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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這是要幹嘛？”

“誰知道呢，走啦，臭死了，回家吃飯去。”毛建國道。

小胖不肯走：“你不覺得俏俏今天很奇怪嗎？兩眼賊溜溜的，還有，破破哥和丫丫妹穿的好奇怪啊，破破爛爛的，像討飯的小孩兒。”

天色有些暗，毛建國和徐晨陽沒看出來，直覺認為小胖想多了。

小胖自認為沒有，可兩人的肯定讓他犯了猶豫。

夜市入口，巫俏俏再三交代破破哥要牽好妹妹，千萬不要把她弄丟了，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個破陶瓷碗，這夜市她從廢品站淘出來的。

破破哥這下算是明白了巫俏俏的意圖，揹著手不肯接碗，“我不要討飯。”

巫俏俏一臉的不贊同：“這是討錢，不是討飯。”

“丟死人了，我才不要！”破破哥用力掙開巫俏俏的鉗制，無奈力氣太小，掙不開。

“討錢是項技術活，也很需要技巧的，你不要小看。”巫俏俏思想中，乞丐這行當雖被世人看不起，可也不是人人都有那個能耐當乞丐的，比方說，臉皮不夠厚，裝的不夠可憐。再者，做乞丐的拿得起放的下，算是比較灑脫的一類人。

“我不管，我不要，我要回家。”

“不行。”

“要去你去。”

“拜託，大人是不會拒絕小孩子的。”雖說她認為當乞丐不容易，當個丐中丐更是難上加難，但她覺得自己臉皮太薄，不具備當乞丐的資格。

“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去。”破破哥雖然才三歲，但也是小有骨氣，不喜歡看人的臉色。

“你不想去遊樂園了？”巫俏俏丟擲誘餌。

“想。”

“那就去討錢啊！”

破破哥稍稍衡量了一下，依舊搖頭，“不要！”

巫俏俏沒想到，三歲的破破哥這麼難搞。

突然她臉色一變，可憐巴巴的半蹲在破破哥面前：“破破哥，家裡現在要買房子，需要一大筆錢，姥姥和姥爺在菜館裡要工作到很晚，很辛苦的，所以你要懂事一點，幫姥姥和姥爺減輕家庭負擔。”說完，她還努力擠巴出兩滴淚水。

現實確是很殘酷，破破哥眼巴巴的看著她，希望她突然改變主意，可他還是失望了，“對，就是這個眼神，就這樣看著人家，知道不？”

最後一點點希望也破滅，破破哥不情願的攔著丫丫妹，端著破搪瓷碗踏上了討飯之路。

手裡捧著破瓷碗，心中的淚止不住的流，這是破破哥的真實寫照。

他在攤前站定，什麼也不說，就往那兒一站，攤主是一二十出頭的姑娘，看她可憐巴巴的，就掏出五塊錢丟進他碗裡。

接著兩人往前挪動，攤主是個小夥子，看見他一臉的嫌棄：“臭要飯的，一邊去，別妨礙我做生意。”

破破哥也不走，手握著妹妹的小手，只見丫丫妹一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