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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放在冰箱玻璃瓶中的番茄汁,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成了血漿。
嘔~~我說怎麼看著不對勁呢!
“怎麼會這樣?”我指著希森的鼻子問。
希森好笑地看著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笑意盈盈說:“那些是美瑞那之前一起帶過來給我的速食品。”
我說怎麼不見他叫外賣呢?感情血族裡還存有著打包食品。
“那我的番茄汁呢?”我問。
“倒了。”
“什麼!那些可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炸出來的,你怎麼能倒掉!”我痛恨地看著他,一副他罪大惡極的樣子。
“要不我補償你?”他仍在斯文的為笑,笑得還頗為好看。可惜我已經看出抗體來了,氣得只想扁他。
“怎麼補償?”我氣憤地問。
他邪惡地衝著我笑了笑,詭異地舉起手中的玻璃器皿,在我眼前晃了晃裡面的紅色液體道:“不如…我就請你品嚐一下血族的MIDEN’SHEART(少女之心)吧。”
“我才不要!”我厭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血漿,瞪他。“什麼MINDEN‘SHEART?”
“是未開苞少女心臟裡的鮮血,血液中的極品。”
我臉色慘白,這簡直是慘無人道!想到自己剛才還誤喝了一口鮮血,頓時全身發涼,不知道那裡面飽含多少女的生命。
“你們……”我嗓子發乾但還是問了出來“殺了那些少女?”
他冷笑一聲,倒了杯鮮血在酒杯當中,輕輕抿了一口。
“怎麼?你害怕了?是害怕我殺了那些少女還是怕和一個血族住在一起?”
“都怕。”我說。
他驀地捏住我的下顎,強迫我與他對視。充滿逼迫感地靠近我的脖子輕輕吹著氣。“你怕我?”
“怕。”我弱弱的說,如實回答。尤其是現在,湊我脖子那麼近我能不怕嗎?
自從見過美瑞那後,希森似乎就有些不對勁。經常會用一種深思的目光盯著我看,看得我害怕,總覺得他是在打算怎麼“處理”我,是一種很不妙的預感。要知道,巨蟹座的直覺尤其是我的自覺一向很準,而且多半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值得慶幸的是,那個恐怖的希森很快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優雅。鬆開捏住我下顎的手,嘬了口杯中鮮紅的液體,不急不緩地道“殺害人類而只為獲得鮮血的,在血族裡只有一小部分而已。畢竟,我們是和教會定過約定的。”
“什麼?”
“那些MINDEN’SHEART有的是利用特殊的手段從多名少女的心臟中提取的,不會危及到性命。有的則是人類中一些被判死刑的少女的血液。”
我詫異聽著他的解釋,他說完,也不等我什麼反應,便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我知道他是去開始他的夜生活了,可一名吸血鬼的夜生活是什麼樣子我無從得知,也同樣沒權利過問。
“銚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我天天見你主動加班。”
我聞言一愣,不好意思地笑道:“還不是快過年了,想多拿點年終獎。”
“真的?”阿雅孤疑地看著我。
“真的。”我乾笑,總不能說是因為我在躲吸血鬼吧?
我想來想去,希森是總歸有一天要離開的,無論出於哪一方面的原因,我還是和他保持些距離比較好。所以我每天藉口加班,等到回去時希森往往早出去了,避免了我們的碰面。
等我離開公司時已經差不多快十一點了,馬路上不僅人少,就連車也少。沒辦法,只能徒步回家了,幸好頂多也就四十分鐘的路程而已。
在過第二個路口的時候,我被一個身穿黑色JACK的高個子男人攔了下來。
藉著街邊的路燈,我看見他棕紅色的頭髮和碧綠的眼睛,以及他衣服上用銀線繡著的一個大大的字母“G”
我頓了一下,假裝沒看見,繞開他,繼續走我的路。
“這位小姐,您最近是否碰到過什麼奇怪的人或事?”那人用生硬的中文叫住我。
我心裡一突,但不知道他具體是指什麼,難道是在說希森嗎?
面上裝作聽不懂他的話道:“你在說什麼?我看你這個人倒是奇奇怪怪的。”
“小姐說笑了,我叫科米德,是克羅倫家族的獵人,不知小姐是否聽說過?”他盯著我的眼睛問。
“什麼家族?什麼獵人?你這人該不會是瘋了吧?”我故作不耐煩的要走,心裡卻在想:克羅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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