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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和,不怕惹火燒身啊?”
金成碩說:“去**的,我才不信謠言呢。宛建成這傢伙比鬼都精,他能去看你,就說明你根本沒事。再說,我倆是什麼感情?就算你真有什麼事,我也不能裝做不認識啊,我金成碩不是那種人。好了,不在電話裡說了,見面再彙報。”說著就掛了手機。
靳柯聽了這話,心裡有些熱乎,是啊,人都是感情動物,如果躺在這兒,真的沒有一個人來探望,心裡恐怕也不好受吧。他放下手機,躺下來剛合上眼,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回來電話地是蔣依同,他在手機裡說:“靳局長,我代表廬東市局的全體同志來看望你,車已經下高速路口了,你住哪個病房,能告訴我嗎?”
靳柯一聽,壞了,今天看來自己是無法安寧了。他立刻說:“你們怎麼事先沒聯絡啊?我都辦出院手續了。我好著呢,沒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你們看不到稀奇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蔣依同說:“靳局長,不行啊,我們都快到了,無論如何也要見你一面。”
靳柯想了想,說:“那好,你們就去省局吧,我就回局裡了。”
靳柯掐斷了蔣依同的電話,立刻坐起身,打電話給劉爾康,沒好氣地說:“你這傢伙,叫你別來醫院,你非來,還帶了一幫人。這下可好,給我惹出麻煩了。你趕緊給各市局局長打電話,就說我出院了,讓他們不要跑了。我沒躺在床上不能動,來了也看不到什麼稀罕。”
劉爾康哈哈笑著,說:“是啊,誰讓你身體這麼好,這麼多年也不住一次院,大家都盼著有這次機會。我們今天滿以為能看到你裹著被單,吊水插管子的模樣,但還是沒見著,太失望了。”
靳柯說:“你少貧嘴,抓緊時間,快給我打電話。先給金成碩打,再給其他人打。沒來的就不要來了,已經來的就去局裡,不要上醫院。到了省局,就煩你接待吧,是你惹出的事,還是你來擦屁股吧。”
劉爾康知道靳柯的脾氣,他是堅持原則地,是在用這種迴避的方法,堅持局黨組制定的“領導住院嚴格保密、嚴禁收受現金購物卡”的規定。
於是,劉爾康笑著說:“好吧,我別的本事不大,卻是擦屁股高手。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服務到位。替你擦得乾乾淨淨。”
靳柯也笑著說:“那好,那我就拜託拜託了。替我多說些好話,燒些高香。讓這些市局來的同志,不要對我有太大意見,都能夠舒舒服服地,滿意而歸。”
靳柯和劉爾康通話後,為了防止再有其他電話干擾。乾脆關上了手機。
他又在病床上重新躺下,閉上眼睛。但被剛才這下子折騰,現在已經完全沒了睡意。他只好又開動起腦筋,想著自己要辦的大事。他認真總結了近期的工作,對情況大致滿意。他制定的7件“終極任務”,目前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後3件還沒辦妥。一是和林娜婭見最後一面;二是引導婷婷,幫她找到一個可靠的物件;三是把住房轉給湯潔。
當然。第一件要事,把局裡大權交到可靠的**人手上,目前看來,這事還不能算真正落實,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現在自己能謀的都謀了,只能靜待事態地發展。靠老天的幫助了。
靳柯正想著,門被推開了,打斷了他地思考。進門地,正是穿著白大褂地湯潔。上午,湯潔帶著靳柯,做了好些專案的檢查。她現在來病房,是給靳柯送各項檢查、化驗單地。
湯潔把幾張檢查單子擱在桌上,對靳柯說:“我請幾個醫生仔細看了,從這些檢查結果看,你的身體好像沒什麼大問題。我估計,你昨晚是受了雨淋,和武奮強打鬥,勞累過度,身體抵抗不住,一時受涼發燒。”
靳柯說:“那好啊。我就知道沒什麼大問題的。我自己能感覺到地。既然這樣,我就趕緊出院吧。剛才接到幾個電話。一些市局的同志要來看我,我還是快出院好。”
湯潔說:“那不行,你的血小板比較低,抵抗力還很差。能住上這間高幹病房不容易,你好歹給我住滿兩天,現在住進來才十幾個小時,一天還不到。”
靳柯說:“這兒條件再好,都是醫院,我害怕睡病床,心裡總是憋得慌。”說著,從枕頭底下摸出辭職信,“湯潔,我還有一件事拜託你。我已經認真考慮過了,局裡該辦的事都辦了。我給孫**寫了信,決定向省委辭職,不再過問局裡的事了。這封信,還請你後天早上幫我寄出,他大概幾天後也就要回來了。”
湯潔接過信件,看了看,吃驚地問:“你真的要辭職?既然孫**就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