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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又有了新情人,還是一個老太婆。”
靳柯哈哈大笑:“沒人會相信的。別人看了照片,頂多說這可能是張曼玉地保鏢。不對,保鏢歲數大了點。只能是老司機。張曼玉鳳體高貴,是不會與老司機風流的。”
婭斌一聽,忍俊不禁,捂起嘴笑起來。
上午,陽光熾熱。兩人去了奧運公園,先看了“水立方”,又看了“鳥巢”。靳柯身處這些雄偉的奧運場館,想象著奧運開幕式的情景。想象著比賽場上的激烈畫面,耳邊彷彿充滿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心裡感動不已。他很後悔,當時沒能抽出時間,來北京親臨這些宏偉現場,感受這場百年難遇地動人時刻。
“鳥巢”****人造草皮上。躺了不少人。靳柯和沈婭斌也在陰涼處草地坐下。靳柯取下墨鏡,看著頭頂藍天上飄過地白雲,對婭斌感嘆說:“所謂的人生,對每個人來說,其實就是一個個記憶。當你回首往事,有許多難忘地、令人愉快的記憶,那你這一生就算沒有白活。如果沒有什麼開心的記憶,那你這一生肯定活得很糟糕。”
婭斌說:“靳哥,你這話很經典。去年,我帶兒子看了奧運開幕式和閉幕式。我覺得那兩晚。這是我一生最值得回憶的日子。”提起兒子。她眼裡忽閃出幾點亮點。
靳柯聽婭斌說過,她的兒子被前夫帶到了德國。她一定是想到兒子。心裡難受。靳柯拍拍她的手背,略表安慰。他拉起婭斌的手,真誠地說:“婭斌,真地感謝你。我一直想來看鳥巢和水立方,今天終於如願了,而且有你陪著我。這也是我一生裡最珍貴的回憶。”
婭斌想到他患的是不治之症,一生已無多日了,眼睛紅起來:“靳哥,今天能陪著你來這兒,也是我一生最值得回味的日子。”
兩人慢慢走出“鳥巢”,看時間充裕,還坐著小車,去了中華世紀壇、國家大劇院。
在涼氣逼人的大劇院裡,靳柯昂著頭,注視頭頂的厚玻璃上面,有一片被陽光透射的水波,感到特別有詩意。兩人在裡面轉了一大圈,聽一位不出名的演員唱了幾首歌,便走出大劇院。剛一出門,婭斌就開了個經典地北京玩笑。
她說:“靳哥,北京鳥多。有鳥翅(首都機場樓)、鳥巢(國家體育場)、鳥蛋(國家大劇院)、鳥腿(中央電視臺)、鳥嘴(中華世紀壇),還有一個給鳥游泳的水立方(國家游泳中心)。現在,其他的鳥都看了,只剩鳥腿(又名大褲衩)沒去了。要不要去看看?”
靳柯一聽哈哈笑起來,說:“北京人是地球上最幽默的人。我也聽人說過,後面還有兩句呢:這些建築的設計師都是鳥人,而北京的空氣則是鳥屁。”
婭斌好開心啊,把墨鏡取下來,彎起腰笑,笑得走不動路,扶著樹幹直喘氣。
時間過得很快。從上午9點鐘開始,兩個人就到處轉悠,由於陽光強烈,天氣炎熱,在幾個玩過地地方,見到的遊客並不多,而且都是些外地人,根本沒人注意他倆。婭斌一見自己多慮了,漸漸放鬆了警惕,有時索*取下墨鏡,挽起靳柯,和他並肩而行。
下午3點多鐘,天空忽然陰沉下來。兩人在街上逛著,都有些疲憊,眼看又要下暴雨,便坐上小車往回趕。剛回到小區,傾盆暴雨就倒灌下來,氣勢不小。下雨前,氣壓很低,兩人都悶出了一身汗。回到住處,婭斌立刻進浴室,放水衝了個澡。靳柯也同樣渾身難受,婭斌洗完一出來,他就接著進去沖洗。
洗過澡,兩人渾身舒坦。坐在沙發上。婭斌換上薄薄的絲綢衫,側著身,半透明地絲綢貼在身上。她根本沒帶xiong罩,凸起的**肉色隱約可見。兩人吹著涼涼的空調風,聽著窗玻璃上“噼噼啪啪”的雨聲,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無話可說,感到一陣尷尬。
靳柯沒話找話。說:“婭斌,今天我玩得很開心。”
婭斌看看他,說:“是啊,我也很開心。”
靳柯又說:“外面雨下得好大。”
婭斌看看窗外,說:“是啊,雨好大。”
兩人互相看看,又沉默了。
婭斌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捂嘴巴,撲哧笑出聲來。
靳柯拍了拍她手,問道:“你笑什麼,這麼開心?”
婭斌伸出粉拳,捶了一下靳柯的胸口,說:“我想起了你送給我的那個玩意兒——超級射手。”
靳柯一愣,腦裡立刻出現深圳**用品商店。那次,他去深圳開會。晚上散步,誤打誤撞進了一家**用品商店。自己厚著臉皮,買了一件高模擬**,回來送給了婭斌。有一天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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