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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怎麼能再結婚?”
“什麼,我倆地結婚證還在?”陳阿芳大吃一驚,在電話裡叫道,“我以為,那個結婚證,你早就到法院去銷燬了。對不起,我該早些和你聯絡的,沒和你辦離婚手續,耽誤了你一生。”
靳柯連忙說:“不不,不怪你,是我自己不願再結婚。你還記得,當年我對你說過,我們結婚後,不能要孩子嗎?”
“記得記得,我當時就非常奇怪。”陳阿芳回憶說,“我還奇怪,你和林娜婭兩人那麼相愛,要死要活的,你為什麼要和她分開?原先,我一直以為是林娜婭要和你分手。後來,我到西雙版納之後,曾給林娜婭打過電話,向她解釋一些事情,她當時就說了,是你給她寫了絕交信,不和她往來。而這以前,我一直以為是她要和你絕交。”
靳柯說:“陳阿芳,對不起,我當年有一件大事瞞了你。你要原諒我,我當時確實不能說。現在,我必須要對你說清楚,否則我死不瞑目。”
於是,靳柯把當年的事情一一道來。他和林娜婭準備結婚,突然接到父親的噩耗,回到廬東市家中,見到父親自殺前留的遺囑,才知道自己的家族有一種遺傳病,就是亨式舞蹈症。這是一種絕症,無藥可治,今後必死無疑。父親在遺囑中說,讓他結婚之後,不要再生小孩,不要再延續後代地痛苦。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下決心離開娜婭。但受不了和娜婭分手後的痛苦,就去老虎崖自殺,卻被萬所長和陳阿芳救起。後來,為感激陳阿芳,願意和她結婚,但說了不要孩子。後來的事,就不用說了。總之,陳阿芳消失後,靳柯就再也不願結婚了……
靳柯的痛苦回憶,掀開了陳阿芳封存已久的記憶。她想起當年的許多往事,靳柯的痛苦自殺,她和萬所長趕到老虎崖,把奄奄一息的靳柯抬到醫院。自己對靳柯地痴情,兩人的光膀子事件,兩人的婚禮,自己又在結婚之夜逃跑。她在電話裡唏噓落淚,終於明白了當年的許多之迷。
陳阿芳聲音啞啞地說:“靳柯,聽了你的話,我真替你傷心。一些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你今天找我,一定是你的病情發了,否則你不會告訴我這些。”
靳柯說:“是地,我發病已經快兩個月了。”
陳阿芳問:“那你有沒有住院治療?難道20多年過去了,這種病還是無藥可治嗎?”
“是的,還是無藥可治。”靳柯悲哀地說,“目前,我的病情還剛剛開始,但很快就會進一步惡化。不過,我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我已經活得夠長了。其實,要不是你和萬所長,我早在26年前就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卻曾經給你帶來巨大傷害。所以,我再次請求你原諒我。”靳柯哽咽著,繼續說,“行了,這些話藏在我心裡20多年了,今天找到了你,說了這些話,能夠向你深深道歉,我就可以瞑目了。”說到這裡,忍不住流出眼淚。
陳阿芳也被靳柯的話勾起心酸的事,她抽泣著說道:“靳柯,你一定要好好治病,等我把這邊的事安排好,我就回去看你,我一定要回去看你。”
靳柯連忙說:“不不,你不要回來看我。我剛才還一直猶豫,要不要和你聯絡,就是害怕打攪你的生活。對了,我剛才還忘了問你,萬冰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萬冰他……”陳阿芳忽然哽咽起來,“他……他遇到車禍,剛……剛去世半……半個月。”說著,忍不住哭出聲來,話機被哭聲震得嗡嗡作響。
陳阿芳的話和哭聲,讓靳柯大出意外,他驚愕地抓著電話,看著震動不已的話筒,不知該說什麼話好。
第49章 童大為死了
第49章童大為死了
今天是星期天,但這段時間公安機關搞行風整頓,休息日也不能休息。
上午,明光路派出所全體幹警全部到齊,開了半天的整風會。會議室氣氛嚴肅,不許抽菸,不許打電話,不許溜號,人人輪流發言,弄得大家個個灰頭土面。
中午,武奮強在所裡吃盒飯,只吃了一半,實在沒胃口,把飯盒“啪”地一聲扔進了垃圾桶。他心情鬱悶,把警服往肩上一搭,和誰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就推門離開。
他開啟車門,把衣服扔上警車,上車後猛踩油門,一路狂飆,向同慶樓大酒店趕去。
這段時間,武奮強運氣有點背,右眼皮老是在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好像還真有點準頭。因為最近,他接二連三遇到不順心的事。一是前兩天,他讓豹子處理童大為的事,豹子卻一時失手,丟掉了一次大好機會。二是國安部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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