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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去退了,那是錢哎,不可以撕。”菀菀可憐巴巴地看著皇甫梟。
“少廢話,快點撕,我不喜歡別人討價還價,多少錢我給你就是。”皇甫梟不耐煩地揮揮手,有些暴躁地道。
讓她坐飛機還不樂意,這個女人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點也不懂得享受輕鬆。
被他兇兇一吼,菀菀卻是駭了一跳。
她知道,以這個惡霸少爺的脾氣,不當著他的面把火車票撕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這個暴君,標準的法西斯暴力分子,強買強賣。
菀菀心裡嘀咕著,只得從口袋裡取了一張火車票出來,裝作極不情願的樣子,把火車票撕成了碎片,扔進了垃圾簍裡。
“真是囉嗦,非得讓我採取手段才肯聽話。”皇甫梟滿足地笑笑,一邊摸了摸菀菀的頭,“這才乖嘛,身份證號碼快點給我,我訂明天下午的飛機票。”
菀菀乖乖地將身份證拿出來給他看了,不再反抗辯駁。
皇甫梟一邊拿了手機出來,打了電話到航空公司,將身份證號碼報了過去。
看他的樣子,完全就沒有一丁點的懷疑。
他大概不知道,剛才自己撕的是從鄴城來鹿州的火車票吧。
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肯定沒有坐過火車。
反正今天晚上自己就走了,飛機票就先讓他訂著算了,到時候沒有人登機應該是可以退機票的。
她治病救人並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回報,只是出於一份責任。
她不想接受他的恩惠,也不想再和這個男人扯上什麼關係。
☆、把我的名字放在你心裡(4)
想著自己今天晚上就能脫離這個男人的魔爪了,菀菀吁了口氣,有種說不出的輕鬆自在。
從來沒有照顧過他這麼麻煩難纏的病人,再和他待下去,她怕自己會失去對醫生這個職業的興趣。
“想什麼了?”皇甫梟看著有些入神的菀菀,敲了她的頭一下,將身份證甩給了她。
“沒,沒什麼啊。”菀菀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皇甫梟忽然陰沉著臉,眸子裡閃起危險的冷光,冰冰地瞪著菀菀:“喂,女人,你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菀菀天生慢半拍,遲鈍地反應過來,有些迷茫地看著皇甫梟,“我是不是忘了給你換繃帶了,哦,對,還要再給你上一次藥。”
“我沒那麼病怏怏的。”皇甫梟沒好氣地道,“你忘了問我的名字,知道嗎?”這個可惡的女人,能不能不要總是想著她的病人,想著她是個醫生?
像其他女生一樣正常一點不行嗎?他要慪死了,她的名字他早就知道,早就放在心底了,而她了,似乎完全沒有要問的打算。
在她眼裡,他就是一個病人,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不行,他一定要把病人發展成情人,最後到愛人。
皇甫梟也被自己這個瘋狂的想法嚇了一跳,什麼時候,自己這麼有目標有追求有鬥志了?
“呃,這個很重要嗎?”剛才聽他說得煞有介事,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情,居然是名字的事情,他也太會小題大作了。
“想死是不是?不重要?再說一遍看看。”皇甫梟生氣地捏住菀菀的手腕,目光兇悍地瞪著她。
“啊,好痛,好痛,你別捏我。”菀菀痛得吸了口氣,這個男人下手怎麼這樣不知輕重。
“不捏你,就不長記性。說,重要嗎?”皇甫梟很是不悅地甩開了她的手,傲傲地道,一邊掃了菀菀的手一眼,手腕處被捏過的地方呈青紅色。
他就那麼捏了一下而已,這個女人的手是豆腐做的嗎?這麼經不起捏。
皇甫梟有些心疼,想要再拿起來吹吹,到底還是忍住了。
“嗯,非常重要。”菀菀點頭,明顯的口不對心。
“重要你還不問我?”皇甫梟眉毛一勾。
“呃,你叫什麼名字?”菀菀隱忍著,好脾氣地笑問起來。
“皇甫梟。”皇甫梟一字一句地說著,很是認真,有拍了她的頭一下,“記住了,給我放心裡去了,聽到沒有。”
“嗯。”菀菀敷衍地點頭,笑話,她才不要記住這個惡魔的名字。過了今晚,反正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我叫什麼名字,說!”這個女人明顯的神遊太虛,心不在焉,當他梟少看不出來麼?
死女人,敢叫不出他的名字就死定了。
“黃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