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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對霍邁可說:“霍經理,你的這間豪華包間,什麼都好,就是排風量太小,有些悶人啊。”
霍邁可聽了,一本正經地說:“靳先生,你的這個意見太重要了,我們酒店會重視的。”說完,他後退幾步,離開包間,但為了保持空氣流暢,沒有習慣*地把門帶上。
酒後是無法開車了,本來靳柯也打算,吃完飯後,讓司機老賈打的過來,開車送自己和婷婷的。現在,晚餐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也該回了,於是他掏出手機,給老賈打了個電話,說了酒店的詳細地址,讓他馬上過來。
靳柯打起精神,在椅子上重新坐下,他故作輕鬆地吃了幾口菜,又讓婷婷再吃一點,多喝幾口湯,不要浪費了好東西。婷婷見大大神情好轉,也放下心來,專心吃喝。
靳柯見一切都已風平浪靜,心裡也踏實下來。但他萬萬沒想到,此刻,就在自己頭頂,這個美麗的水晶吊燈裡面,有一個暗藏的監控鏡頭,已把今晚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都攝錄下來,生成了影片檔案,以致後來引發了一系列風波。
第14章 病魔惹禍
第14章 病魔惹禍
司機老賈開著車,先把婷婷送回學校宿舍,再把靳柯送回住宅大院。靳柯爬上樓梯,開啟房門,感到渾身*動難忍,手腳又有點不聽使喚。他擔心病情又要復發,便打電話給湯潔,說了情況,問她如何處理。湯潔說:“你別緊張,你先吃一顆藥片,喝點水,再躺下來,不要亂動,我馬上過來,幫你檢查一下,再給你注射一針鎮定劑。”
靳柯於是擱下電話,來到廚房,從冰箱裡找到藥瓶,倒出一粒藥丸,這灰色藥丸叫Haloperidol,就是目前舞蹈症患者常吃的一種精神藥物。雖然它不能根治舞蹈病症,但可以緩和舞蹈動作,減少幻覺及突爆情緒,使舞蹈症狀得到暫時抑制。但這種藥不能多吃,它的副作用也非常明顯,對大腦神經細胞有破壞作用。(特別申明:關於這種Haloperidol藥物的形狀、療效和副作用,請詳閱權威的藥物說明,這裡所說的,只是根據小說情節所需,加以杜撰,不可確信。)
靳柯倒了一杯涼水,準備吃藥,但看看手心的這顆灰色藥丸,又猶豫起來。他提醒自己,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服用它,因為它可以加速大腦神經細胞的壞死。靳柯目前還有許多事要辦,最需要的是大腦,只有保持大腦的清醒和敏銳,才能完成自己的“終極任務”。是啊,他必須如此,寧願身體受萬般折磨,也不能讓頭腦變幾分痴呆。想到這,他把藥丸放在桌上,不再看它,只仰起脖子,一口氣喝下這杯冰涼的開水。
靳柯按照湯潔的吩咐,在沙發上躺下,儘量放鬆全身肌肉,不要亂動,他閉上眼睛,安靜地等待湯潔的到來。
湯潔是省立醫院的一名護士長,臉面長得不算美,但身材豐滿得體,個*溫和,為人熱情,很有女人味。她和靳柯一樣,也是本屆省政協委員。
三年前,在參加省政協第一次會議時,靳柯認識了坐在一旁的湯潔。她說她屬於“無知少女”,讓靳柯樂呵了好一陣。他知道,所謂的“無知少女”,就是指無黨派人士、知識份子、少數民族、女代表。
湯潔告訴靳柯,她是地地道道的滿族人。兩人會前會後坐在一起,談了幾次話,覺得很投緣。湯潔最早是學心理學的,大學畢業後便從事心理諮詢工作,但幹了一段時間,覺得前景不妙,後來又學了一年護理專業,便一直從事護理工作了。靳柯以前也專修過心理學,故兩人談起來,頗有些共同話語。省政協每年都要開一次年會,三年下來,兩人就成了知心朋友了,但話題也只限於一般時事政事,始終保持著一種親密的同事關係。
湯潔是個離了婚的40歲女人,與前夫分手已4年了。她有一對雙胞胎兒子,一直跟著她,由她撫養。前夫在青海工作,生活狀況也不好,不能提供更多的生活費。她和兒子們還有母親生活在一起,4人住的還是20多年前分的福利房,只有70多平米,十分擁擠。為了維持家庭生活開支,湯潔除了正常上班,還做一些家庭病人的護理工作,以掙一些額外收入補貼生活。
湯潔離婚後,一度身心疲憊,精神飽受煎熬。3年前,是一位住院的病人,帶她走近了上帝,在教友們的幫助下,湯潔開始聽從耶穌**的教誨,定期參加教堂禮拜。
湯潔去了教堂才知道,做教會的成員,定期參加禮拜,為教會工作奉獻,服事那些比自己不幸的人,甚至接受洗禮,立誓做一個好人,這都不足以稱為真正的**徒。正如一位宣教士說的:“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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