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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菀菀已經推著酒車就要出去。
皇甫梟性感的嘴唇驕傲地往上揚起,伸手扣住了菀菀的手腕,哼了一聲:“你已經掃了我們的興致,再叫其他人過來,我們也沒有什麼興致了。你不覺得你該為你的愚蠢做點什麼嗎?”
“是啊,我們玩得正嗨了,本想著看看藥酒妹妹的花式調酒,誰知道是個這麼笨手笨腳的女人,真是破壞我們的好心情。”人群中有人開始附和。
“就是,想讓我們高興的話,你一個人就把這酒車裡的酒全都喝光了,這樣我們才盡興樂呵。哥幾個說說,對不對。”
“沒錯,惹了我們梟少不痛快,就是讓我們所有人都不高興。喝酒道歉,喝光酒,喝光酒……”皇甫梟身後的幾個朋友大聲地吆喝起來,面上帶著不懷好意的調笑。
菀菀一臉的難堪,眼裡蓄滿了淚水,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皇甫梟。
皇甫梟雙手抱胸,一臉的傲漠,彷彿不認識她一般,之前的種種似乎全都不記得了,眼中含著幾分看戲的快活,笑容有些華美,卻帶著冷冽的殘酷。
“怎麼,要哭了?哭是沒有用的,女人的眼淚在我看來都是虛假騙人的,一文不值。既然做了這一行,還裝什麼清純可憐。還是,你一直都會這麼演戲,擅長博取男人的同情?我告訴你,沒用的,我們不吃這一套。”皇甫梟低下頭,在她耳畔輕輕低語,眼裡滿是不屑的嘲弄。
菀菀身子微微一顫,他的話狠狠地在她的心上敲了一記。
原來,在他的眼裡,她就是這麼裝模作樣的女人 ?'…99down'
原來,在他的眼裡,自己的眼淚是那麼虛情假意?
原本,她想開口問一問,他的傷口現在怎麼樣了,她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他道歉的。
☆、女人,你是出來賣的嗎(4)
可是現在看來,他似乎根本就不需要。
他看起來過得自在逍遙,非常快活。
她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她居然傻傻地以為他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難過頹廢。
像他這種遊戲人生,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又怎麼會真心地拿她當朋友了。
他只不過是驕傲慣了,自大慣了,受不了別人的反抗,拉不下自己的面子而已。
她居然會為了這種人讓自己這些天過得渾渾噩噩,沒精打采,實在是太諷刺好笑了。
他本質上就是一個無恥可恨的官二代而已,仗著家裡有幾個錢就這般欺負弱小。
想著自己的天真可笑,菀菀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大笑話,深吸了口氣,目光倔強昂揚地看著皇甫梟,咬著牙齒道:“好,我喝光它,向你們道歉,這樣滿意了嗎?”一邊說著,菀菀已經拿起酒車上的酒,一杯一杯地往口裡灌著。
皇甫梟面色一冷,眸底閃過一絲憤怒,她寧願這麼倔著也不肯好好地和自己說一說話麼?
她那樣欺騙他,傷害他的感情,她就一點內疚的心理都沒有嗎?
這些天,她一個電話也不肯打給他,一句道歉的資訊也沒有。
他被她咬成那樣,明明在同一家醫院裡,她就只顧著她的莫熙辰,連來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他以為她的心裡多少會對自己存有一絲歉意的,可是在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到對他愧疚一分的樣子。
她居然還在這樣聲色犬馬的地方工作起來了,每天為那麼多不懷好意的臭男人調酒,每天對他們微笑關懷。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她吧,逢場作戲是她的看家本領,虛情假意是她最厲害的武器。
他根本就是被這個壞女人給騙了,她哪裡像是個才滿十八歲的小女孩,她比社會上的那些女人更加有心計,更加可怕狠毒。
誰不小心栽進她的陷阱裡,一定會遍體鱗傷,千瘡百孔的。
他就是前車之鑑,他居然為了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難過壓抑了這麼多天。
“梟少,算了吧,她一個小女孩,喝不了這麼多酒的。”陸雪松有些不忍心地看著一個勁慣著酒的菀菀,求情起來。
一大酒車的酒,他們這一大群人也就勉勉強強地喝完,讓一個不勝酒力的女孩子喝這麼多,怎麼可能。
“怎麼,你心疼了?”皇甫梟不悅地皺起眉頭,冷冷地睨著陸雪松。
陸雪松臉色有些微微的窘迫,咳了一聲:“她到底是田老闆的人,田老闆跟所有人有約定的,不許刻意為難她的人,否則的話,她以後就不會做我們的生意。”
“我刻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