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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邵軒從一旁取了紙巾擦乾無憂後頸上的水,讓她站起來:“好些了沒?”
無憂轉過身看著他燦然一笑:“謝謝老大,已經好了。”
周邵軒搖搖頭,仔細的拭擦著無憂臉上的血跡,囑咐道:“這個時候正是秋燥,少吃點燥熱的食物。”
“遵命,老大。”無憂調皮的向周邵軒行了個紳士禮。
周邵軒手一伸,無憂的腦袋就捱了一下:“給我安分點兒,鼻血只是暫時止住了,別動來動去像個猴子一樣。”
擦乾淨無憂臉上的血跡,周邵軒順手把紙巾丟在洗手檯上:“走吧,去吃午飯。”
無憂立馬叫到:“我要吃肉。”
“又是肉?沒出息。”周邵軒鄙夷的看著無憂。
無憂嘿嘿一笑:“那折現?”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人說著就往外走,卻又齊齊停下腳步,因為門口正中站著一個人,齊子衡。無憂沒想到他會在這裡:“咦?你怎麼還沒走?”
齊子衡語帶酸澀:“這就走了。”
“哦。”
無憂無意識的應了一聲,想想自己也問得奇怪。問完才意識到,這也不是她家的一畝三分地,他站在這裡也礙不著她,反而是她問的那句話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這樣一想,就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閒事了,徹底視他為透明,和周邵軒並肩離開華億。
車上,周邵軒問:“那個男人你認識?”
無憂一時沒反應過來:“誰?”
周邵軒轉過頭探究的看了無憂一眼:“剛才給你遞紙巾的男人。”
因為失血的原因,無憂臉色有些蒼白,疲憊的靠著靠背:“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吧?認識就是認識,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周邵軒聲音中,莫名含了怒氣,什麼時候見過這樣不乾脆的程無憂。
無憂看著車窗外:“可不可以不說?”
周邵軒一口反對:“不說就沒飯吃。”
無憂討好一笑:“老大,我才負了工傷欸,你可不能不負責。”
不說傷還好,一說工傷二字,周邵軒就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就算是工傷,也不是為我負的,為誰傷的你找誰負責去,不要賴在我身上。”
流鼻血之症,他問過好多中醫,給的答案都一致:這是在長期的高溫下造成的,身體受了強熱,熱卻沒有即使從體內散發,以致體內熱毒累積,根除很難,再次受熱時,就會心火猛升,血流不止。在北京時,給她吃了多少中藥,都不見徹底根治。但至少也很少發作了,今年夏天也沒怎麼流鼻血了,哪知今天竟然又開始了。是看著前男友,激動麼?激動得肝火上升,鼻血亂流。
饒是無憂再遲鈍也聽出來那話裡的陰陽怪氣,笑容隱去:“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吃醋是會害死人的(二)
周邵軒反問:“什麼意思你不知道?程無憂,不要把我當傻子。”
看著周邵軒冷硬的側臉,無憂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出不來。他發什麼瘋,剛才還好好的,這才幾分鐘,就變得陰陽怪氣不可理喻?忍了又忍,終是忍了下去:“周總,我不想跟你吵,請你也不要無理取鬧。”
“周總?”
周邵軒轉過頭一臉譏諷的看著無憂:“現在知道叫我周總了?以往你叫的是什麼?程無憂,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那樣的眼神和語氣像一根針密密麻麻的扎進肉裡,無憂再也冷靜不下來:“讓我下車。”
周邵軒繼續開車,想著在車庫裡齊子衡對自己說的話,看著無憂的反應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惡毒的話從嘴裡往外蹦:“如果我告訴你,那天晚上在繽紛冒出來要把你帶走的男人就是她,你會不會更加高興一些?如果不是當時喝醉了,是不是搖搖尾巴就跟他走了?”
無憂一愣:“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
這一愣讓周邵軒更加生氣:“提前讓你揮戈叛變嗎?你在我懷裡時可是把我抱得很緊,你沒看見他的臉色,黑的真是嚇人。”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麼話都說的出來,這就是現在的周邵軒,
人一旦失去理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這就是現在的程無憂。
無憂不像同周邵軒爭執,可他卻越說越過分,她做了什麼讓他把她說得這麼不堪?他那隻眼睛看到她搖尾乞憐了?怒氣一上來,不顧快速向前行駛的車子,無憂動手拉開車門,解開安全帶就要往外跳。
周邵軒腦袋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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