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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匆匆的結束,沒有往年的時間長,也沒有往年的熱鬧,但是,南宮瑾萱以一人之力,力挫其他三大帝國的天才,給蒼茫帝國長了不少的面子。
至於,青山,無人敢出來挑釁,一向神秘的天山,現在顯露出實力,暗殿和聖殿則是吃力不討好的,安穩的蒼茫帝國,如今卻是一片混亂。
而造成混亂的原因則是南宮瑾萱。
紫峰。
梨花林中,南宮瑾萱靜坐在那邊,梨花樹下的她,面色蒼白,一身倦怠,髮絲垂落,清風劍立在一旁,手拿一壺清酒,梨花洋洋灑灑的飄落。
清風吹過,梨花飛舞,一個人,一壺酒,一段記憶,一行清淚……
曾經的美好,如白玉般的男子,不久,她就要下去陪她了,外人只知她以一人囂張至極的力敗三大帝國的天才,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先是為了開啟‘離殤’陪雪天度過一生,耗費了半的鬥氣,更是實力減退一半,之後,她又吞服丹藥,硬是把實力恢復如初,最後,用盡全力,釋放自己的本命真火,不計後果的使用著‘乘風破浪’,如今,她的身子早已摧古拉朽,只剩下一口氣。
南宮瑾萱笑了笑,笑容極盡的無奈,擦乾了自己的淚水,喝著清酒,苦澀吞入喉中……
殘陽滴儘自己最後一滴血,消失在蒼茫的天空中,跌入乾裂的大地裡,黑夜襲來,梨花在黑夜中很是顯眼,比起白天更加的妖冶,南宮瑾萱被秋風一打,止不住的打顫,再次拿起酒來,粗放的喝下,唇角勾起,竟是濃濃的苦澀,在梨花樹不遠處,一男子身著紅衣,和梨花樹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南宮瑾萱只是遠遠地看了那紅衣男子一眼,酒入愁腸,不料,吞得急切,嗆了一口,被南宮瑾萱極力壓制在咽喉中的鮮血,大力的吐了出來。
她看著紅衣男子臨近,原本以為那些已經埋藏在心底的往事,一顆支離破碎的心,不,應該說,一顆早已碎掉並且死去的心不會痛,可如今,在這黑夜的影子裡,那抹鮮花的身影,如此的耀眼,卻是成為了蘊藏在那風吹不散,雪埋不葬,梨花不哭的痛。
那痛比起被人活活把心挖出來還要疼,猶如變異的螞蟻啃噬著她的五臟六腑,侵入她的神經,在暗處把她折磨的不像人樣,在‘離殤’的時間室裡,她常常一個人在想,如果雪天是他那該有多好,那麼她便可以毫無顧忌的依賴在他的身上,即使是深夜睡覺,也要擁著他入眠。
可是,這一切她只能想想。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她不否認自己直至如今還是深愛著他的,可是那又如何?
權利,地位和她比起來,她根本是不值一提的,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像小說裡面所描寫的,有一人愛你到極致,更是深入骨髓,為你豪擲千金,屠城只博你一笑,顛覆天下只為得到你,也或者為袖手天下,與你相忘於江湖。
紅衣男子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全身,她看著他慢慢的蹲下,皺了下眉頭,霸道地搶過她手中的酒壺,把她摟在懷裡,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髮絲,雙眸帶著無盡的溫柔,令你,只一眼,便彌足深陷。
南宮瑾萱只是冷笑著,她看著他,譏嘲道:“故技重施嗎?,帝楓,我討厭你的溫柔……非常的討厭!”
她的眼眸裡除了不屑便是譏諷還帶著一絲的厭惡,帝楓看著眼裡,心疼的不能呼吸,帝楓靜靜地看著南宮瑾萱,沒有說話,一如既往的沉默,只不過把南宮瑾萱卻摟得更緊了。
南宮瑾萱用力的推開帝楓,卻推不開,帝楓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疑惑,南宮瑾萱的力氣何時變得這麼的小了,看她凝眸的樣子,是用了全身的力氣,難道,她……
帝楓不敢再想,直接把自己的鬥氣輸入在南宮瑾萱的體內,南宮瑾萱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狂笑著,肆意的笑著,張揚的笑著……
她看著帝楓有點怒氣的雙眸,心裡說不出的快意,只是在快意的背後是一抹她無論如何努力也抹殺不掉的痛,她愛得極致,愛得偏激,既然愛得沒有結果,那麼便恨吧,讓他活在內疚裡或者讓他活在不甘心裡,她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她露出幸福的笑容,看著帝楓說道:“你知道嗎?我和雪天過了一生,在‘離殤’的時間室裡,我們兩個人走過了春天,穿過了夏天,越過了秋天,並肩而坐在雪地裡,坐處攜手,看著滿天飛雪……”
“你知道嗎?我和雪天兩個人過著平凡的生活,他對我極盡的寵愛,極致的溫柔,他不但做飯給我吃,還教我如何做飯……”
南宮瑾萱看著帝楓那深邃的瞳眸,自己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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