出去。因為怕疼,也就沒打下去。他拐著腿,天氣涼了也要來這裡,死也要來。他不敢要她……別人也休想要。他那也不去,他看著她。
可憐秦知同志,聰明三十多年的一個多好的山娃,楞是在這件事情上把自己掛的死死的,就剩下半口氣,他現在是裝X過頭,同是騎虎難下。先說,那吃虧就是一輩子的,趕明兒要有什麼爭端了,依照這丫頭的脾氣,定然會是這樣嘮叨:“當初要不是你死乞白賴的追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這個虧,秦知死也不要吃。
追還是不追,那是莎士比亞的問題。
關淑怡在屋子拖地板,冷風順著房間的縫隙緩緩的吹入,一些細小的冰凌很快出現在地面上。她打了個寒戰,扭頭看看自己的春天。
春天低頭看書,根本不甩她。
真是太冷了。從心到身體的寒冷……當然,其他原因也是有的。
咬咬牙,想下電費,關淑怡拖著拖布走過去,很認真的說:“咱是一個村的對嗎?”
秦知放下書,揭開毯子,這個臺階他不準備給,你想進來就進來,找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理由做什麼?
關淑怡脫下鞋子,紅著大臉,坐到沙發那邊,將腳放到了毛毯內。一連著打了四五個寒戰後,總算回覆了人氣。
秦知笑眯眯的幫她裹好毯子。那心情啊,是無比愉快地,那表情啊,那是神采飛揚地。
“鄉里鄉親的,咱要相互愛護。對吧?”關淑怡嘴巴里依舊不吃虧的給自己找面子。
“嗯。”秦知點點頭,很聰明的給了臺階。反正目的達到了,男子漢大丈夫,退一步也沒啥。
“栓柱柱啊,姐姐累死累活,省來省去,就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你說吧,你喜歡啥樣的?姐姐給你注意下?”關淑怡恢復HP後,開始了臭貧。
秦知看著手裡的雜誌,黑白畫上的美女,那也是很漂亮的。他緩緩開口:“身材妖嬈,長髮飄飄!”
關淑怡大怒:“那是女鬼!”
秦知舉起雜誌,指著相片上的“女鬼”:“這個樣子,就成!”
關淑怡繼續大怒,她指著店門口:“把腦袋扭過去!”
秦知舒服的躺下,把腿伸直了,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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