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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犯病了,便過來敲門看看你。”
靳柯心頭一驚,真不可思議,婷婷的夢和自己的夢,竟然如此相似。當然,他不能把自己的夢說出來,那樣會更加嚇到婷婷。他拍拍婷婷肩,安慰說:“好了。這就是一個噩夢,沒事了。我昨晚吃了藥,身體沒什麼問題。現在是凌晨3點了,你還是快回屋繼續睡吧。天亮了,我們還要爬山,要遊很多寺廟。”
婷婷看看大床。雙手捂緊肩膀,輕聲說:“我害怕再做噩夢,我能躺在你身邊,和你一起睡嗎?”
靳柯搖搖頭:“那怎麼行呢,你躺在我身邊,我怎麼能睡好覺呢?”
婷婷微微一笑:“你不是柳下惠嗎?怎麼就睡不好了?你忍不住,就不忍好了,我都不在乎,你還怕什麼?你和湯姨不是都睡在一起了嗎,為什麼就不能和我呢?”
靳柯板著臉說:“那不一樣。我雖然不是你親大大。但一直把你當做女兒,我和你不能做出軌的事。”
婷婷說:“你太保守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到處都在泛濫***。其實這也沒什麼,你就把這當做一道甜點心,吃了又何妨,何必把這事看得這麼重呢?”
靳柯嚴厲地說:“婷婷,你不要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本就是嚴肅地事情,怎麼能隨便呢?我如果和你做下這種事,我就無法面對你父母,也無法面對你湯姨。我帶你出遊的目地,就難以交代清楚。我從此就會變得心虛膽怯、軟弱無力,就不能抬起頭說話,眼光遇人就會遊離害怕。婷婷,你希望我變成這樣嗎?”
婷婷在床上坐下,使著*子:“我不管,反正我害怕,不願回房間睡。”又轉過頭,溫柔地說,“這樣吧,我睡在你身邊,保證不亂動,行了吧?”
靳柯見她軟磨硬泡、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無可奈何說:“那好吧,就依你。但你要老老實實。就在這兒安靜躺一會吧,很快就要天亮了。”
於是,兩人在床上躺下來。婷婷說什麼也要和靳柯睡一頭,靳柯無奈,關上燈,把背對著她。她卻靠上來,身子緊貼著他的背,把手臂隨便一揮,搭在他的腰上。她果然安安靜靜的,居然很快就睡著了。
靳柯側身躺著,一動也不敢動。他感覺到婷婷柔軟的手臂,感覺到她均勻呼吸的溫熱胸脯,還有耳根旁,她吐出來地芬芳氣息。他盡力剋制身體裡的躁動,**自己閉上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迷迷糊糊睡去,還做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夢。夢到自己變成一隻蝴蝶,扇動輕盈的翅膀,在花叢中飛來飛去。
清晨,一陣悠揚的鐘聲把靳柯驚醒。他見窗外天色已經泛白,便悄悄起身穿衣,給婷婷蓋好被子,拉開房門,走出屋子。
天亮了,雨也停了。雨後空氣更加清新,竹林裡飄渺著嵐氣,鳥兒吱喳在頭頂飛過,遠近山峰更顯青翠。奇怪的是,夜裡下了一場雨,四周地上卻看不出下雨的痕跡。
靳柯穿過側門,進入上賢寺藏經樓庭院,這裡依然儲存當年幽靜出世之慨。牆壁斑斑駁駁,處處遺存歷史舊痕,簷角銅鈴叮噹作響,恍若要把時光倒流。
從前面大雄寶殿裡,傳出一陣“滴滴篤篤”的木魚聲。靳柯踱步到殿前一看,原來是群僧們曲腿盤坐,在釋慧法師地帶領下,正在誦經禮佛做早課。木魚聲和唸經聲顫顫悠悠,在大殿屋樑迴繞,叩擊著人的心靈。靳柯感到一陣迷離恍惚,好像靈魂被召喚,離開軀體,隨著眾僧們的唱吟聲向天空飄逝。
聽了好一會兒,靳柯才緩過神來。見釋慧法師正專心致志唸經,不便打擾,便轉身向前院踱去。
靳柯正走著,感覺背後有人叫他,回頭一看,正是婷婷。她穿一件米黃薄綢襯衫,裙襬飄動。更顯青春靚麗。
婷婷快步走到跟前,臉上露出不滿地表情:“大令。你怎麼醒了,也不叫上我,一個人就出來了?”
靳柯聽了一愣:“啊,你叫我什麼?大令?”
婷婷說:“是啊,從今後,當別人面,我還叫你大大。沒有別人。只有我倆,我就叫你Darling——親愛的,怎麼樣?”
靳柯臉色沉重:“不行,不許這麼叫我,別人聽到不好,會產生誤解。”
婷婷挽起他的手臂,撒起嬌來:“我不管,大令!我就要喊你大令。”她身子緊貼著他。讓他無法擺脫。
靳柯這才切實感受到,自從婷婷對他表露心聲之後,她再也不做那個溫順地小綿羊了。她不再唯唯是諾,而開始顯露驕橫、任*的一面。其實,婷婷還在尋找機會,雖然釋慧法師昨夜的那番話。讓她心有感觸,有所顧忌和猶豫,但她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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