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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蟲蟲的長相隨了爸爸。
樓珞心卻不管穆仲天在想著什麼,繼續說道:“他居然也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兒。我們都要結婚了,第二天就要結婚了,居然有個女人挺著已經快要八個月的大肚子來找我。你說如果這女人是個陌生人也就罷了,他幹嘛要去找她啊?是不是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去找她。明明知道我最恨的就是她們,怎麼還找了這麼個女人啊。穆仲天,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些混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們怎麼都是些連兔子都不如的人啊,飢不擇食了。”
穆仲天聽著她的話,雖然被罵的很無辜,可是心裡卻只有對她的憐惜。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一頓酒居然讓她說了這麼多,其實心裡也清楚,她前夫的出現才是她今天這樣表現的根本原因吧。
不等他回答自己的話,繼續邊打著酒咯邊說道:“所以,我不要他了,即使當時我有多愛他我也不要他了。去他的婚禮,去他的狗屁男人。我在我們應該別別人祝福的那一天直接和他去了民政局。他…媽的,不就是個證麼?老孃直接讓紅的變成綠的了。你說他怎麼那麼不要臉啊,我都不要他了,我都躲了他三年了,他幹嘛還來找我?”
繼續咯了一下,看著穆仲天心疼的看著他。雖然她喝多了,也不知道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可是她就是不想看到穆仲天用這個眼神看自己。
伸手在他眼前揮了一下,“我告訴你穆仲天,你少給我用這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我不需要你們這些臭男人的憐憫,我現在和我的寶貝過的很好,沒有男人我照樣過得很好,好的不得了。不就是晚上回家沒有男人陪麼,我有蟲蟲,蟲蟲比誰都好。她會陪著我哭,陪著我笑,陪著我慢慢的變老。我告訴你哦,我現在誰都沒有了,只有蟲蟲了。”
又不雅的打了個酒咯,晃了晃已經空了的啤酒罐,“這怎麼沒了呢?怎麼沒有的這麼快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給我喝了,我告訴你,給我酒,我要喝酒。”
無奈的看著她,她的心裡都低有多苦,現在說出這些。可是想到每次看到她精力充沛的模樣,那一臉完好的笑,誰又能猜到她心裡居然有這麼多的苦。
伸出完好的左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說道:“好了好了,你看你現在不是很好麼?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這樣的,你看我不就挺好麼?”
明白她喝了這麼多,一定聽不明白自己的話,可是還是想要在她面前都一點好的印象。
“你好?”樓珞心指著他叫道,“你好什麼好?第一次見面你居然叫我大媽,我有那麼老麼?我告訴你穆仲天,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有女朋友了不起啊?還帶著你女朋友連介紹都不給我介紹一下,你怕什麼?怕我上去說你的壞話,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啊?不介紹就不介紹吧,可是你看看你,約個會還能把胳膊給傷著了,真有出息啊你!”
穆仲天的臉都已經黑了,這女人能不能不要借酒撒瘋啊?自己只是想要誇下自己罷了,怎麼到了她的嘴裡自己就和她那前夫一樣十惡不赦了。
“還有還有,”似乎他的罪狀在樓珞心的心裡藏了不少,“我相親你說你要不要樂得那麼歡啊。好吧,我也同意那個光頭確實需要人樂,居然說我是在韓國整的容。你看看我,你看看,你仔細的看看,”邊說邊將自己的臉向穆仲天湊過去,還伸手捏了捏。“整容的有這麼自然麼?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居然說我是整容的。”
說到這,又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將自己的胸向穆仲天的身上一挺,“說我的胸小,我看他不但禿頂,就連眼神也是禿的。不管怎麼說我這也是標準身材,我這也有C了吧,完全符合我們中國女性的身體美啊。”
看著已經貼在自己胸前的宏偉,他真切的感受著屬於符合中國女性的身體美。是很美,軟軟的,像是渾身的神經都跟著跳躍起來似的。現在的他不止臉黑了,就連眼睛都已經紅的要發黑了。
樓珞心卻不管穆仲天黑了的臉,離開了他一點,不再探討她的相親問題,繼續說道:“就是結了婚都能離,更何況是女朋友。看看你這張臉,我告訴你,女人你一定要哄的。我一看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連飯都沒得吃,只能灰溜溜的跑回來了吧。哎,看著你我都替你愁的慌,三十好幾的人了就這麼打光棍,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麼?對得起教育你長大的老師同學麼?對得起偉大領袖毛老人家麼?”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穆仲天聽的有點哭笑不得。這女人喝多了就成了演講家了,他打光棍和毛…老人家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