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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
他的愛與思念像一把火,他只有將這火化成慾念紓解出來方能得到片刻的慰藉。也因此,這次他沒有分寸沒有節制,他隨著自己的心縱情縱性,在一次次迫不及待的動作下,他竟然那麼快就達到了頂點,快得他自己都吃驚。這麼多年來女人臥於身下,他從未這樣失態過。
就當他越攀越高的時候,他居然感到了他的小妹也隨著他舒縮起來,就在他們一同達到巔峰的時候,神智不清的譚央竟然吟哦出,“大哥,大哥……”畢慶堂聽罷便山崩地裂般的倒了下來,頭埋在譚央的頸窩裡,他淚盈雙目不能自持。
這一刻,他竟別無所求的滿足了,他甘願獨自將這繾綣的一時,當做兩個人廝守了一輩子……
在這個夜裡,他用肌膚之親溫暖著自己絕望的心,他用盡手段,只為讓譚央在愛的頂點再喊一喊他大哥。可這個夜於他而言,終是那麼短暫,很快天光大亮。譚央偶爾動了動手指,藥效退了,她漸漸的恢復了知覺。
畢慶堂深深的吻了她,那個吻持續了很久。隨即起身穿上褲子,翻出口袋裡的煙,疲憊不堪的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慢悠悠的抽起煙來。所以當譚央醒轉過來的時候,睜開眼便看到畢慶堂光著上身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吸著煙。
譚央坐起來,低頭看到不著一縷的自己和身下狼狽不堪的床單,她又羞又惱,狠狠的盯著畢慶堂。畢慶堂並沒有看她,只是把菸灰彈到了地上,不懷好意的笑了,“昨晚你喝多了,引誘我;我也喝多了,沒把持住。咱們老夫老妻,輕車熟路了。”“你胡扯!”譚央大聲喊道。“胡扯什麼啊,你舒服得如仙如死的時候大哥大哥的喊,你忘了?”畢慶堂帶著幾分得意的揶揄著。
譚央愣了片刻,隨即便一頭倒在床上大哭起來,這哭聲毫不剋制,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她這一哭把畢慶堂哭懵了,可是隻一瞬,畢慶堂便徹悟了,不論她把生活經營的多麼井井有條,把衣著收拾的多麼光鮮亮麗,她的心境同他的心境,竟是一般無二的……
畢慶堂將煙扔到地上,衝到床上狠狠的抱住了哭的天塌地坼的譚央,大聲的解釋,“小妹,我哄你的,你什麼都不知道了,你被下藥了。你不要哭,是我,是我叫方雅姐在你的酒裡下了藥,吃了這藥的人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小妹不要哭了,你聽見我說的了嗎?”
可是譚央的淚像一瀉千里的山洪一般收不住、停不下,譚央就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哭,畢慶堂就緊緊摟著她,哭到最後,她用沙啞的嗓子期期艾艾的說,“求求你,求求你,別再來招我,我還得活下去,我還有囡囡!”這句話說罷,畢慶堂便覺得五內俱焚,巨大的悲愴排山倒海而來,他卻硬撐著點頭答道,“好,好,你放心。”
在這個偌大城市的小小一隅,在公寓的伶仃單人床上,她任情任性的哭著,他心痛又沒奈何的守著,不知過了多久,譚央的哭聲漸漸停息,畢慶堂小心翼翼的為她攏了攏頭髮,摸到她冰涼的後背,又連忙拽來床邊他的白西裝外套為她披上。
譚央抹著臉上的淚水,直起身靠在床頭上,低頭湊巧看見了畢慶堂西裝袖口上那抹桃紅色的唇膏印子。譚央自己從不用這麼豔的唇膏,她眼前晃出了昨晚那個妖嬈的身影,眼淚就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畢慶堂見狀長嘆一口氣,隨後起身開啟大衣櫃的門為譚央找衣服,狀似無心的說,“昨晚方雅姐打電話告訴我,說你和胡連成一起去的她那裡,那個姓胡的還明目張膽的對你獻著殷勤。我就向方雅姐借了她舞廳裡當紅的歌女去赴宴,方雅姐嘲笑我,這麼爭風吃醋,是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才做得出的拙劣伎倆。我沒理她,還故意在你面前和那個叫曼什麼的姑娘膩在一起,我明知你心裡會難受卻也偏要那樣做!因為,我今天想告訴你。”
說著,畢慶堂回過身,表情嚴肅的說,“我就想讓你知道,若我昨天和那個姑娘做的事叫你難過了,那麼你和胡連成在一起,我的痛苦與你相比便有過之而無不及,或者,”畢慶堂又將臉背過去,用低低的調子無奈的說道,“用你昨晚上的話說,悲哀百倍吧!”
畢慶堂這番話說完,兩個人都沉浸在莫名的悲涼中,畢慶堂把找出的旗袍底衣都放到了譚央的手邊,“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和我去接囡囡吧。”譚央聞言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畢慶堂,畢慶堂勉力一笑,“以後你週末有時間都可以接囡囡過來陪你”,聽罷他的話,譚央那哭得紅腫的眼立馬有了神采。畢慶堂看見她臉上的那生動無比的喜悅,不禁暗自慨嘆,他這一輩子生死成敗都坦然的很,不怨不悔、不憑運氣、不靠老天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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