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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
吳副官倒也不和易澈計較,任由著他踢了自己好幾下,面色有些冷峻:“易小姐,我也是按照吩咐辦事,希望你能理解。”
☆、易菀菀,我恨你(3…U…W…W)
“大壞蛋,臭壞蛋,你欺負我媽咪,哼。”易澈看著這個不斷威脅著菀菀的男人,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惡狠狠地瞪著吳副官,跟著抬起小腳,踹了吳副官的腳幾下。
吳副官倒也不和易澈計較,任由著他踢了自己好幾下,面色有些冷峻:“易小姐,我也是按照吩咐辦事,希望你能理解。”
“我明白。”菀菀哽咽了一聲,忍住了要流出來的眼淚,一邊探出頭來,遠遠地看著那個不斷在呼喚著她名字,拿著傳音喇叭大聲表白的酷帥男人。
阿梟,對不起了,原諒我的又一次軟弱和自私,明明很短的距離,我卻沒有勇氣再朝著你邁過來了。
你就當五年前我嫁人了吧,就當我和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就當我們之間的一切是做了一場夢吧。
我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的誤會,太多太多的壓力,那些已非遠遠一句我們一起承擔就可以輕易化解的了。
寒門貧族的我,如何配得上名門貴族的你。
相比起珊珊,我們是幸運的,至少我們還活著,還可以彼此牽掛,彼此思念,還有澈澈延續著我們兩個人的故事。
不管我是在澳洲,還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我和澈澈,會衷心地想念你的。我也希望,不久之後,你可以順著你母親的意思,沿著你母親為你安排的道路,找到真正屬於你的幸福。
珍重了,阿梟。
再見了,安暖,夏濯南。
菀菀默默地注視著機場大廳裡苦苦尋覓著他們母子的三人,轉了身過來,在吳副官的陪同護送下,隱入喧囂的人流之中,往國際航站樓的方向過去了,登上了去往澳洲的飛機,飛向了那個皇甫梟永遠也找不到的異國他鄉。
安暖和夏濯南就這麼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傷愁地看著皇甫梟,聽著皇甫梟一遍又一遍喊著菀菀的名字卻不見有人回應。
一個小時過去了,尋遍了整個機場大廳都沒有看到菀菀母子。
安暖知道,菀菀是誠心躲起來了,完全沒有打算要和皇甫梟見面,心中卻是懊喪不已。
夏濯南看著聲音已經喊到沙啞,面色孱弱蒼白的皇甫梟,心裡更是不大好受。
皇甫梟似乎也絕望了,瞳孔裡閃過一絲寂滅的絕望,啊地一聲大叫:“易菀菀,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傷心難過的淚水從皇甫梟的眼窩裡滾滾而出,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這一次,皇甫梟是真的難過了,真的心死了。
積攢了那麼多年的等待和期盼,在這個夜晚全都變成了對菀菀的怨恨。
他恨這個女人的冷酷無情,他怨這個女人的鐵石心腸,他怒這個女人的一走了之。
有生之年,時間不息,此恨不滅。
皇甫梟已接近崩潰虛脫的狀態,在發出了最後一聲痛喊之後,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難過地昏死了過去。
夏濯南和安暖確是駭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扶了他起來,夏濯南急急地揹著他,與安暖一道將他送去了醫院。
☆、他還記得我們母子嗎
一年後,澳洲。
農家莊園。
射擊場裡,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影站在場中央,手中各持一把手槍,對準了前方十米遠的靶心。
易澈穿著黑色的小馬甲,黑色的皮褲,腳蹬黑色的小馬靴,戴著黑色的墨鏡,十足拉風的一個帥氣正太,表情有些酷酷的,微微地揚起唇角,有些得意地看了旁邊的高大男子一眼。
男子嘴角微微一抽,一邊衝著易澈打了個響指,高大偉健的身姿筆挺地站立著,邪氣英魅的面龐上是張揚狂傲的風采。
兩人同時扣動扳機,嘭地一聲,同一時間,槍已經打了出去。
大的正中紅心,小的剛好10。4環。
易澈摘下了墨鏡,一邊瞅了瞅旁邊的英魅邪男,嘴巴嘟了嘟:“不比了,我又輸給斯特叔叔你了,不玩了,不玩了,一點也不好玩。”
李斯特跟著摘下了墨鏡,昂了昂下巴,帥氣非凡的面容上掠過一絲得瑟:“我要是輸給了你這個小東西的話,我堂堂追魂奪命槍的面子往哪裡擱。”一邊說著,闊步灑灑地朝著易澈走了過來,撓了撓他的頭,“小傢伙,別生氣嘛。已經很不錯了,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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