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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給她看呢?但他知道,這個沈婭斌不是一般幹部,她老子是國家領導,在政壇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所以,他得罪她不起呀。他把眼光投向武**,對啊,他可以做我的擋箭牌啊,給與不給,只要武**表態,自己就沒事了啊。於是他為難似的問:“武**,沈部長要看檢舉信,你看……”
武正龍很生氣。這個沈婭斌,剛才進門來,見到自己好像不認識,一聲招呼也沒打。這個狂女人,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嘛。我好歹是省委的二把手,是現在的主持。你是誰,你算老幾?不就是仗著你老爹的權勢。我看,他和我一樣,也沒兩年蹦了。你要是對我客客氣氣,想看這個檢舉信也未嘗不可,但你狂你顛,我比你更狂更顛,我也沒指望再升官了,我怕你老爹個屁。於是,武正龍厲聲說:“房士凱,你這主任是白當了,紀委的紀律你比我清楚啊,你是想讓我處分你怎麼著?”
“啊。武**,我,我……”房士凱表面害怕得要命,內心卻高興得要死。
沈婭斌這才注意到,這不是武正龍**嗎?他板著臉坐在那兒呢。剛才,她是太著急,進門來,是瞧見一個人坐著,但沒有注意人家臉,沒看出是武**。這武**是什麼話,給我看個檢舉信,就要處分他,這是杵我呢。沈婭斌想著,大小姐脾氣也出來了:“武**啊,你別這麼兇好不好?看一下舉報信,就要處分人,這不是猴頭戴鬼面,嚇唬人嘛。”婭斌話一出口,就有點後悔,不該說猴頭的,說馬說牛都行,但說猴,武**肯定要生氣了,因為他個兒高,人瘦,可不就像猴呢。
什麼,這女人居然敢罵我是猴子?武正龍一拍桌子:“好你個沈婭斌,膽敢罵我,你是不是省委的幹部,眼裡有沒有領導?你父親是國家領導,你應當自重才是,你怎麼整天瘋瘋癲癲,口出狂言,你太不像話了。”
**的,我是整天夾著尾巴做人啊,他居然還罵我依仗父親、不自重、瘋瘋癲癲、不像話,這也太顛倒黑白了!我受夠了,我沈婭斌就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我也豁出去了。於是沈婭斌也“啪”的一聲,一拍桌子:“好你個武正龍,你才是口出狂言,瘋瘋癲癲。你會拍桌子,我也會拍。”於是她使出力氣,又“啪啪啪”連拍了好幾下,譏諷道,“怎麼樣,比你拍得更響吧。”這響聲傳得好遠,引來了許多人頭,在走廊外向裡面張望。
武正龍氣得熱血衝頭,他有高血壓,哪裡能這樣生氣,他背靠沙發,臉色像豬肝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房士凱見事情鬧大了,連忙把沈婭斌拖到走道上,小聲說:“沈部長,沈部長,你消消氣,消消氣。這樣影響多不好,瞧大家都在看著呢。你先回去,待會兒我打電話向你彙報,好不好?”
沈婭斌笑了:“我沒事,我開心著呢。”她忽然很嚴肅地:“房主任,靳柯的事一定是有人誣陷他,我非常瞭解他,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我向你發誓,如果我看錯了他,我把兩個眼珠摳出來,放到你桌上,我說到做到。”
房士凱有點感動,這個痴情女人,對靳柯真的是愛到骨子裡了。她是被愛情糊住了眼啊,如果把靳柯和別的女人親熱鏡頭給她看,還不知道她會鬧出什麼事來。
房士凱勸走了沈婭斌,趕走門口看熱鬧的人,又回來安慰武正龍:“武**,你喝口水,消消氣。這女人誰遇誰倒黴,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你身體不好,犯不著和她生氣。”
武正龍現在也有些後悔,真的犯不著和她生氣,病倒了,自己倒黴。對她這種惡劣的,換了別人,非整死她,諒別人也沒膽量啊。可她……唉,房士凱說得不錯,誰遇她誰倒黴,算了。
房士凱見武**神色平靜下來,便小心翼翼地問:“武**,這靳柯的事……”
“查,堅決查,馬上就查。”武正龍想,你沈婭斌不是和靳柯好嗎,我就是要讓你難受,把他整到鐵籠子裡,坐大牢,吃槍子,難受死你。
第21章 重返古渡
第21章 重返古渡
早上,小車在高速路上飛奔。老賈開著車,蘇紅萍坐在副駕座上,靳柯在車後閉目養神。靳柯很想小睡一會兒,哪怕只眯10分鐘,但他心裡一大堆事,哪裡能睡得著啊。今天,他到廬西市出差,說是為了深入調研,補充論文資料,但有了省局宣傳中心主任蘇紅萍,這些事就可以不用他操心了。他主要還是為了“終極任務”,要辦其中第3件事,回到自己曾經生活、工作過的地方,給自己的救命恩人上個墳,順便去陳阿芳老家轉轉,問問有沒有她的訊息。
昨天晚上,靳柯接到婭斌的電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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