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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兩個男人進屋來,他們發現了闖進的靳柯,拿起牆角的球棒,衝上前來,舉棒要打。
靳柯及時制止,大喝一聲:“住手,我是婷婷的父親,你們要是敢動手,我馬上就打電話報警。”乘著他們發愣的機會,不由分說,把婷婷拖出了屋子。
靳柯搖著腦袋,淚水順著嘴角流進嘴裡,一片苦澀。他開啟車門,把婷婷扔上後座,發瘋似的把車開得飛快。到了住地,他又粗魯地把婷婷拽下車,又拽上樓,帶進自己的住處。
婷婷衣衫不整,半躺在沙發上,她已經嚇壞了,面無血色,雙手掩面,肩膀顫抖,嚶嚶痛哭起來。
靳柯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拉過一個椅子,坐在婷婷的身邊,聲音沙啞,嚴厲地說:“好了,婷婷,你不要哭了!你必須老老實實告訴我,兩個多月以前,你遇到了什麼事情?你是什麼原因,變成了這樣?天哪,那個506室就是個*窩啊,這是你能去的地方嗎?你還吸白粉,你說,你到底吸了多長時間了?”
靳柯的連聲責問,使婷婷更加傷心欲絕,她滿臉是淚,哽咽著說:“大大,對……對不起,我心裡難受……痛苦,一個多月前,才……才去了那個506,我只吸……吸過3次白……白粉。”
靳柯一再追問:“你必須告訴我,兩個多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爸說,你回家後,把自己關在屋裡哭了很久,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婷婷一想到那晚的事,心裡就撕裂般疼痛,像有一個長著尖利指爪的手指在劃她的心。她不堪忍受、吞吞吐吐地說:“武奮強,他……他……他強*了我。”接著,斷斷續續說了她在咖啡店,被強*的經過。
他帶我到咖啡店,他的朋友端來兩杯咖啡。我喝完咖啡以後,頭開始發暈,視線越來越迷糊。我x在沙發上,他坐在對面,說著什麼,但我一點也聽不見。我雖然沒有失去知覺,卻變得渾身無力。他推了推我,看我無力的樣子,於是就過來脫我的衣服。我心裡在喊,不不不,不要!但是聲音是太小了。我用手推,但是手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他**了我的衣服,又**了自己的衣服。他抱著我,不停地摸我,親我的身上,我感覺有無數只毛**在我身上爬來爬去。他,他忽然一把扒開我的腿,強行進入了,我肚子很痛,下面像被鋸子拉扯一樣更痛,我就暈倒了,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後,發現我躺在沙發上,身下到處都是血。我四肢無力,回到學校,在浴室洗了2個小時,一邊洗一邊哭,在宿舍我不敢哭,我怕小雯問我怎麼回事。接下來的十幾天,只要閉上眼,我都會看到紅紅的一片,精神很難集中,上課只是發呆,舞也沒辦法跳了。”(注:這段文字改編自一個女孩的網文《我的兩次被強*的經歷》)
被強*後,整整一個多月,婷婷都在悲憤和恐懼中度過。因為羞恥,她沒把這事告訴任何人,苦澀的淚水只能往肚裡吞。這麼多年來,婷婷只知道彈琴、跳舞,她是個非常單純的女孩,遇到這樣可怕的事,就像一隻細瓷花瓶,被一根棍棒狠狠砸中,不堪一擊,摔得粉碎。她過去一直是個乖孩子,很聽媽**話,不和男孩單獨相處,她把自己的貞C看得比生命重要。很多人讚揚她:瞧,這女孩多麼純潔,白玉無瑕,是個好女孩,可是她卻被人強*了,失去了貞C,不再是**了。她覺得從此低人一等,感到羞愧,像做了虧心事一般,擺脫不了被強*的陰影。有好幾次,她爬到了樓頂,她想去死,可是終究沒有跳下去。
一個月以後,她的感情開始麻木,加上舞蹈作品始終沒有進展,非常苦悶。一個彼此有些好感的師兄安慰她,把她帶到了506,她開始體味放蕩的滋味。她想自己反正已經不是**,那就不必在乎了,就破罐破摔了,只要不噁心的,她都無所謂了。但婷婷由於受武奮強的傷害太大,對男人仍有一種心理排斥,和師兄**,絲毫沒有感到什麼*快樂,對其他男人的求歡,也不感興趣。師兄見她如此,便讓她嚐了小藥丸,說可以使她精神鬆弛。嚐了兩次以後,她漸漸有一種靈魂飄蕩的感覺。但今天這種白粉,還是第一次見到,正想試一試,就被靳柯打落在地上。
聽了婷婷斷斷續續的敘述,靳柯意識到,他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在自己病發之後,他制定了“終極任務”。在臨終前,他要辦的7項事當中,第6件就是要為婷婷安排好她的未來,為這個可愛的女兒物色個可靠的物件。可是沒有想到,婷婷卻遭到這麼一個劫難。他看著婷婷憔悴的面容,設想她兩個多月來,受到這樣的屈辱,她是這麼痛苦無助。靳柯心在流血,控制不住淚流滿面,他走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